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与之相比
昨晚她似乎就是打在了那个地方。裹扎好伤口后,侍女又用高昌话说了些什么,才行礼离开。
没了旁人在场,季婉就有些发虚,从狐绒下畏手畏脚的爬出来,也准备离开,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前隐约发凉。
啊。昨夜还穿在身上的锦缎菱花小衣早不知去向,上半身一丝不挂,雪肤间赫然多了几块红痕,连浑圆粉的间也有留下印记。难怪他说她是猪…阚首归站起了身。
看着季婉惊慌捂,藕节一般的纤细手臂勒的那两团酥形成一道很深的沟,掌中那股散不去的莹软触感又开始让他躁动了。不大,很软。
就他凌晨将她扒光又摸又亲后,做出的结论,前将她在水池中只顾着玩下面的处,倒是不知晓她这藏在衣下的儿,也是格外的让他爱不释手。
季婉牙都快咬断了,幸而身下的裙子还在,跪爬了几步到畔另一侧想要离开,阚首归却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右臂扣着她的柳一捞,就将她摔了回去。“你还想干什么!”
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榻间,没了遮挡的娇丰盈再一次高隆可怜的直晃动。阚首归径自了上来。
前的肌滚烫,重重的抵在季婉的身上,像是一块巨石一般的她难受闷哼,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在一起拉高钳制在了头顶。
她慌乱的在他身下扭动,急促呼吸着,起伏不定的前那双人怜爱的儿晃的更快了,玉润的玲珑让阚首归忍不住将大掌罩了上去,一手将将能握下的大小,儿软的似是能化在指间,情不自的用力捏起来。
啊…不要。透着粉的在他掌中任意变换着花样,削长的指腹刻意在淡红的晕上,眼看着丽的蓓蕾硬成小果,羞涩的滚动在他指下。又硬了,听说多,这里会变的更大些。
放开被捏红的团,他独是擒着绯的小头捻,碧眸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情。不可抑制的酥麻自前迅速泛开,过电般蹿动在季婉的周身。
她咬着倔强的将脸侧向了另一边。阚首归继续轻慢捻着,甚至俯身亲吻在她的脸颊上,季婉紧闭着眼睛颤抖,细密的炙吻便愈发不可收拾。
他的一遍遍逡游在她的额间、眉心、颊畔、角…然后顺势而下,沿着馨香的耳垂,温热的舌不断在她脖颈上,优美修长的弧度在颤栗,白的近似透明的冰肌玉骨直被他用齿啃咬嘬着。
浑浊的呼吸重的铺洒在季婉的颈间,他越显兽的凶残让她忍不住哀婉嘤咛:“唔…不,不要…”
男人和女人在天上就注定了强弱,更遑论阚首归这样可怕的男人,即使动作生疏,他也用自己的气场将季婉牢牢压制在无尽的恐慌里。你好香。间舌上,都是她肌肤不可思议的细滑、柔,他的牙齿轻咬在她脖子的动脉上。
她太紧张害怕了,可怜的让他想要将她生生撕碎,袅袅香息混入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中,狂嚣的心头瞬间有一股可怕的冲动即将破牢而出,这样的冲动是他第二次尝到。
就在前将她在池中时,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将她哭。季婉的双腕被牢牢锢着,如何也挣脱不开,耳畔的息愈发压抑,颈间乃至锁骨都被阚首归咬着。
他微卷的黑发散落在她滚烫的颊畔,的她颤栗轻,手足发抖。走开…呜!走开呀。阚首归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低着抬起头,妖异的俊颜上一片狂,眸间幽幽的绿光吓的季婉直哆嗦,再想开口时,他却将两指手指进了她的嘴里。唔。
修长的指节炙热有力,先是轻搅在她的口腔里,起丝丝口时,两指夹住她的粉舌挑,急的季婉有口难言,差点被口水呛到,毫不迟疑就用齐整的贝齿咬向的他手指。
阚首归似乎早就料到了,还不等她咬上,净长的指轻易抵在了她的喉头深处,季婉本能的张大了樱反胃想吐。
可是他依旧将手指横亘其中,剥夺了她的一切,难受的季婉只能在他指间细弱的发出单音节来求饶。
啊…漂亮的杏眸红的跟小兔子一般娇糯人,阚首归饶有兴致的将手指在她滑温热的小嘴里了几下,一缕透明的口猝然从粉的角溢出,滑向桃颊。
晶莹的水润光泽让阚首归有了一丝饥饿的错觉。口水都出来了,怎么办。***季婉被抠过的喉间还泛着阵阵恶心的感觉,漉漉的眼儿看着身上的男人都是重影,待阚首归从她口中将手指出,嫣红的还未闭上,他就猛然吻了上来。唔。
