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有美容门诊后门的钥匙，到那去比较方便，他们晚上没人值班的。”“我不能走开，有五个病人在这里。万一有意外情况的话，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没在，要出大事件的，你一个人带她过去吧！”

　　“我没有你力气大，不能扛她走这么远的路。”秦守想了想，走出了门，很快又推着一辆运送病人用的担架车走了进来。

　　“你用这个推她过去好了。”“也行。”杨波说完，和秦守一起把女友抬上了担架车，然后推出房间。我后退出来找到能看到走廊的位置的时候，见到的是女友的担架车孤零零地放在走廊的中央。

　　女友还没有醒过来，小小的身体在明亮的走廊灯光下显得白得耀眼，这时杨波和秦守一起从旁边的值班室出来，都已经穿戴整齐，俨然一副道貌岸然的医生样子。两人走到推车旁，左右看了看，杨波便推起车子要走。

　　“你不给苏雅遮一点什么东西，就这样推出去？”秦守问。“少装，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杨波地笑道。

　　秦守有点不舍地在女友的右上捏了两把，便挥挥手让他把车子推走。眼看着全身赤条条的女友被杨波推进电梯里，门在身后合上，我的瞬时又硬到了极点！

　　午夜无人的医院里，一个面带气的医生推着担架车缓步行走，车上是一个完全赤，无遮无掩并且昏睡着的长发美女，车轮发出“吱吱嘎嘎”的怪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这情景光想想都能让人沸腾。

　　只是不小心看到的人怕会以为是撞到鬼罢了，秦守在走廊上站了一小会儿，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又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最后转了个圈，向四面八方双手合十拜了几拜，嘴里喃喃地念了几句佛经或者咒语之类的东西，转身回医生值班室去睡觉去了。

　　我分明听到他嘴里的咕哝：“今天真是古怪，我总是觉得有东西在盯着我看，别是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明天下班得去烧点香…”

　　我这时候已经没有心情去嘲笑秦守。女友就这样昏着一丝不挂地被杨波推到另外的地方去了，路上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会不会被人看到？没有了秦守的约束杨波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情？种种疑虑浮上心头，脑海里尽是女友被各种各样的医生、保安、病人、警察、路人之类肆意凌辱的画面。

　　身子一紧，我在看不到女友的情况下再一次达到了顶点。＊＊＊过之后我稍微冷静了一点，开始认真考虑是应该呆在这里等女友回来还是冒险溜出去寻找女友。

　　原地等待当然是对我自己最安全的方法，贸然出去不但未必能够找到女友，找到也未必看得到多少精彩的画面，万一被人发现还很可能被当作是小偷抓起来。

　　可是，对女友未知遭遇的极大好奇和各种奇怪的幻想再次充斥了我的脑海，心战胜了安全意识的我决定找个地方下去，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正当我准备爬回护士值班室从那里出去的时候，秦守又出来了，这家伙或许是睡不着。

　　竟然跑到护士站去翻看起电脑里的病历来。我要从护士值班室出去就必须经过能够看到整条走廊的护士站前面，这个风险目前我还不想冒，于是只好趴在走廊上方的某处，着发硬的继续幻想女友在外面的遭遇。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突然听到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接近昏睡的状态中惊醒，差点出声音。响的是秦守的手机，他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笑着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嘿嘿，不知道苏雅被他成什么样了…”秦守喃喃地自语，却被我听了个清楚。一瞬间我的又重新振作起来。

　　小雅马上就要回来了！刚才打电话过来的肯定是杨波，可是他为什么自己不和小雅一起过来呢？我还是有点纳闷。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钟，女友居然去了这么久。

　　又过了漫长的十几分钟时间，我忽然隐约听到了楼道的方向传来了很小声但是很清脆的脚步声，可以感觉到每一步都迈得很慢，很小心地不想发出声响。

　　但是却每一步都依然会发出一声极清晰的敲击。秦守显然也听到了同样的声音，脸上出了亵的笑容，动手把自己的子拉链解开，掏出了正迅速抬起头来的黑，两个硕大的丸也顺便一起拿了出来。

