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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却疯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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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模糊不清的叫喊更像是妖媚的藤蔓,声声的人心发紧发狂。甜美的滋味入口便弥漫了舌,继而勾魂夺魄,萧明铖只循着最香的地方,舌头卷着荷梗下的,滑腻的娇软鲜红,这次不再是用下物去感触她的紧缩夹,舌尖顺着细戳抵,最是清晰的感受着她的意

  再往上,叼住屹立的小蒂轻咬至充血,耳畔都是嘉鱼崩溃的哭声。也只有这一时,她再不会怒视漠然于他。再没有比这美妙的感觉了。

  即便不用体去碰撞,神魂都快达到了极乐,不过还不够,他要让她一起沉沦。热的舌头灵巧的嘬着蒂,嘉鱼浑身都在颤抖,红的肌肤下血滚烫,又如烈酒灌喉般醉的骨酥魂散,间的荷梗还在缓缓动,嘴里的双指已经夹住了她的舌,口涎不受的往外肆意淌。

  啧啧作响的声是她看不见的万分情,就在目混沌高掀时,他居然以舌尖抵住了口,滚烫的覆上,用力的便是几口嘬

  那一瞬间,荷梗齐齐抵到深处,撞的她惶然惊惧,早已积累的酸像是火山发一般,猛然炸开!最是汹涌的火烧的漫天遍地,烈疯狂的颤抖间,这世间一切恍若崩塌,所有的防线都断毁的彻底。

  荷梗还未出,迫不及待想要水被,唯有另一个孔在他舌尖热的嘬下,忍无可忍的被刺到极致,早就飘入九霄云外的嘉鱼。

  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在失的快中再度高。咕噜咕噜…他终于饮尽了所有的琼浆玉,一滴不剩的喝入了喉中,依稀还能尝到茶花的清香。

  月桂香浓时,嘉鱼也记不清脖间脚踝的锁链囚了她多少夜,比起三五不时就要发狂,又渐沉郁的萧明铖,她是越发悠静。

  只每每爱太过烈,让她烦不胜烦,许是太累了,近来还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到沉入水中快要溺闭的自己,梦到抱着断头浑身是血的父皇,还梦到萧明徵…

  他拿着画笔将朱砂点在她额前,眸中再不是孤冷不化的寒霜,取而代之的是宠溺温笑,声如玉泉又似云烟,飘飘渺渺清越萦绕在她耳畔。

  “嘉鱼,吾爱。”光怪陆离,因他去了梦中一切血腥惊惶,醒来时,只余下心头闷的悸动,这等怪梦让嘉鱼如何想忘都忘不掉。是那些被她一气烧掉的画卷上,不止一处写下了这四个字…

  “今哥哥带小鱼去看出好戏。”萧明铖破天荒的开了锁,将新制的衣裙一件件给嘉鱼穿上,戴了多少时的金链圈环被换成了一把花串璎珞,玛瑙玉珠制的苏倾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下,格外美丽。

  蹲下身为她穿鞋袜时,萧明铖还颇有些遗憾的抚摸着裙间那些凤纹,他已经好久没有时间再亲手给她做衣裙了。

  合时他总爱用手指丈量着她每一寸的玲珑袅娜,所有的变化都在指腹之下,她就像是在他掌中生长一般,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遍布着属于他的印记和气息,哪怕是衣裙。

  他都只想给她穿自己做的。翘头履上是只衔珠凤凰,静静的被萧明铖捧在掌中,只显得十分娇小。

  他低头吻在鞋尖,嘉鱼懒懒的转走了视线,至于他口中的好戏是什么,稍微有一丝好奇,这时过的太无聊,也如他所说,能见到的唯有他,今难得解,嘉鱼心情还是好的。

  可惜萧明铖连让她走路都不允,只将她横抱着出了寝殿去,坐上御辇到太池畔的逐月殿时,嘉鱼难得的好奇也没了,这地方给她留下为数不多的记忆全是萧明徵的,萧明铖带她来这里自然是另有用意。

  “怎么不高兴了,小鱼看那边。”四下宫人未退,他也是毫无忌惮的将她涌在怀中,龙袍上帝王专用的御香,闷的嘉鱼很不舒服,同样的宫殿,同样的位置。

  她在这里最后一次见了萧明徵。许是发现她在走神,萧明铖冷笑着捏了捏她的肩头,嘉鱼皱眉顺着他所指看去。

  泱泱太,碧水幽深,繁花倚石的湖畔场地甚广,就在逐月殿的不远处,嘉鱼看到了萧妙殊与萧妙安的身影,两人皆是素裙,前者一脸惶恐的走在宫人前面,后者则是被推搡着愤懑叫嚷。

  嘉鱼侧头看向萧明铖,他便趁机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随意便是一个手势,那边的萧妙安直接被几人强行抛入了太池里去。嘭!四溅的水花响声遍彻,很快就是挣扎求生的一幕。“那年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后来是宫人把你送回来。

  他们说是从太池捞的你,那时你浑身都透了,怎么叫都不醒,我从未那么怕过,像是天塌了一般,抱着你哭了好久…”