热的大舌趁机撬开她毫无抵抗力的贝齿,蛮狠暴的绕住她的粉舌,着瑟瑟发抖的软,迫的她无处可躲,大股大股的甜美口涎被他贪婪的掠夺着。
细软的舌头被的又疼又酸,肺部最后的一丝空气似乎都要被他噬,季婉无助的直落泪,呜咽中快要窒息的恐慌,让她不得不去承受他含给她的东西,浓烈的男气息就这般强势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
的声音愈发糜,躲不开喊不得的季婉俨然成了野狼叼在口中的一块…良久后,他才从她的口中退出。
看着半是昏厥的季婉,阚首归意犹未尽的了嘴角,松开钳制着她双腕的手,便用指腹从她口中沾了不少的透明水,的抹在了她立的小头上。
“这里跳的太快了。”往上摸去,他将指尖停在了她的心口处,那里怦然的让他好奇。季婉懵然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蝴蝶羽翼般的长长睫惊怕的抖动着,虚软的细腕上被阚首归捏出了几道红痕,她尝试着侧过身去,莹白的香肩很快就被他擒住了。想去哪里。
他冷笑着用手抚摸着她后背上的大片肌肤,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感受着颤栗中的娇细滑,幽幽碧绿的眸中情已是几经翻涌了。今无事,不若就要了你吧。
有意吹在耳间的灼息让季婉恐惧到极点,咬着被蹂躏红肿的,侧眸看向他颈间结疤的三道痕迹,那是她前抓下的。
就在阚首归伸手去握她的小腿时,一不做二不休的抬脚踢在了他受伤的左臂上。去死!混蛋。阚首归显然未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饶是他再强悍,也被季婉用尽了最后力气的这一踢疼的不得不放开她。
就这么一个空隙,季婉就从他身下钻走了,跳下跌跌撞撞的捂着往外面跑。鲜血迅速渗透了洁净的布条,血的味道让阚首归阴沉的俊颜多了一抹嗜杀的狂,猛然转头看向摔在地上的季婉。
她正在尝试着爬起身,纤婉的玲珑娇躯半半掩,娆的让人无法自控。“呜!”季婉腿软的厉害,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紧张慌乱,眼看廊道就在不远处,她却是怎么也站不起身来,惊促的回头看向身后,阚首归已经赤脚朝她走来,她急的尖叫。
而他却不疾不徐的大步跨来,修长的腿迈的沉稳,一边走一边去间的宝石玉带,锦缎的亵悄然掉落在地上,肌紧绷的间瞬时显出狰狞的巨物来。啊!救命啊。季婉吓的失声大喊,以至于忘记了要逃跑,直到整个人笼罩在阚首归投下的翳中,为时已晚了。
他伸出双臂像擒一只乖巧的猫儿一样,掐着她的将她扯进了怀中,她拼命的挣扎捶打丝毫没能阻止他的动作,将玲珑的女儿身姿夹在右臂下。
他转身走向了凌乱的榻。放开我!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逃跑的,呜。
她的声声哀求和那一样毫无用处,已经被挑起火的男人早已没了怜惜,铁一般强硬的长臂勒的她不见丝毫松懈,心都跳到嗓子眼的季婉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张口咬在了阚首归结实的臂间,愤恨的力度足以咬下一块来,鲜血的味道很快蔓延在了口中。
季婉被重重的掷在了铺厚实长毡的地上,刹那的头晕眼眩,男人已经了上来,宽阔充野的肩背将娇小的她的动都动不了。
阚首归扼住她泛白的粉颊,漂亮似花的瓣上沾着好几缕血痕,他低着用舌头了她发抖的,然后咧着嘴森然一笑。我的血好吃吗。
可怜的季婉被这般变态的他吓的浑身透凉,噙水花的美眸瞳孔微缩,透出的微弱光芒写了惧与怕。狂嚣的野兽不再压制自己,锢着身下的少女。
他迫切的要得到她,俊美而妖异的脸上狰狞之骇人至极,唯一遮蔽在她身上的长裙很快被撕成了碎片,她在哭喊,在哀求。
在怒骂…他却强横地扯开了她的双腿,玉润细滑的匀称腻手,娟娟白雪般的平坦小腹起伏不定,小撮的稀疏微卷,掰开的腿儿间,粉的蚌儿都在害怕的颤栗。
季婉的身体过分柔软,即使双腿被扯成了大大的一字,她也只是生疼的发抖,紧闭的花含苞待放,微微分开些许的两片儿下,隐约能看见比小指还小细的儿。淡红的似乎察觉到危险,本能的缩动了几下。
就直那连接甬道的口泛出了一股浓浓的女儿香来。太小了。阚首归敛了几分狂肆,看着自己快要抵上粉的物,与之相比,季婉的显然娇小的可怜,若是就这样直接入,怕是谁也不会好受。
双腿被松开钳制的瞬间,绝望的季婉惊愕的松了口气,红着眼圈怵惕的看着起身走开的阚首归,有些不可置信他真的会放开她。不,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