第22章 危险厮杀
为了逃避快而扭动肢的举动反而更加加剧了侵入的手指对媚的刺,挣扎中道口和感点都被无意识的划过,又被母狗一词勾起了不过数个小时前的遭遇,于是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蓬爱滴答落地。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仅仅被手指玩着,在敌人面前抵达了宣告败北的第一次绝顶。“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呢,这个小,那么想被雄足吗?”但恐魔无情地更进一步加大了手指了动作,这次找准了腔膣的走向,直接对着最深处的子口捅了上去“那就一口气给你喂个够吧。”
“咿?!”艾拉蒂雅第一次的高尚未结束,就又被强硬地顶上了更高的绝顶,身体的颤抖加剧成了痉挛,唯二能活动的两腿扭至不自然的姿势,股间第二蓬的爱直接在空气中洒成了一片水雾,升腾起一片甜腻而煽情的气味。
少女嘴角拉着涎水,头颅一时失神地歪到一旁,面庞也为美丽的长发盖上,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大恶魔一副戏谑的表情。
“混蛋!要做就快点做吧!”她恼羞成怒,尖声叫道“反正雄都是这幅德!早就习惯了!才不会怕你…”“也好,我也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事情。”
恐魔说着解下裙甲,其下的巨物顺势昂起,看得艾拉蒂雅又是脸色一白。这、这什么啊!?比牛魔的还大,都和奥杜族的差不多了!不可能的!这进不来的!办不到的!
我…然而不等她多想,就被恐魔抓着脑袋按倒,只有股翘起的伏地姿势下,很快就感觉到身后有惊人的热量接近。啊,又要被侵犯了…奇妙的心情自中涌起,艾拉蒂雅一时分辨不出那是恐惧还是兴奋,只是下意识地放松了下体的膣。
“…?!?!?!?”但随即传来的感触却超出了她一切的预想。恐魔雄伟具入的,竟然不是早就涟涟的糜小,而是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柔后庭。少女的表情瞬间就崩溃了。
“你、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啊!?”艾拉蒂雅一瞬间出了扭曲的惊恐表情,被身后还在持续增大的扩张感驱策着向前逃离,马上就被拎着后颈抓了回来,只能徒劳地用手拍着地面,吐着语无伦次的话语“那里,不是的!不可以的!”
“毕竟你看起来早就被别的雄侵犯过不止一次了,而老子可没兴趣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恐魔在后面咔咔地笑着,按着少女的后脑,继续将大的具向不合尺寸的菊里送去“不过真是意外啊,还以为会更惨烈一点呢,这不是相当能做嘛,肠壁又滑又有弹,十分主动地紧紧上来了。
你是这里也被调教过了,还是生下来就是这么个适合被干的股?”“不是、咕、噫、啊、啊?”艾拉蒂雅几乎发声都被卡在喉咙里,只能大睁着眼睛,眼看着自己那连排行为都还没做过的菊,就这么被一点点撑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强烈的扩张感带来的却不是剧痛。
而是更让她慌乱的,几乎要使人窒息的烈快,然后,就这么继续下来,最后会抵达的地方是…不行!要逃!不能,不能被碰到那里!不然…
“不管是哪一边,都是不得了的母猪就是了咔哈哈哈。”“咕呜?!?”少女的祈祷和挣扎都没有丝毫作用,转眼到了底,几乎顶到胃上幽门的瞬间,艾拉蒂雅一下捂住了嘴,瞳孔紧缩,眼泪止不住地下。
要忍住,要忍住,这里拼死也要…好不容易忍耐住突然迫近的高,只感觉体内稍稍往后动了半寸,就更加猛烈地顶了进来。
“咕噫噫咿咿?”艾拉蒂雅就此来了最不成体统的第三次败北绝顶。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身躯就像虫子一样扭动着,水一股一股地自不断开合的小里出,而后更是彻底失,出一注浅黄的,在地上浇出一片盛大的水洼。
股被侵犯了!这次…这次真的要不行了…是因为在那神的遗迹里被药彻底填了个,还是生来就是如此呢?
艾拉蒂雅的子感得超乎寻常,感受得到注入里面的体,会被顶着关口高,这些被调教过的娼妇和雌奴隶都多多少少会有的特先不论,最能让这个艾拉蒂雅不想承认属于自己的器官兴奋到搐的,却是像这样被从后面一口气压迫到变形,配合上后庭里本就存在的诸多感带。
只是一次,就能让她高到失,在极乐中连以昏逃避都做不到,而少女魔帝甚至顾不上为这感到羞和自我厌恶,因为愉的地狱,不过才仅仅开了个头。
丝毫不管还在高的颤栗中的少女,恐魔把一缩,然后更加用力地顶了出去,开始仿佛使用真正器一样地在里面。
“很漂亮地用股去了嘛,那接下来再暴一点也可以的吧?”…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会坏掉的!
