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果搭不上
哼…痛死我了…顶得我好酸…整个都酸酸的…哼…我里面的…哎呀…越来越厉害了…这是怎么搞的嘛?”
忆梅道:“乖儿,不要紧的,这是挨的过程,第一次就是痛,痛了就酸,酸了以后就会,以后就快活了。”小梅半信半疑道:“妈,快活以后呢?是不是会死?”
忆梅道:“快活后就得歇下来。”小梅道:“如果还下去呢?”忆梅道:“再下去就不好了,就发麻发辣。”小梅道:“妈,我都想试试!”
忆梅道:“傻孩子,不行呀!第一次挨顶多到去了为止,像我这样生过孩子的老还怕麻,怕辣呢!何况你这?”
小梅道:“妈,为什么要怕呢?”忆梅道:“发麻是得太久了,里不知道痛,发辣就不同了。
已经被到里都干了,女人一发辣,几天都不过气来!”伯英笑道:“阿姨发过几次辣?”
忆梅道:“也记不清了,总有不少次吧!”忆梅打了个呵欠,道:“你们好好玩吧,明天晚点起来好了。”
小梅对伯英道:“表哥,我现在不痛了,上来玩吧,站的太累了。”伯英将小梅的两腿搬到上去,自己也爬上了,重新将巴进小梅的里,起来。
小梅起来了:“表哥,快吧…我起来了…”伯英便加快了,没几下小梅又叫道:“哎呀呀…表哥…我美死了…里像有…东西要出来似的…好…要出来了…哼哼…”一阵颤抖之后,瘫痪在上。她的子不断的收缩,伯英顶紧了她收缩的子,享受这份快。小梅是第一次,又浓又多,浇在伯英的头上,好不舒服,等她完了休息一阵,伯英又开始。
又了一阵,小梅道:“表哥快别了,我已经过瘾了,再,我的可要发麻了,歇会儿再吧,我的好哥哥…”
小梅又已了多次。伯英道:“我的巴还硬着,怎能不呢?”小梅道:“我第一次不能得太多,看我妈要不要,就她吧!”伯英道:“等一下嘛!”
小梅道:“不要。妈,你要不要挨?”忆梅道:“你吃不下表哥了吗?”“嗯…我明天要考试呢!”“好!妈接你的班,也可让你表哥个痛快。”忆梅说着。
仰躺在上等伯英来,两腿抬高等在那里。“阿姨!”伯英道:“你和妈当初在台北混,一定挨的很多,也一定学会了很多花样,你玩几种教教我吧!”忆梅笑道:“小鬼,毛病倒不少,你要玩什么花样?”
伯英道:“你高兴玩什么花样都行,反正你教什么我学什么。”“好,你先进去,阿姨先和你翻几个花样。”
伯英从小梅的里拔出巴来,然后在忆梅的里,忆梅先叫伯英了一阵,等里有了水就开始翻花样。忆梅将伯英搂紧了,叫他盘腿坐起来,忆梅则坐在伯英怀里,面对面亲吻着,玩了阵叶里偷桃。
又将伯英一推倒下,忆梅坐在他身上套动起来,玩了阵倒浇蜡。小梅看得火上升,就问忆梅道:“妈,有没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一起玩的?”
忆梅道:“有,你是不是看得起来了?想凑热闹,三个人一起玩。”“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玩,正是玩你这种的玩法。”小梅说道:“妈,我们改天来玩这花样好吗?”忆梅笑道:“ㄚ头,真不害羞!”
过不多久,小梅便到浴室中去洗澡,正好碰到爱梅也在洗,小梅就问她经过情形怎么样?爱梅道:“哎呀!我的都被那冤鬼肿了。
行动不方便怎么办?我看你倒是好好的,难道你们还有特别技术吗?”“当然。”“说说看好吗?”“有妈在旁指导,还会吃亏吗?”爱梅不平的道:“妈真偏心,非找妈算帐不可。”
“妈还要找你算帐呢!”“妈找我算什么帐?”“你的都被肿了,还不找你算帐?”“难道你不是一样?”
“我是妈见我听了你跟伯雄的声音上了火,才去找伯英给我止止火,这是公的,你们是私的,懂吗?”“你们难道纳过税?这种事还分公私?”
“当然纳过了。”“见你的大头鬼,怎么纳法?”“不信我领你去看看!”两人匆匆忙忙洗了,一同出来。
经过忆梅的房间时,小梅轻轻推开门,只见伯英和忆梅正赤的搂着,睡得十分香甜。小梅向里指了指,叫爱梅快看。又关上了门,爱梅伸长舌头道:“你们玩了几次?”
小梅含糊的道:“五次…被晕过去了。”“妈呢?”“她被晕了五次。”“伯英真了不起,看来你们一夜没睡。”
小梅道:“你眼红啦?但我得先向你提出警告,你如果动歪脑筋的话,当心我撕碎了你的。”
爱梅嗔道:“别见鬼了,我两次都吃不消了,还求娘告爹的求他,他才肯放手,怎么还会找伯英的零碎,不要命了!”小梅笑道:“想不到你这么没用。”
爱梅道:“你说说你们的,让我长长见识。”于是小梅说出了夜里的经过,并且说出忆梅的花样和指导,所以她虽然了五、六次,不但没伤,人反而精神旺盛呢!
