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所以要看好

　　“他掐我手了，还说喜欢我，我才不喜欢他！”嘉鱼撇嘴，明媚的眼儿里全是恼意，只遗憾太子为何要割内侍的头，还不若割了萧明瑁的。

　　“是么。”！萧明铖也放下了碗筷，伸手将嘉鱼抱来了怀里，鸦青色的长发柔顺的落了一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手指在她润泽的粉上抚过。

　　低声道：“嘉鱼除了哥哥谁都不能喜欢的，想让萧明瑁死吗？”最后的那一句着实诡异低沉，嘉鱼怔怔的看着皇兄。

　　“不急…”他有的是时和算计，伤过妹妹的人，碰过妹妹的人，觊觎妹妹的人，都该死。夜里殿外草虫喓喓，嘉鱼是辗转难眠，萧明铖只能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抚，幽幽兰香泻，闻者难免心恍。

　　她自是柔弱不知，天真的软在他的臂间，将秀长的腿儿搭在他的上。“哥哥，我瞧见太子殿下额前有一粒红痣，生的可真好看。”

　　明月清辉入殿，怀里的少女美的娇娆，萧明铖将她转了个身扼在怀里，右手自她衣襟探去了里头，薄衫下小热的莹软，他轻捏把玩着，听着她蓦然轻咛低，喉头微动。

　　“比哥哥还好看吗？”因为被转了过去，嘉鱼也看不清皇兄是什么表情，两团小桃被他尖的又又，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在他怀里蹭，细声糯糯的笑着：“哥哥更好看的。”耳边有哥哥意味不明的低笑声。

　　她的衣带已散，大掌的捏玩更加肆意，从屹立的小尖摸去了平坦的腹儿，每一处的细滑都被他碰的发热，临了还解了她的带，以掌心旋着娇翘的雪股。

　　那里弹极佳，越是用力越是软可欺。“小鱼可想知那粒红痣的来历？”那怎是天生的红痣，十年前太子的额前可不曾有呢。直到那一，萧明铖永生都难忘的那一…

　　“唔…哥哥你把我下面出水儿了。”嘉鱼忽而一声娇呼，长夜里她的声音极致蛊惑人魂，萧明铖登时离了回忆，从雪股间出了发热的手指，捻了一捻，透明的丝腻滑，在妹妹好奇的目光中，他将那些悉数含入了口中。

　　“咦，可以吃的么？”“自然，小鱼的味道很甜。”眼看皇兄的干净，又将手探入了她身下，嘉鱼羞红着脸，只觉比方才还要美妙。不得见的娇在萧明铖的掌中轻颤着。

　　他甚至分开了嘉鱼的双腿，用手掌完全罩住了溢之处，感受着水柔的骨娇怯，花做的生媚，蝶儿翅似的热地翕动在掌间，暖暖的水涌的愈发多了。

　　他稍稍用力来回几许，指间已是微凉透。室的兰香大盛。怀中的少女已然动情，哪里还记得太子额心的那一颗小红痣。

　　嘉鱼无力的哼哼颤颤着，陌生的情比以往来的汹涌，就着月光她看见了皇兄一手的靡水亮。

　　那些东西又粘滑的似一般，本该擦掉的，却被他全部涂抹在了她的儿上，两团桃由他换着含，粉绯漾起，若腻的水光染了他的气息。

　　生疼、燥、以及不可说的空虚。只余月光铺洒的夜晚，这一切都充斥着别样的刺和离。

　　“哥哥…”嘉鱼略有哭音，将小脸埋在萧明铖的颈畔急，乌鸦鸦的青丝人极了，他拨开了散的发，看着她美盛的面容，噙着泪的微红水眸几乎走了他的所有神智。

　　“想要吗哥哥再给小鱼一。”和往日一样，纯净的她极乖从，皇兄说亲的时候，就会乖乖的张开嘴皇兄说摸的时候，自然是软软的张开腿。

　　萧明铖起了来，将少女轻盈柔美的身子抱置在腿间，借着月辉依稀能将她瞧的清晰，娇靥彤红，柳眉弯弯，一双酥如膏比玉醉了桃红，粉颈之下娟娟生，霜肌浮兰香正滴。

　　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在染的花里，那一处被月亮洒了清光，他贴着她瘦弱的肩头往下看，小兰花尚未开呢，胭脂娇却已遍染，指头都不进去的孔儿里，却的溢不止。

　　“啊…”小衣落在了双腕上，让嘉鱼的颤抖都多了几分挣不束缚的无助和可怜，脑中哄哄的低头看皇兄的手指着自己，时而轻时而重，从下至上，又从前到后，生涩的一股一股的挠心，后脊间起的酥麻直让小发着软晃。

　　“哥哥…皇兄…好热！”任她如何唤，萧明铖也不曾停下，甚至用手强势环住了她的，燥热的掌心直接按在她缩动的小腹上，大量的温腻中食指好几次抵上了水滑的口，一连的探试想要深入，可惜小的根本进不去，直挑的水濡热了他的，隔着薄薄亵，的物也被她了。

