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站起裑来

　　艾迪是伊利斯中央科学研究院的同事，而且，他跟伊利斯之间的关系，也仅止于曾经被编在同一组，发表研究报告而已。

　　＊＊＊在中央科学院，每个人都有一间自己的研究室。有一天，艾迪突然来他的研究室访他。他对伊利斯说…我知道你体的秘密，你不希望这件事被大家知道吧？…卑劣的艾迪这么威胁他。伊利斯向这个恶魔屈服了，他有不得不这么做的苦衷，而且，即便反抗，他也胜不过男人的力量，他不想丢这个脸。那一天的事，宛如影像重演，在伊利斯的脑海内复苏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看看你女人的部分…艾迪这么说，硬是剥光了伊利斯的衣服，让伊利斯躺下，张开他立起来的膝盖。

　　位于白暂大腿内侧的伊利斯私处的秘密，让艾迪看得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他痴痴笑了起来，把他眼睛所看到的东西，都一一说了出来。

　　“我看到了小小的，象蔷薇花蕾般的东西，还有，漂亮的淡蔷薇的…”“不要说了！”伊利斯合起被艾迪撑开的双脚，大叫着。

　　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过度的震撼，几乎让他精神错。“人…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就再让我看一次，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伊利斯惊慌失措的用力摇撼。

　　可是，身体马上被艾迪押住，他狼狈的叫了起来“巴烈德，不要、不要这样啊！”“我说过，我只是看看嘛！”艾迪的口气显得有点生气，但伊利斯还是坚决不肯。

　　于是，艾迪就威胁伊利斯说，如果伊利斯不肯听他的话，他就要公开伊利斯的秘密。他甚至告诉伊利斯，如果他这么做，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知道你的秘密后，每个人都会用好奇的眼光来看你。那个梅拉拉克伯爵，也会盯上你，千方百计想研究你的体。”为了把伊利斯到绝境，艾迪继续说：“你知道梅拉拉克都在做哪些实验吗？

　　那里是生态研究所，他们专研究畸形的人…也就是像你这样的人…的身体。他们会把你绑在冰冷的上，在很多人面前研究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看看你和一般人哪里不一样？

　　会不会觉得痛或难过？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还会打开你的器来拍照，或是把测量感度的器具放进去等等…你受得了吗？说不定还会把你的肚子剖开来，看你能不能生孩子。或是利用研究所某个人的子来作实验。

　　或是让你跟其它职员发生关系。我认识一个体跟你一样的人，被送到那个地方去，结果，被他们活生生的切成好几块，现在还被放在保存中当标本呢。”

　　艾迪开心的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伊利斯，说了好几个非常恐怖的生体实验事例。他的威胁，深深震撼了伊利斯。

　　“连你的亲人，都会受到歧视。”最后这句话，就像致命的一击，让伊利斯不得不完全任由艾迪摆布，可是，艾迪知道了他的秘密，嘴巴说只要看看就好，却用手指去拨、蹂躏他少女的部位，还用舌尖去逗他蔷薇花蕾般纯洁无暇的少男之处，伊利斯第一次尝到了世上难以想像的甘美触感。

　　“啊…”当他发出声音，痛苦的扭动着柔软的身体时，艾迪又更进一步的用舌尖伊利斯的花瓣。伊利斯挣扎着想逃脱这种令人厌恶的触感，他苦苦央求艾迪住手，可是，艾迪就是不依他。

　　“啊…啊”当伊利斯全身瘫痪下来，呻声也拖起长长的尾巴来时，艾迪就开始玩他小小尖尖的蔷薇花蕾，边往他耳边倾诉着的话语。

　　伊利斯皱起眉头挣扎，花园深处已经有些润了“你这里比一般人感呢，你看，第一次被触摸，就马上到达高了。”

　　看到伊利斯的眼角泛红，艾迪又把脸贴近伊利斯的少年部位。边跟他说话，边偶尔用舌尖非常刺的逗他，每次的逗，都让伊利斯的身体不由得挣扎扭曲起来“越来越了…”艾迪说花园深处已经非常润了，说着说着。

　　就把怀中的伊利斯的双脚打开来，开始自己的衣服。刹那间，伊利斯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他要侵犯我…论气力，根本赢不了他。不得不接受暴力的恐惧与屈辱，让伊利斯的呼吸急促起来。

　　“艾迪，请不要这样，巴烈德，不要这样…”艾迪的男坚高高耸立地站往伊利斯的面前。看到这样的景象，吓得伊利斯连惨叫声都哽咽往喉咙里。他第一次看到…体的凶器，男人的雄象征…让伊利斯感到战栗。

　　＊＊＊“艾迪…”伊利斯缩成一团，拼命摇着头。“伊利斯，今天我本来只打算看看而已，是你自己不好，发出那样的声音。”

