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还想多看看
远在西地若凉城的萧恪显正负手站立在城阙之上,城外是望不着边际的草原,将士们在驰骋着战马,苍鹰尖嚣着飞在蓝空下,只待俯身去捉住属于它的猎物,却偏偏在听见他的召唤时,猛的转了方向过来。
天际湛蓝,沈兰卿的车驾出了朱雀街便被拦住了,而大胆拦车的人他认识,乃是博长公主萧妙安跟前一贯得用的内侍齐贤,沈兰卿让侍卫将他放了过来。
“相爷,长主请您过去说说话儿。”自萧妙安在宫中被萧明铖派人往太池里差些涮没了命后。
就鲜少出公主府了,疼爱溺宠她的父母兄长皆没了,只觉唯一的依靠就是沈兰卿,往常也请了三五次,可她心心念念的表兄却偏中了萧嘉鱼的毒,待她这个亲表妹是没半分情意,今耐不住就出了府,直接在大街上拦住了他。
好在这次沈兰卿还留了些情面,叫人将车驾赶了过来,在宽阔的御街上与萧妙安的车驾相并。“妙安。”他只唤了一声,重纱车帘内的纤细身影微颤。
萧妙安一把掀了帘幔,望着表兄那俊雅风姿愈发秀澈的模样,美目红红的泛着泪,再不是往日跋扈张扬的模样,楚楚可怜的透着委屈和怨恨。
“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都不要我了,如今,连表哥也不要妙安了吗?”她自小就喜爱沈兰卿,便是到了如今,心里还存着一点奢望。
可惜饶是她再如何娇美示弱,沈兰卿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根本不为所动,用与待旁人无二样的话语说道:“回你的公主府去罢,三公主是非明辨,只要你不作,便会一直是长公主之尊,衣食无忧。”
可单单一个衣食无忧,又如何能叫萧妙安足。“你让我回去?你可知我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是他们兄妹害死了父皇母后和我哥哥!你却帮着她!萧嘉鱼那个种…”“住口!”柔弱可怜的模样未曾博得同情。
渐渐歇斯底里的萧妙安猛然一怔,她是第一次见人前总温柔儒和的沈兰卿竟用那样凌厉可怖的目光看她。
萧妙安颤抖地握紧了帘幔,那些要辱骂嘉鱼的话,像密密麻麻的刺一般卡在了喉咙里,这一时她是怕极,也恨极了。
“你就如此护着她…我怎么办?她不杀我也不准我嫁人,就是要一辈子将我困死在公主府里,表兄你便是再不喜我,可你就当真丝毫不顾及亲情?”见她又哭的厉害,沈兰卿冷下的面色才稳了些。
“妙安,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去付出代价,是你几次害嘉鱼在先,亦是你要嫁给那夔王世子,如今她放你生路,你还有何颜面怨恨于她。”
她口口声声喊着没有父皇母后和哥哥,又岂知除了先帝是死在了夔王之手,另外两人还活的好好,按着萧明铖那睚眦必报的子,先前准是想将她溺死在太池的,最终却还是因为嘉鱼放了她,至于不许她再嫁,沈兰卿只觉以那人在嘉鱼心中的分量,不曾杀了萧妙安去殉葬已算是极宽容了。
萧妙安死死咬着,眼里的泪还盈着,很是嘲讽的笑了:“你就这般爱她?她呢,有一分爱你吗?我骂她又如何,一个与兄长伦的下作种,不知是爬了多少人的!”
沈兰卿再不看她了,招了侍卫过来,冷声下令道:“将长公主送回府去,再不许出来半步。也不许任何人去见她!”
