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外面有人来禀
情如火,遮天蔽般燃的放肆,的最紧时,嘉鱼一直在颤栗着缩紧身子,晃出眼泪的眸依稀能看见环在前的那只铁臂上滚落着汗珠,想求着皇叔停下,可到口的话音很快就被他入撞的细碎,方才还含过他舌的嘴儿,又烧的口干舌燥起来。
那难以名状的极乐感,是愈发浓了。“呜唔…呃…皇、皇叔…”肩头后背最是无助的地方皆沦落在了他的口下,狂热的吻,蛮横的轻咬,玉似的润骨早是寸寸生香,处处绯,他却依旧不知餍足,征战一般拥困着她一遍遍的凶狠冲刺。
粘腻的水声也越渐清亮,合处白沫横溢,花水四,连着他方才入的水都一并又撞了出来,大团在了榻间,情靡的香噬魂。“小嘉鱼的儿缩那么紧作甚,你可真贪吃。”
他本就低沉的声音像是润了水,道不尽的温柔又藏着情的危险,绵般炙热的在嘉鱼的耳畔,粉的耳廓一瞬发红,竟真的像兔儿一样抖了一抖。
嘉鱼近乎哭嗯了一声,她听见他笑的沉沉,这让她本就紧绷的一切都更加感起来,随着他往上冲的一下又一下,脑中只尽是空白,似乎绷的最紧要的那弦立刻要断了。受不了他的入,更受不了他这般魅的笑。突突狂动的心跳声都蔓延到了颈畔,呼吸几乎是已随着他而动。
抱着花一般的少女,萧恪显掌控着她的所有,这滋味真真美甚,每一个耸动都有用不尽的力量,身体最重要的那部分直入她内,着无垠的腻,硕硬的头端毫不留情顶着深处的水。
然后余下的被她紧紧含住,玄奥幽窄的花径热烫的水,夹着他、颤裹着他…清晰而致命,他忽然松开了环住她的双臂,两手转而握住了她沾水的双腿,扯开了一个弧度,让她的小腹下沉。
然后便用最是极端的方式去入那出水的小莲房。“啊…”这一时嘉鱼的声音倏地高亢起来。
完全承受不住如此狂骇的汹涌,早就过几次的身子这一次格外感,几乎快疯了,呼吸停滞,世间似乎仅剩下他的变态动。砰砰砰!心跳声,息声,他的。
她的哭叫一刹那织,而被巨硕撑开的口绷的圆圆,光的玉门大开,清楚可见紧临着的另一个孔也被的变了形状。
然后出了一缕清透的水,浇在了两人的合处上。空茫茫间泛滥的极乐愉让嘉鱼害怕的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偏偏什么也抓不住。
而这一之后快直冲灵台,在极短暂的时间内,形成了可怖的风暴,彻底的碾碎了她。狰狞炙的冠再一次从口冲入时,直直入到了宫口处,然后竟是猛然一撞,贯穿了那里,极致之间便顶到了从未入过的地方,那里又是另一种无法形容的窄销魂了。
“不要!”嘉鱼只来得及仓惶尖叫了一声,接着便似没了魂般瘫软在了他怀中,口处的水便一股股的不受控的着,随着他这般疯狂的宫,从情到失。
抱紧晕厥的嘉鱼,萧恪显却仍旧未曾停下,筋摩擦着内壁的媚,着滚烫的水腻开拓着她的极限处,直撑的她平坦肚儿都凸了起来。
囊晃动间还滴着她下的水,所有的心神都倾注在了这一时,心中那些克制已久的疯磨渴望终于得到了许许抚慰。
咬住她香汗透的肩头,用牙齿去重合着萧明铖留下的牙印,入痉挛的花心、出紧缩的口…他微眯着眸,享受着极端快慰,他没告诉她,这些时每每她身体时。
他都有这般癫狂的冲动,想要干她身体里所有的水,让她颤着,哭着,再给她更多的,灌她的花径和子,甚至是口腔和胃部。
他实在太喜欢听她哭的声音,也太喜欢去享受她吃他水的过程了。“娃娃不经是要受罚的。”低间他唤出了声,仰着头让淋漓汗水从俊美的脸庞上滑落,脖颈间突出的喉结正微微滚动,显然是畅快极了。
哪怕是晕了过去,可水这般直接冲涌宫内的感觉,还是骨悚然的让嘉鱼本能的在颤抖,失常缩动的层层死死绞缩着横亘在身体里的柱,无意识间还想着逃开。
萧恪显勾松开了钳制,将她放趴在了凌乱的下褥上,的青丝粘在了她红的颊畔,有一下没一下细弱着的檀口却是紧贴着一大团的腻濡。
渐渐控制不住的出口涎来,而这般靡姿态下,她翘起的浑圆还在他的间,两瓣圆圆的小股上尽是他的指痕,股沟绯红,小菊一缩一动着沾了不少情,再往下便是绷开的口,红莲花瓣盛放着被他深到了底,契合也到了极致,似乎已是丝毫都无法分离。
只待嘉鱼稍稍清醒了些时,云翻雨覆般的又不停歇了起来,大掌按着她汗水融的雪背。
在她烈颤搐,哑声哭时撞的一耸一颠,小股被迫撅起,不住翻涌出水的莲瓣失形合,好几次因为他的过分巨,拽着她双膝都跪不住了,之又的填充很快又再度来,怎么都逃不开这叫人窒息的火热。
这样生死无度的绵合嘉鱼实在是怕极了,周身连着魂儿都仿佛被皇叔的透彻,细弱的呼吸里都是醉人销魂的味道…如他所说。