　　“小鱼别怕，再乖一些。”他哄着，声音温柔的低缓。许是疼了她，急急哭泣的声音的他心头痉挛，沉压抑，只得用淋淋的指腹去花上端青涩的小蒂，给予她直接的愉。

　　登时，嘉鱼什么也看不清了，虫蚀般的酸是一层层的往肚儿深处冲，她死死的抓住了皇兄的手臂。

　　随着他的捏，她变的愈发奇怪，一身冰肌玉骨犹如燃起了看不见的火，寸寸发烫，处处发抖，情不自的柔软颤搐。

　　雪白的纤细脚踝双双蹭动在被褥上，慌乱而无措，挂在一只脚儿上的亵终于落去了地上，月光下粉的布料沾着大片的水渍和点点沫。捏、、抠、。

　　他是变着方儿的刺着她，快也越来越强烈，所有的声音都溺在了喉中，喊不出来又挣不，嘉鱼仿佛沉陷在了云做的泥潭中，绕而来的是舒畅甘美，又愉悦万分的羞人快，晕眩的她几乎窒息。

　　忽而，深处里积累的酸一瞬炸，滔天的快慰开，娇小的她在皇兄怀中猛然哆嗦个不停。

　　而他却趁势将灼烫的手指顶入了的孔里，片刻的疼痛当即就被铺天盖地的醉燃去，甚至更添了不少的震撼。

　　“啊…”萧明铖松了手，柔若无骨的嘉鱼软绵绵的从他怀里坠下，趴俯在了榻间，只觉逃出生天了又意犹不尽，近乎赤的女儿身姿娆的轻颤起伏，玲珑水骨间兰香无限。

　　她怯生生的哭着，过了好久才抖着嗓音。“哥哥…小鱼，了…”他的一只手指仍旧在她的内，可另一个孔儿里的热像是失一般的而出，久久未歇，空气里都是一股腻腻的味儿，偏偏她无力再动，羞惊恐的趴在枕间，紧贴着小腹的单薄被褥都是凉的。

　　紧缩，鲜活的排挤感裹的萧明铖食指微疼，终究是不曾全部进去，轻轻的动了动，趴在那处的少女便又哭的厉害，她甚至还不懂这些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别怕。”嘉鱼缓缓回过头，鹿儿似的眼睛怔怔的看着皇兄，绝美的娇态实在是令人狂热，萧明铖倏地出了手指。

　　在她细声哭疼时，捧起了涟涟的雪。炙热的呼吸充斥在腿心间，很快嘉鱼也知道那不是了，因为哥哥将她出来的东西，一点点的都吃了个干净…

　　白里嘉鱼周身酸的难受，萧明铖给她仔细清洗了身子，换好了衣裙就哄着她继续睡觉，昨夜那些了的衣物被褥早都被拿出去洗了，寝殿里却总还有那股味，本能的让嘉鱼羞赧。

　　“哥哥下次不要再把手指进去了，疼的很。”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声儿却甜软的让萧明铖晃神，轻缓的着她的肚儿，他角弯着浅浅的弧度，从容道：“只是第一次会疼，往后再多试试就好了。

　　不过…只能让哥哥一人放进去，知道么”他又从怀里掏出绣绢，里面包着几块淡黄的糖块，捻了一小块喂到了嘉鱼的嘴儿里。

　　清澈美眸水亮乌黑，大抵是因为糖的甜，她的眉梢上都有了些许灵动的愉悦，微眯着眼儿像猫一样，一边含吃着糖又不时着粉，萧明铖忍不住俯身去尝了一口，果然甜的很。

　　“不能抢我的糖。”她娇嗔着，幸而他只是含了她的瓣，不大的糖块还在她的嘴儿里慢慢融化。

　　“不抢，这些都是小鱼的。”萧明铖将绣绢裹好放去了她的枕头下面，了她鸦青色的长发，细细端量时，阴郁的目间着宠溺。不过想起她昨夜说过的话来。

　　“小鱼，太子并非良善之人，可瞧见他昨如何对萧明瑁了么他若是找到机会，最想割的人头恐怕就是我和你了，所以千万不能出猗兰宫，也不能见他，他能容下萧明瑁，却容不得我们的。”

　　兄妹俩囚困猗兰十年，母妃的死，父皇的抛弃，这些均是因太子而起，萧明铖未曾说出，却从未忘记。

　　“啊那、那我记住了。”嘉鱼惊怔，登时想起了昨被割了喉咙的内侍，脑袋几乎是一半带悬着，若非昨夜哥哥的她太累，恐怕得是一夜的噩梦了，现在想想也骇人的慌。

　　见她有些害怕了，萧明铖将手探去了她的颈间，小衣再拉下去几寸的地方，兰花形状的胎记红的丽，昨夜他在那里咬过时，她感的颤颤哭，是那般的摄人心魂。

　　这世间只怕无人能受得住她的哭声了。“记住便好。”又过了两，猗兰宫平静如常，嘉鱼同皇兄一同看书练着字，如碧的树下，夏风都凉了几分，今萧明铖给嘉鱼梳了小髻，还摘了一朵新鲜的花儿簪在上面。

　　她一笑便娇娇入画，若明珠冶丽。“哥哥，瞧我把你的名写的多好看。”若是可以，萧明铖倒愿永远都停驻在这一刻里，花雨落下时，他半揽着她入怀，在他的名字旁边慢慢的握着她的手，写下了她的名字。明铖，嘉鱼。

　　“相合一世名，琴瑟教此生，我唯小嘉鱼，岁岁吾心增。”轻轻一吻，怀不正常的情意落在了她的额上。

　　“我知琴瑟，书中说有夫之意。那我和哥哥既是兄妹又是夫么？”嘉鱼盈盈笑问着，蝶翅一般的睫轻扇，也不觉这两者间有和矛盾的。萧明铖将她紧紧的抱着，控制着想要将她入身体的冲动。

　　“对，小鱼是哥哥的。”他清楚的很，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恋妹成狂的坏人，所以要看好她，永远都不能让她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