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到了丑态
那确实是一张惹人怜爱的面孔,小巧的鼻尖,温润的樱,长睫下魅紫的眼睛仿佛倒映星空。
即使是最开始的高傲神情也难以让人生出恶感,现在的梨花带雨更是无人能不为之心动。所以阿西尔不由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了上去。
于是艾拉蒂雅讨好的笑容一瞬间扭曲成了惊惧加的愉。“咕咿咿咿咿为、为什么呀呀呀呀呀?”“都现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琳娜也好我也好都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啊!”“那、啊?、那要我怎么做啊!?”
“谁知道啊!”阿西尔只是怒吼着,将自己一切的愤怒都发在身下的少女上“要恨就恨这个世界吧!”“咿呀?!要、要去了?!不要啊!我不想去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呀啊啊?”
艾拉蒂雅最后地挣扎起来,挥动着粉拳,没被抓住的左脚几度蹬在琴键上,撞出一串杂乱的重音。
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帮着媚更加用力地绞着侵入的,帮着更加暴地刮蹭着的皱褶。
快骤然攀升,一举冲破措不及防的少女的全部防线,艾拉蒂雅在临终般的悲鸣里过背脊,纤细美好的身躯几度痉挛。
然后力地瘫倒回琴盖上,子口不自地松开,被男趁势用注了个当当,甚至逆而出,自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小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我…高了…被民…在民们面前…高余韵,仿佛暴风过境,艾拉蒂雅只觉得身心都被搅得一塌糊涂,一手指都难以动弹,只有挂着泪珠的眼睛还能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瞪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混蛋…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呀啊!?”话未说完,就被突然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股上,翘的整个跳弹了两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男望发干净,愤怒却仍然未消的样子,听着少女的话语,无言地抬手一掌就拍在了面前的白上,然后反手又一掌拍在了另一边的瓣上。啪…
“混蛋!住手!好痛啊!诶?不怎么痛?”啪…“嗯啊?好、好奇怪啊…这个感觉是…不、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啪…掌声越发清脆,扇得一对的跳,扇得本已停止淌的白浊和爱再次飞溅。艾拉蒂雅挣扎着向前逃离,又被抓着脚拖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掌又要往自己股上落下,第一次出了惊恐的表情。
“不、不要!我错了!对不起!要我给什么都好!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再打股了!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啪…
“咦咦咦咿咿咿咿咿?!?”在最后一声高昂的绝叫中,晶莹的珠自少女股间薄而出。刚刚才被侵犯到绝顶的艾拉蒂雅,仅仅是被打着股便又来了第二次的高。
吹的爱在空中散成甜腻的水雾,不等消散,便又有一道气派的水桥跨越其间,在三番两次的绝顶后,艾拉蒂雅竟于众目睽睽之下控制不住地失了。
阿西尔厌恶地避开柱,后方人群则发出一阵哄然的嘲笑,而年轻的魔帝少女再无法对所有这些做出任何反应,她经受不住如现实的打击,已然于自己先前的“王座”上昏死了过去。
而这引不来任何人的怜悯。马上再一个人大胆地上来,把阿西尔推到一边,抓着艾拉蒂雅的身子翻过个个儿来。
屡经蹂躏折辱的少女依然美丽,昏中面对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小好似准备好接接下来的一切似的重又溢了黏稠的。
第二个上前的人试着把手指伸进里面探了探,立即就感觉被媚紧紧夹住,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于是猴急地宽衣解带,起,对准,说道:“俺就不客气了…”
“那可不行。”他刚做了个蓄力的动作,就被突然落至脑后的重击打晕。一位壮硕到不可思议的奥杜魔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酒馆里,甚至得低着头,才能防备着别将天花板顶破。
卡塔乌雷一巴掌将那个倒霉蛋拍晕,再回身一扫把连带阿西尔在内的众人打飞,瓮声瓮气地道:“这可是我的雇主,要是出了事,可就没人给我报酬了。”啪!一人悄悄摸到卡塔乌雷的身后,举起椅子奋力砸下,椅子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炸成碎屑,而奥杜那岩石般的皮肤却连点白痕都没留下。“还有什么事吗?”他回身问道,甚至不觉得恼怒。