会…?抗拒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就被第四次的高通通吹飞,没有可以再用来失的了不知是否能算幸事。艾拉蒂雅只感觉着富弹的肠道在离开后一瞬间便回到原位。
然后马上就被更加强硬地挤开撞开,明明该是莫大的疼痛与苦楚,却随着深处的一再被顶撞而全都变成了几乎能烧却神经的剧烈快。
而更雪上加霜的是小此时发来了抗议,它在接连的高中空虚地一张一合,强调着自己才是真正的器,才是应该侍奉的雌。不要?!至少不要在现在?!
至少…?然而尊为魔帝的少女对自己身体的哀求全然没有意义,两股奇妙而狂的感觉已经不可抑制地沸腾了起来。
一边是被侵犯的菊里几乎让人恐惧的充实感和幸福感,另一边却是膣上每一秒钟都在扩大的空虚,艾拉蒂雅被这两种截然相反却同样难以忍耐的感觉扯拉着灵魂,转瞬之间就推到了悬崖的边上,底下是看一眼都觉得害怕的,跌进去就再也回不来的快乐的漩涡。
于是她再没有了抵抗的勇气,提起最后的力气,在第五次高后的短暂间歇颤抖着说:“停、停下来!啊?!我认输!哈嗯?!是我不好!
呀啊?!?做、什么都可以,唯独放…放过我的股!?”“嚯哦,我还以为能坚持的更久一点呢。”
恐魔嘲笑着,再往前一顶,艾拉蒂雅就一下翻过了眼白“不过败北的雌是这样说话的吗?”
“咕?,呜?,哈啊?,咿?”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呻,艾拉蒂雅最终两眼含泪地主动把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尽力把股顶得更高“…求求你,请用小吧…”声如蚊呐。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恐魔又是向前一顶,甚至比之前所有时候都更加暴用力。“呜?”艾拉蒂雅脸如透了一般通红,不知是因连续高的余韵,还是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羞赧。
但后庭里时刻不停的不容她有任何的犹豫,很快就不得不亲自用手扒开自己的小,将直至子口为止的腔膣都主动展示给身后的雄。
然后埋着头,闭上眼睛大喊道:“求求进我的败北小里吧?!”“哈哈哈哈。”恐魔爆发出一阵难听的大笑“好呀,那就足你吧。”
但艾拉蒂雅等来的却不是后庭的解,而只见到黑红的法阵又于自己身下出现,一只触手从中探出,直刺自己正门户大开的。
“咿?!?!?!?”她在惊愕中又一次被推上了恐惧万分也足万分的绝顶“为、为什么?为什么?!?”“毕竟你只求我进去,可没求我拔出来啊。”
“怎、怎么这样?!咕啊?!?顶、顶的太厉害了?!子?,子被两边同时顶着?!两边都要一起去了?!咿呀?!不行了?!
真的要不行了不行了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自法阵里现身的触手一瞬间便抵达腔膣的最深处,捕猎般叼住子的关口。
紧接着不给艾拉蒂雅更高昂的绝叫的机会,另一触手随即捅入少女的口中,直达咽喉。艾拉蒂雅只觉得三个地方的都一起膨起来。
反应的机会都来不及有,下一刻就是三股最为浓稠的直接在身体的最深处炸裂。“?”就这样,于填全身的白浊里,艾拉蒂雅在第七次的高和人生中的第一次两绝顶里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意识,从那以来,周围就是一片黑暗。虽然空无一物,无边无际,但是宁静,温暖的黑暗,所以并不觉得难受。冥灵抚摸着我的头发,阴影滋养着我的肌肤,被虚空的温暖包裹着,在仿佛连时间都不存在的地方,我做着比人生更长的梦。
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听到来自遥远世界的嘈杂。这片黑暗之外,有着另外一个世界,我是知道的。
那个世界,要比这片黑暗更丰富,更明媚,更多姿多彩,我是知道的,但我并不向往,也不羡,只是闭上眼,等待再一次的入睡,再一次的长梦,那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曾这么想。
嘈杂的争斗,危险的厮杀,轮回不止的支配与被支配,都不过是遥远的另一个梦里发生的事情。我没兴趣。
也不想要,我所需要的,仅仅有这片黑暗就足够了。我一直这么想,直到再也无法入梦的那天到来,直到,这片黑暗将我驱赶出去的那天到来…“?!?!?”艾拉蒂雅从昏中醒来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