  那时的她才八岁,他也不过十来岁,无助害怕到往后许多年一想起嘉鱼透苍白的脸,很长的时间里他一夜夜的睡不着,只牢牢的抱着她,才能心安些许。

  一回忆起那些过往,萧明铖看向涟漪翻滚的池面,便眼神格外狠。这几夜里总见嘉鱼梦中魇住,问太医也只说是虚惊梦。

  他观察入微便发现她总有溺水的惊象,也知道还是幼年的症结。“如此才叫报应,她以往总是欺负我的小鱼,今就赐她沉尸池底罢。”

  眼看萧妙安挣扎的越来越没了痕迹,抬出水面的手渐渐没入水中,嘉鱼想起了幼时的自己,就是如此沉了下去。岸边所有人都似看戏一般等着她死去…直到被皇叔救起。

  “够了,今过后她也该反悔过往的所作所为,她若死在这里,你如何同沈氏代。”萧明铖是全然无所谓,环在嘉鱼间的手微紧了紧,道:“也是,一了百了的死了,岂不比活受罪更逍遥,至于沈氏若真重视她,我倒是愿意下旨赐婚给她与沈兰卿的,小鱼觉得呢?”

  那头已经开始捞人了,嘉鱼回头冷冷看着萧明铖,这会儿提起沈兰卿显然又是在拿捏她。“我劝哥哥最好是不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惹急了沈兰卿你便有的忙了。”

  “到底是为我着想还是舍不得他?”萧明铖冷哼一声,现下他更想当着嘉鱼的面,将沈兰卿倒掉着往水里杵个千百次,看她心疼不心疼。

  妒火就这般熊熊烧的人心如猫抓,道道血痕下都是不甘心和酸涩的难受,偏偏他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却丝毫不屑理会于他。

  也正如嘉鱼所言,哪怕逝了太子薨了皇后,沈氏一族盘错节的庞大系依然在,如今敛爪蛰伏,萧明铖想要彻底拔除,也非一之功。

  今将萧妙安这样扔太池自然也不是他心血来,一个是报当年之仇,二个便是敲打沈氏了。萧妙安被捞起时,早得了传召的沈兰卿也刚到逐月殿。

  此时大公主吓得不轻,跪地瑟瑟发抖,生怕也被无情丢进池中去,留着一口气的二公主更是狼狈,趴在地上还惊魂不定的哭喊着表哥。

  “今博长公主冲撞帝驾…”如此罪名重下,沈兰卿只能屈膝在地,耳旁尽是萧明铖心腹太监的厉词申饬,他只遥遥望向逐月殿去,湖风起白纱,拥在一起的那两道身影,正待离去。

  “陛下言既是有罪,当罚之,若沈世子愿意代之受罚,便去天极殿外跪两个时辰就罢,若不愿,奴等也只好让长公主继续自个领受了。”

  领受?除了将人在太池里涮一回,得了皇帝示意的宫人多的是办法整治这失势的公主。“我愿替公主代之。”东宫已无。他这多年的太子少傅早被撤职,如今也只是恒国公府的继任世子,敛袍起身,看向对面离去的御驾,惯来待人温雅儒和的脸上依旧淡然,不见丝毫受辱愤怒之

  只身前往天极殿时,沈兰卿遇到了谢玉侯,他与此人来往并不密,唯一的牵连就是嘉鱼。戴着面具的他照旧让人捉摸不透,与此前一样冷言少语,说话都似数着字吝啬的很。

  “殿下说昔日之约仍在。”撂下这一句话人就闪没了影,沈兰卿担忧许久的心终于是放松了些,笑了笑看向自己的右手,与嘉鱼订下那个约定时,这手便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许下的一切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

  可是她却不知,就算没有孩子,他也能为她而粉身碎骨都不惧。“只要你记得我便足矣…”沈兰卿负手看向重重宫阙,国丧的霾还未彻底散去,华美的白幡飘在风中,他却好似已经闻到了即将来临的腥风血雨。

  而嘉鱼这边却是没回猗兰宫去,帝辇一直抬到了天极殿外,萧明铖牵着她的手站在高高处,目之所及是宫阙皇城,百来玉阶下又是宽之千米的广场。

  他说御门听政时这里会跪了人,那是嘉鱼从未见过,却能想象而出的盛景。再步入天极殿中,庄肃恢弘的天子政堂第一次这般清晰的映入眼内,行走在金砖之上,走向御座的每一步,嘉鱼都充了向往。

  她并不惧此处的威仪,更不惧那种发自内心的孤寒,与萧明铖并肩共坐在宽阔的龙椅上时,看向下方重臣所跪之地,美目中隐有沉醉。

  萧明铖就像是将已经无味的糖块掺了人间最甜的般喂给了她,嗜甜如嘉鱼,她真是喜欢极了这样的味道,而这些都是萧明铖所不知的。

  他将嘉鱼抱到了龙案上,颇是亢奋的吻着她,俊美的面容上丝毫不藏望之重的息在她桃粉的耳畔:“早前哥哥便说过,一定要将小鱼放在这儿来。”这里是国之政堂,他却疯透了,想要将她抱在这里去一切束缚,用皮去蹭着肌肤,深深相合。

  在最威仪的地方将她的水漫御座,也算是向天下宣示着她是属于他的,如此隐晦又靡念头,今终得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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