　　脚步声慢慢移动到了楼道出口的防火门边，我紧张地盯着门的方向，秦守却一闪身躲进了门后的死角。虚掩的门被轻轻地推开，先是出了一小段洁白的手肘，然后是女友的小脸。

　　快地左右张望了一下之后，女友一下子闪身窜了出来，让门在身后自然地合上。我差点又了，女友居然还是一丝不挂，而且看起来应该就是这样全身赤地从美容门诊一路走回来的！

　　她的两手高高地抬起，反曲在脑后，好像是被用什么东西固定住了，脖颈间在发丝的遮掩下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黑色带不锈钢扣的皮颈圈。脚上是一双跟很细很高的凉鞋，不是很高档却看起来很感的样式。

　　从凉鞋到颈圈之间什么也没有，完全是白生生的青春体，没有一丝遮盖物。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想，忽然，我意识到女友的下体现在光洁得如同婴儿一般，完全看不到一丝发。

　　而且部也完全变成了比我初次见到的时候还要粉的颜色。这就是女友被拖出去两个多小时的成果吗？仔细打量着女友，发现她的大腿内侧还是有着大片的迹，有条水线甚至夸张地一直到了脚踝的地方。

　　脸上也有一大片体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有点干了，却还各有一滴白白的挂在鼻尖和下颏。

　　想来杨波是有意把女友的双臂固定到脑袋后面，这样她就无法遮掩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擦掉脸上的，只好这样一路光溜溜地走回来，任由腥臭的在脸上淌。

　　女友蹑手蹑脚地走在空的走廊上，尽量想要不发出声音却依然每一步都发出“卡”的一声。

　　看女友的表情里有几分紧张，每一下脚步声后都会不自主地颤抖一下，然后心虚地左右看看。大腿内侧的水印好像越发地明显，显然女友在这样的暴下也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下。

　　甚至出的刺倒了恐惧的感觉，光是这样着走过空无一人的医院就让她接近高的顶点。秦守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悄悄地跟在女友身后。小雅的双手被反扣在脑后，手臂挡住了两侧的视野，所以没能发现后面有人接近。

　　忽然，秦守在女友的耳边轻轻地喊了一声：“苏雅…”女友猝不及防间，惊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秦守赶紧抢上一步扶住她，让她慢慢靠在自己怀里。女友惊吓之下好像又达到了高，两条大腿死死夹紧，往地上滑去。

　　地面上一滩水印逐渐扩大，应该是紧张和高双重作用下造成的小便失。秦守从后面搂着女友，轻轻地拍打着女友的脯，小声地在女友耳边说着：“乖乖苏雅不要怕，不是坏人是我秦守…”

　　女友稍稍缓过了一点神，眼神里的迷茫稍减，却突然现出一股怒意，抬脚便往秦守的脚背上踩去，口中怒道：“死贼，吓死我了！啊！”大概是沟被秦守的顶到，女友还没踩下去便全身又一下软了下去。

　　嘴里发出一声足的呻。秦守顺手便把女友横抱起来，走进了那间治疗室。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又慢了半步。

　　秦守已经光了衣服，自己躺在那张不锈钢上，两腿大大地分开，小腿挂在沿外，上半身的已经摇高，让他的视线能清楚地看到小雅。小雅当然也在那张上。

　　她身上还是没有穿衣服，正高高撅起股跪在秦守腿间，小脑袋一上一下地，显然是在为他口。

　　只是双手的束缚还是没有解开，没法找到合适的着力点，每一下都好像是被自己整个上半身的重量下去，茎会没入喉咙很深。

　　以女友的体力当然没法长时间维持这个吃力的姿势，很快她便吐出了秦守的，直起身来，准备换个姿势跨坐到秦守身上。“等等，”秦守说：“转个方向，股朝我。”

　　女友顺从地转了个身，背对着秦守跪了下来，把自己的户对着秦守的慢慢地坐了下去，秦守没有用手去扶，只是摇动了几下壮的身，用力一，便再次进入了女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