这一夜当真是不曾停下,到了最后嘉鱼都不知晕了几次,他还深入在她内不出,彼时她腹水鼓着肚儿,被他抱着用最初的姿势依卧在怀,大已是的不能再睡人,他便抱着她睡在了甚宽的绣榻上。
晨曦的清光从窗纱照落在榻沿的白玉山水纹上,雪一般晶莹的光芒却也不及嘉鱼的莹。萧恪显未眠,变态望终得贪足,若不是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他更想将一身香汗淋淋娇软软的她再从头到脚啃一遍。修长的手指摸着她茁的团,再到水泞的小腹,连她无力踩在他腿间的一双玉足,都让他爱的不行。
“皇叔…已经罚够了…”当然,他更爱她这般乖糯的唤他,沉笑着吻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红肿的儿还被他不久前喂入了水,此时早不见了踪影,只有妙的粉舌含着口,有些怯怕的哀求着他。
“不够,下次再好好罚嘉鱼吧,到时候与皇叔做些更有趣的,好不好?”嘉鱼已是无力回应了。
就着他一下下轻柔的抚摸,早已睡着…见识过皇叔在上的变态劲头后,嘉鱼轻易都不想靠近他,偏偏他却是更爱与她在一起了。
彼时嘉鱼还不知他这不正常的行为还有更疯的进一步,远不是第一次和第二次能比的。日子又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表面平静,嘉鱼大抵能猜出皇叔那夜里的疯狂极可能是因为她见了哥哥,所以这些时萧明铖再让人来接,她都是不去的。
甚至连萧恪显温柔笑着放她去时,她都能看出上次没有发现的小细节,他并不是不在意的,这是第一次被他在上时。
看着太子留下的那些印记时所没有的一种嫉妒和冷戾。嘉鱼隐约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年末时谢玉侯离了西地,他本该遵守王爷的命令留在夔王府的,可他违令了。少离世前的唯一请求是让他带嘉鱼走,可她离开不了那里。
那他便去护着她吧,将那里按着她的心意去改变,又有何不可,他入京那北地正落初雪,地冻天寒的,夔王寝宫中倒是四下暖意融融。
嘉鱼懒懒的窝在皇叔怀间,没打采的握笔描贴,前些她受了风寒,高热烧了一夜不下,喝着各种药,这两方好转了些,卧太久周身都不舒服,奈何外头落雪,萧恪显哪里都不允许她去。
就只能和他坐在一起下棋描贴了。如今她的字写的却是愈发不错,只是这会子写多了,手上也渐渐没了力,软绵绵的撇来捺去,萧恪显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便捏了捏她粉润的脸颊,长了不少儿,盈的滑指。
“心浮气躁,若实在不想写了,不若做些别的事情吧,太医说小嘉鱼得需多多发汗才好。”一听这话,嘉鱼本就恹恹的脸立刻就多了不一样的神情,捂着被他捏过的脸蛋仰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在她的认知中能快速发汗到淋漓的唯有榻之事了,偏偏说着禽兽之言的皇叔还一脸关怀温柔,吓的她差些就将沾了墨汁的笔砸他脸上去。相处久了些后,她总能看清些这人,属深不可测至极。
他面上越是温和,心底便越是禽兽的很,若不小心提防,随时都能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不要!还是练字吧,我方才只是手酸了些,皇叔还是看你的书吧,莫要管我。”
她拿过书就进他手中去,赶紧握笔写字,丝毫不管笔尖抖的波横生。这般就惹的萧恪显发笑,低头去吻住了她紧抿的角,半是红粉的颜色鲜生香,直人深入。
“小嘉鱼在胡思什么?皇叔只是想让你到殿中去做太医教的养身戏。”男人气十足的热息故意萦在她的颈畔,明明是清雅的冬冷香,却烫闷的嘉鱼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还未来及就被叼住了耳垂。
他舌滚烫,勾着小小的耳廓,密密的立时让嘉鱼绷紧了身子,眼都颤着泠泠水光。“坏孩子。”他这一声沉笑温柔宠溺的诡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若似鸿羽轻扫在心畔,又像是软云中落了甜甜的雨,让嘉鱼一瞬间就软了骨,红了脸。也是这时,外面有人来禀,谢玉侯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