“啊,不,没有…”袭击者战战兢兢地说。于是卡塔乌雷单手就捡起少女的身体,像货物一样撂到肩上。
就此离去,留下一片狼藉的酒馆,以及面面相觑的众人。至于艾拉蒂雅在终于醒来之前,又被侵犯了几次,就是之后的故事了。
***魔界没有烈和星辰,当蚀骨的严寒消退,当令人窒息的沉郁魔力重新活跃起来,便又算是一天的开始。卡塔乌雷从废弃的房屋走出,抖落身上的凝霜,一早便驾着马车再度出发,等到野兔和田鼠的身影开始在路边出现,那座无名的破落小镇已经被远远地甩到身后了。
一场闹剧过后,这座小镇变得更加寂寥,仿佛在酒吧里任的少女已注定是它来的最后一位访客,不过这没什么好在意的,就连这里的居民自己也不怎么在意这座小镇的存亡。
又是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尼贝拉的城墙终于来到了面前。灰色的岩壁在眼前无止境的延伸,头顶和左右都遍寻不到尽头,笔直而规整的壁面仿佛随时可能倾倒而下,将人砸得粉碎。
如此魄力下一向枝大叶的猪人也不由得放轻了动作,简单地跟唯一开放的侧门处的士兵对过身份,缴纳钱币,这才矮着头走进了城中。一越过关所,视野内的风景又是突变。
在宏伟的城墙之后,只有大片比起郊外小镇繁荣不了多少的市街,仿佛这片领地的所有石材都被用于修筑城墙与堡垒,留给居民可用的不过是些歪扭的树枝。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所谓“城市”
在魔界不过是“为了逃离危险的野外而在深渊旁聚成了另一个地狱”的简称。卡塔乌雷找了一处宽敞无人的空地停下了车。“到地儿了,小姐了。”他对着马车里说,带着种族特色的浓重喉音。
“…”艾拉蒂雅咬着嘴推开车门,扶着车轩落到地面,刚松手,就不由得打了个趔趄。“哎呀,小心呀。”卡塔乌雷往前两步想要搀扶。看到后者不领情地退开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说“旅途还顺心吗,小姐。”
“…你…”这是在挑衅自己吗?艾拉蒂雅狠狠地盯着猪人,几度开口,又几度咽了下去,你对那个小镇里发生的事情知道了多少?
你看到我失态的样子了?你碰了我的身体?甚至还、、进来了?什么的怎么可能问出口啊!艾拉蒂雅一边愤恨自己现在的魔力施展不了读心术,一边又担心用出来了会看到什么自己更无法接受的画面,苦闷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有事情发生过了。
在马车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下体都在发麻,小不住涌出黏稠的白浊,甚至口鼻中也是奇异的味道,不知花了多久才清理干净,到了现在还有异样的感觉,她一度慌张地反复检查身体,直至没有发现更多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然后旋即就愤怒起来。
这已经足够证明自己遭受了不止一次,不止来此普通常魔族的侵犯了…当然即使只是一次也必须处以极刑了!
绝对,绝对有人在自己失去意识了以后还在占自己便宜!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没被带回马车,后面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事情。这家伙虽然油腔滑调,但结果上毕竟救了自己。
在没有确证的现在…即使称霸魔界的过程中也没遭遇过如此纠结的处境,艾拉蒂雅一时混乱了起来。
“那么,接下来就请小姐自己小心了,虽然不知道这种时候来尼贝拉有什么事,但这座城市可没什么好名声,不过魔界也没有好名声的城市,哈哈。”
卡塔乌雷被自己的话逗笑起来,浑然不知眼前的雇主盘算了多少事情,只是继续说“有事情还可以再来找我,当然到时报酬也拜托。”
“…”!艾拉蒂雅保持着面上的平静“…这马车给你了,我用不到它了。”之前就已经颠簸的够自己受了,越过这座城市就更没好走的路了,留着这辆马车也不过吸引无谓的觊觎而已,而且。
毕竟是被用做过那种事的马车…艾拉蒂雅一不留神又想起了猪人在这辆马车上招的一幕,于是下体的异样感突然强烈了起来,让她忍不住将本就内屈的膝盖和大腿夹得更紧了一些。
可恶!快点忘掉那种无聊的事情!总之这辆马车自己是绝对不会再用了!“那可真是太谢谢了。”猪人大喜过望,顶着硕大的肚子,行了一个滑稽的鞠躬礼“那么,我就不打扰小姐的事情,这么告退了。”
然后只用单手就把巨大的马车和拉车的驮马一起拖动,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向着来时的方向退去。
艾拉蒂雅看着它的宽敞如一座小山般的背影,长长吐出一口气,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魔神下定了决心。说到底,自己也真是被这具身体带昏了头了。没有证据?欠了人情?
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在意那些了,她对着猪人的背影冷漠地抬起了手,立即就有螺旋状的魔力在掌中聚集。我是深渊魔帝,只是看到了我的丑态,只是胆敢让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