不清醒的人,便将她困住了好好清醒,若再不清醒便是疯透没治了。车驾直接朝着宫门驶,也不向官署去,入了宫就往长公主新居的寝殿走,待沈兰卿等了许久才被传召入殿,发现嘉鱼正在试新制的龙袍。
那是御造司上千绣娘连月赶工制出的,只才看了一眼,他便停下了脚步。明黄的裙袍上是月十二章,比之历代男帝身穿的天子帝服,威仪之余又添了不一样的优雅尊贵,她身量愈发高挑纤细,重重叠叠的龙纹也不曾下她半分身姿,本就绝美的人,如今更叫人目眩臣服。
“殿下。”“你来了,好看么?”帝服有些沉,嘉鱼走的慢了些,到了沈兰卿的面前抚了抚几近迤地的广袖,她是极满意这一套的,余下新制的天子常服便只是看了看。
“好看,很适合殿下。”沈兰卿才抬起头,却见嘉鱼凑近了过来。“听说你入宫时遇到了二皇姐,她与你说了些什么。”她问的随意,甚至还带着笑,沈兰卿也很从容,哪怕这明示着她的暗探已经到了他身边来,至于两人说了什么,只怕一字一句都不少的被她知道了。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她头上不曾戴冠冕,云般乌黑的长黑就披在身后,眼中似有柔情又似无情,沈兰卿目中都是明亮的温柔,也不避开她的打量,须臾是嘉鱼牵过了他的手。
“沈相来为本宫更衣罢。”香幄重重,明光都染了几分意,天子的帝服随意散落在金砖,光滑的地面清晰映着条条金龙,威武腾飞于四海又傲视在九州之上。
嘉鱼今心情极好,合之事如今于她而言,并不难堪,反而是沈兰卿伺候的很用心,微凉的舌一遍遍描绘在她前,爱怜地玉生,连着腹下都有了几分快,又受着他长指拨,丹间婉转的娇音轻柔动人。
“皇姐说你爱我,兰卿哥哥有多爱我?”纤的指尖透着薄红,摩挲在他俊美的面庞上,情侵染了素的优雅。
那双总是温和守礼的眼睛黑越越的注视着她,翻腾着断不绝的七情六,下一沉,猛而重的就捣在了她的深处,撞地嘉鱼不由高呼了一声。
这时她倒是不唤他沈相了,可这一声兰卿哥哥比往日还多了一些戏谑,热温的花壶绞缩的紧密,沈兰卿沉深入,闷在喉间的息加。
“公主该比谁都清楚的。”他爱极了她,可又知道她并不爱他,这事倒也悲哀至极,明明已是水融。
她的心却是放不下任何一个人,哪怕沈兰卿自幼习得各家心术谋略,如今身居相位统领百官,谋的了千百人的心,却求不到嘉鱼一人的心。
现在她就在他的身下,与他赤身相拥,最是私密的地方由着他进出,快慰愉、极乐无垠…他想,就如此吧,他永远爱着她便是了。
她的算计、她的防备、她的疏离,也都是他该受的。微微痉挛的花壁被磨的紧紧急缩,他心虽凉了,入在她内的那部分却是烫的惊人,带着层层快直冲心,顶的嘉鱼腹酸,汩汩水从内往外的溢,的一塌糊涂。
软骤然僵直,雪白的玉腿被大掌扣起,相合的界处女子娇弱的盆骨颤抖地厉害,分分合合之间,过度的冲击起了万千狂,四肢百骸活散的快意实在浓烈,嘉鱼住了沈兰卿的腿,丹里娇。
“嘉鱼喜欢吗?”酥酥麻的从头漫到了脚,从内到了外,嘉鱼自然是喜欢这感觉的,青丝泻在榻间,绝美的面容红妩媚,剧烈的晃动中微阖着水眸望着头顶的华丽帷幔。
“喜、嗯…喜欢啊…”他一改先前温小心的慢,这会儿倒是狰猛的叫嘉鱼浑身发软,饶是被他入了又入还契合的深深,可涌的花水却是怎么都止不住,身下重重锦绣的丝褥濡了大片。
一时间,动情的兰香幽幽,和着男女爱的靡浓郁的溢了华幄。沈兰卿也喜欢极了她这样,由着她双臂攀上了颈间,贴合着渗香汗的莹白雪肤,终是有了一丝被需要的足感,沉重又炙热的息加剧,吻着嘉鱼淋淋的粉颊,尝着因她而起的甘美销魂。
沾染了情的双手只将她抱的更紧了,丝毫不舍分离。明显感觉到高极乐快要来临,两人像是一同坠入了风暴,赤身体绕的紧密,一个在疯狂的动,一个在仰颈合。
疾风暴雨间是混合着泣,直到越来越急,越来越烈,翻撅的绯红花被拍的白沫生。“啊…”突然,玲珑的妖娆曲线在男人收紧的掌中狂颤不已。
彻底沉入深海的两人被情磨灭了清明,看不见的深处,他用力的抵着她,水如涌不尽的清泉,一股股的灌着她的花心。嘉鱼痉挛着闭目咬,的余韵当真是快无极的。
她甚至忍不住抓破了沈兰卿的后背,因为兴奋而血脉浮动的雪手背缓了许久,才无力的软在他汗珠滚动的臂膀上。
过于急烈的高让沈兰卿也失神久久,和起初一样,他小心的吻着嘉鱼汗的额角再到眉眼,因为她而的心这会收缩的巨快,间口中尽是她的甜,如何都尝不够,爱不完。
“公主这一身兰香,最是人心扉。”他在她耳畔沉沉说着,依旧泛凉的轻颤着吻在她的颈间,带着微微的含咬,让本就感的雪肤酥麻的红了一团,大概是察觉到了不一样的热,嘉鱼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哭了?”她向来就觉得沈兰卿生的好看,虽不及萧明徵,可那双清隽的眼睛总让她觉得舒服,现下还是这双眼睛,好似一潭水清澈,氲着化不开的情与爱,让人沉醉其中,又感受着无边的悲怆寒凉。
嘉鱼皱眉,往日爱后都是她在每个人身下哭的,还想多看看,可惜沈兰卿的眼泪很快没了痕迹。
“我给了兰卿哥哥已经许多了,为何还不足。”她待沈兰卿并不比另外几人狠绝,甚至她的第一个孩子会拥有他一半的血脉,作为换。
他要为她开拓前路,让她安稳的坐上皇位即可,但他们之间,也只此而已。沈兰卿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那双好看眼睛更红了,喑哑着声说道:“是臣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