　　这么说着的艾迪，一柱擎天的壮硕分身，已经因为太过兴奋而溢出透明的体。伊利斯吓得连续惊叫了好几声。

　　“听到你那样的声音，叫我怎么受得了呢，伊利斯…”伊利斯企图逃走，艾迪从上面推倒他，抱住了他的双脚，一口气撕了开来，然后，将男的凶器抵住他狭窄的入口。

　　“不要…”当伊利斯感觉到硬物撞击大腿内侧时，刹那间，抓起右手摸到的东西，就挥了过去。“醒来时，艾迪就躺在地上了…”这么回答的伊利斯，痉挛似的剧烈抖动着身体。

　　是回想当时的事，让他如此地害怕、痛苦。“你是因为害怕被侵犯，才拿起桌上的钟当成凶器，殴打艾迪吗？”

　　“…大概是吧。”“那么，伊利斯，对于你之前提到的‘初尝的快’你做何感想呢？”伊利斯猛摇着头，表示他不愿再去回想。现在。

　　除了厌恶之外，还是厌恶，可是，当时并不只是厌恶的感觉而已。“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恐惧感？”“…从发现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时候开始。”

　　“以年纪来说，大约是几岁的时候？”伊利斯发现自己跟哥哥、姐姐不一样，是在他四、五岁的时候。经营多项事业的双亲，透过金钱的力量，把他们的么子送到了远方。

　　伊利斯的存在，很可能断送其他兄弟姐妹的美好姻缘。某一天早晨，他被送上马车，带到某处偏远的一间森森的房子里，从此远离了他成长的家。

　　他跟被请来照顾他的佣人夫妇说他想回家，就会被毒打一顿。他也尝试过逃走，却失在看似没有尽头的森林里，他们找到他时，不但狠狠毒打他，还用很多严重伤害他幼小心灵的狠毒话语辱骂他。

　　最后甚至告诉他，他就是因为这样的身体，才被双亲抛弃的…从那时候开始，伊利斯再也没说过想回家之类的话。…

　　“那么，伊利斯。纳尔路持，我们要检查你的身体。”伊利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法官们，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到吗？请光衣服，躺在那个台上。”“不…我不要，为什么要我这么做…”他终于知道达利跟着出庭的意义了。

　　他从椅子站起来，开始往后退。“伊利斯。纳尔路持，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审判要采取密室审判吗？”

　　“我不要，我做不到！”曾几何时，达利己经绕到猛甩着头，企图逃离现场的伊利斯背后，以搀扶他的姿态，押住了他。

　　伊利斯颤抖着身躯，用求助的眼神，来回看着五位法官。坐在中央，比较年长的法官长，用沉静的口吻安慰他：“伊利斯。纳尔路持，请你了解这场审判的特殊。”

　　达利打断法官长的话，从伊利斯背后嘴说：“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是为了帮助你才聚集在这里的。”

　　尽管如此，伊利斯还是不肯，拼命的挣扎，想逃脱达利的手。他一再要求他们，可是，没有人听进去。因此，伊利斯陷入极度的恐慌状态中，当场昏倒了。

　　当他恢愎意识时，已经躺在医务室的上。他慌忙爬起身来，只觉得下腹部一阵疼痛。他知道，当他失去意识时，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是精神因素。”医生诊察完三度昏倒的伊利斯，从室长室走出来，对着研究室里的达利，以及所有室员们这么说。“精神因素…？”

　　“对，应该说是一种强迫思维吧，以他来说，只要触及过去的事，这种症状就会特别严重地显现。唯一的办法，就是根本除去他所害怕的东西。”

　　停了好一会儿，医生才又看着隶属于伊利斯研究室的室员，继续说：“进入新的生活环境，所造成的压力也是原因之一。因为他的神经比一般人细一倍，所以，感受也会比较深刻。”

　　研究室中，漂着尴尬的气氛。医生出去后，达利回过头来看着莱欧聂尔他们。“我希望你们对待伊利斯博士的态度，从今以后能有所改善。他并不是你们想像中那种人，也不是什么杀人魔。我想，你们其实也都知道，所以，不要再孩子气的故意找他麻烦。”

　　＊＊＊这时候，没有人提出反驳。不只因为对方是达利，他们也知道自己己做得有点太过分了，伊利斯再度出现在研究室，是隔周礼拜一的早上，只是稍稍迟到了一会。他很担心研究室里的人会以怎么样的态度来接他，结果，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改变。

　　早上就开始往研究室工作的特拉逊空调设务公司的工程师威利，看到伊利斯进来，就放下手边的工作，站起身来，对伊利斯轻轻颔首致意。

　　威利的举动，把伊利斯吓得全身僵硬，可是，对方并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举动。那种态度，纯粹只是在工作上问候负责人而已。接下来的一周，就如同他本人所说的“我不会把感情带进工作里”平平安安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