爱梅听了,万分羡慕的问道:“纳再重的税也值得,今天晚上妈让给我们可好?”
小梅得意道:“那要看妈的意思才行,我不便代她作主,谁叫你们还瞒了她呢,说不定她还在生气呢!”爱梅道:“这没关系,我会和她。”
一大早,爱梅和小梅到学校去了,家里只剩下二男一女。伯雄先醒来,一看八点多钟了,见家里都静悄悄的,就梳洗好,拿了昨天拍的底片去冲洗。
伯雄出去时,带门的声音将忆梅和伯英吵醒了,一看钟快九点了,忆梅怕孩子还没上学,叫了一阵,见没反应,知道她们出去了,就捧着伯英的脸道:“乖儿,你辛苦了一夜,累不累?”
伯英道:“虽然忙了一夜,但只了一次身子,精神好得很呢。阿姨,他们都出去了,我们来玩阵痛快的吧!”忆梅道:“好乖儿,阿姨正着呢!”
伯英将忆梅里的巴往里动了动,搂着她,一个翻身,到忆梅的身上,忆梅将一个枕头到股下,两腿一翘,伯英便起来,伯英一夜未曾小便,巴涨得多了。
着忆梅存积了一夜的水,使得水直往外冒出来,又因垫了枕头,大巴顶得实实的。一阵酸袭来,她叫道:“哎呀呀…我酸了…”
伯英开始出巴来,带出了一股水,猛的下去时“滋”一声,助了他的兴,忆梅也“哎呀”一声。
忆梅开始了:“我的儿…你可死阿姨了…好长好大的巴…顶到阿姨心口上了…美死我了…我忍不住了呀…我要来了…哼哼哼…”没上二十分钟,忆梅就晕了过去。
伯英一阵猛干,把她醒了,伯英问道:“阿姨,你怎么越来越不经了?”忆梅娇着道:“我的儿,你不知道你巴长了多少?”伯英道:“还不是一样!”
忆梅道:“可大多了,并且垫了枕头,所以容易出来,”两人又疯狂的大干起来,好一阵工夫之后,忆梅叫伯英抱她到浴室去,好了好就地洗澡。到了浴室以后,忆梅又死去了一次。
“儿呀!你太好了!”忆梅道:“阿姨太喜欢你了,让你尝尝新鲜吧!但不能得太重了,轻点就行了,乖儿,来吧!”她叫伯英把她放下地来,她俯下身去,两手扶膝,翘起股来玩,并说:这叫倒莲花。
她还说,再的女人也不肯玩这花样,除非是她最心爱的男人。伯英了五百来,得忆梅全身颤抖直叫痛,得重了她就哭爹喊娘的,嘴都发了白。
忆梅虽拼命讨好伯英,而伯英却怕出人命,不肯再。忆梅感激的道:“我的儿,你真疼阿姨!”说着。
从他脸上直吻到巴去,将巴了一阵子,叫伯英去了一阵,又含着巴着,直到伯英了她嘴,了身子,然后再洗澡,穿好衣服。***
忆梅用电炉烧好咖啡,两人正喝着“铃铃铃…”一阵门铃响,伯英抢着去开门。按铃的是个打扮得像个新娘、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虽然没有小梅、爱梅她们的美,但也不错了。
她见了伯英也是一呆,经过忆梅的介绍,才知道原来是忆梅家的女佣人,她是请假回去结婚的,现在回来了。
她向伯英一鞠躬道:“表少爷!”伯英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和土产,她客气的道:“不敢当!”
但伯英终于还是接过来了,进房后,她问忆梅道:“太太,这就是你常说的台北的那两位表少爷吗?”忆梅点点头道:“嗯,还有一个也来了。
刚出去。阿凤,你新婚燕尔,怎么不多住几天?”阿凤道:“太太虽然对我很好,可是我自己总觉得不好意思,休息了那么多天,已经很过份了,何况过几天他也要回台中来了呢!”
原来,阿凤的丈夫在台中菜市场做杂货生意,阿凤天天买菜而认识的,她们同是彰化人,在老家也曾见过,所以很快就结婚了。
“阿凤,你刚回来,在家歇会儿,陪表少爷聊聊天,今天由我去买菜。”忆梅说着,就到厨房去找菜篮。伯英跟过去道:“阿姨,我陪你去。”忆梅道:“不用了。”
然后低声音道:“乖儿,你别去,在家将这货好好的收拾收拾,不然大家干起事来不方便,知道不?”伯英道:“那么你要晚点回来。”
忆梅道:“不,我知道她得很,你一旦搭上了手,我回来抓,这样还怕她以后不听我们的吗?”伯英高兴得笑道:“阿姨真是妙计安天下,如果搭不上,闹翻了怎么办?我可不负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