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儿微笑着闭上眼睛。和女儿一起了子上，我问她：“喜欢和爸爸一起睡吗？”“喜欢。”“为什么？”“无拘无束的。”女儿说着。

　　了睡裙，我帮她松开罩。“自己一个人睡很拘束吗？”“有时会害怕。”女儿下罩，了房，望我笑笑，躺到我怀里，抱住我，一只房在我腋下擦着。

　　我顺手抄起来捏了捏，又滑腻又柔软。女儿忽然爬到我身上，起说：“爸爸我喂你吃。”“好啊。”我张开嘴她儿的头，她咯咯地笑着滚了下去：“好！”“我想抱爸爸睡。”她说。

　　“着手不舒服，明天爸叫人把修一下。”第二天，我叫来木匠，在枕头下面的板开了条凹槽。

　　这样，女儿就可以伸手到下面，双臂合抱我了，子越来越关心我们父女的苟且之事，努力想撮合。

　　星期六，她建议大家休息一天，要我请老赵帮看店，然后下星期一帮老赵看一回做补偿。借了老赵的车，我们一家去海边游泳。子帮女儿买了件新泳衣，那种开叉到大腿，出腹股沟的。

　　当女儿出现时，我眼前一亮。她的体我看过了，但没想到穿泳衣的她更感人，我的具不听话地起了，薄薄的泳令我丑态百出。

　　子三十四岁，仍风韵不减当年，她也穿了同样的泳衣，更有一种成女人的味道。走下海时，子碰碰我的手肘，说：“你看阿美，都出来了，快帮她整理一下。”

　　我不好意思，子就把女儿拉过来。我小心地做着，但泳衣裆实在太窄，才盖住一会儿又了出来，我奇怪问子怎么不会这样，她揭起裆给我看，塬来她的已剃过了。

　　儿走到深处，在海中尖叫大笑，玩得很开心，我和女儿坐在浅水处看着他们嘻闹，一会两人不再叫了，在齐肩深的水里拥抱接吻。十五岁的儿子已长得和母亲一般高，但在海里，母亲却比他高一个头，显然是骑在他上了，过了一会，两人上岸。

　　子着气对我们说：“怎么不下去玩啊？去啊？”女儿说：“我不会游。”“不会要爸爸教啊，快去。”我们只好拉着手走到深处，这下轮到女儿抱着我尖叫了，女人都爱尖叫。子在岸上向我们挥手鼓励，儿子从后面抱着母亲，也向我们挥手。

　　一星期后，女儿学校的校长把我叫去。他给我看了女儿的测验卷，又让女儿的班主任跟我谈，随后又带我偷偷去看女儿上课，当我亲眼看见女儿在课堂上托着下巴发呆的样子时，真是又心疼急。

　　离开学校时，班主任对我说：“伍美一向是个好学生，我们不明白她怎么会落到这个样子，多次找她谈话都没有结果。老师们都认为她在恋爱，但又找不到对象。

　　现在听您一说，她每天放学都忙家里做事，然后回家，根本没时间谈恋爱，更让我们摸不着头绪了。”我说：“我会多加注意，有情况及时和学校联系，谢谢老师们对她的关心。”

　　回到饭店，我把情况对子说了，她懮虑地看了我一眼，说：“如果你不怪我的话，我想说一句话：都是你害的。”我不作声，她又道：“你们在一起时，你有没有注意要阿美的生理反应？”

　　晚上回家后，子忽然叫儿子帮她去买点东西，说有急用。儿子出去后，子把我拉到女儿的空房内关上门，说：“我还是跟你做一次吧，免得你憋坏了。”说完下内。我问：“阿达同意吗？”子摇摇头：“不用告诉他。”

　　“你既然跟了他，就要忠实你们的感情。”“这你放心，我跟你做，并不代表我就背叛感情。”我真的很久没做了。

　　随便一点刺都会起，但我没动，直到儿子快回来了，子也没能劝通我，最后，她无奈地边穿子边说：“我们一直感谢你的宽容，但如果你对自己象对别人那样宽容就好了。”临出门时，她又说：“我知道你对阿美有心。”

　　儿子一进门，就用警惕的眼光观察着每个人，然后，他拉着母亲进了房间。我看见丽云瞪了他一眼，又看看我，才跟他进去。等他们再出来时，子脸怒气，儿子则很惭愧的样子。

　　我听见子小声责骂儿子，但正好能让我听见：“你什么都比你爸强，就是这点气度比不上，一点也比不上！还象不象个男人？”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但心若真能打开，你会闻到我心中的苦味，也不是很苦，就那么一点，但也够了，女儿洗完澡，穿着件蓝底小白点的短裙，一边扎着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我走来。

　　她站到我身边，点点冰凉的水珠滴在我脸上，手背上。把视线从她的大腿移到上、还不很的脯，然后看见她的微笑。子进浴室了。

　　儿子回房去。女儿便坐到我腿上，我喜欢她光滑的大腿和我的腿磨擦的感觉。“你的校长今天叫我去了你学校。”我说。女儿的脸色变了，低头抚裙角，白得象雪般的内从裙下出一角。

　　“我看了你上课时的样子。”我接着说。女儿把脸扭向一边，看着地板。“是爸爸不好。”我说。女儿回过头来：“为什么要这样说？”“因为你以前不是这样，跟了爸爸后才变了。”“不是的！”“是的。”

　　“不是的！爸，你别说。”女儿把脸贴在我脸上，温柔地说：“你看弟弟塬来很好，后来跟了妈妈，就不好了，再后来又好了。”

　　我没说什么，我明白女儿的意思，但我做不出子所做的事。当子洗完澡出来时，我和女儿在喝酒。

　　“哇，你们怎么啦？”她惊讶地问。我们没回答她，女儿喝一口，又把瓶子到我嘴里，然后自己又喝。“喝杯酒啊？”子开玩笑地说。女儿醉了，我抱她回房。

　　第二天早晨，当她醒来时，看到自己还穿着昨晚的衣裙，就一声不响地走了，晚上，女儿没有来我的房间，回到她自己的卧房去睡。那晚，我才明白什么叫失魂落魄。

　　早上起来时，子才发现我是一个人。又到晚上，我听到子在敲女儿的房门，但敲不开。过了一会，听见她用钥匙开门进去了，一会儿，我听到女儿的哭叫声：“我没那么！”

　　门呯地关上了，子在客厅叹息。半夜里，隐隐听到女儿房中有呜咽声传来。我起身出去，声音更清楚了，来到女儿房门口，没错，是她。我抬手轻轻敲敲门：“阿美？”哭声忽止：“阿美，开开门。”

　　没有反应。一直站到钟敲两点，门忽然开了条：“阿美！”我刚叫了一声，门又关上了，门背后，传来啜泣声。我又累又伤心，靠着墙，慢慢坐在地板上。时钟当当敲了四下，我醒过来，门又开了。

　　女儿站在门口，低头看着我。我抬头看看她，良久，她咬牙切齿地骂道：“蹲在门口，象条狗一样！”我笑笑。“还不滚进来！丢人现眼的！”女儿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