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一天，天气特别热，家里的空调机又坏了，我和妈妈都热得难受。我只穿了一条三角，而妈妈却仍然穿了不少衣服，全都透了。

　　我劝妈妈去外衣。她说，那多不好意思，坚持不肯。我说：“妈妈，去外衣吧，我怕你会热出病来的。

　　反正家里也没有外人，不要不好意思嘛！”“别忘记你已经是一个大男人了呀！我怎么好在你面前赤身体呢？”妈妈说。“妈妈的清规戒律真多！不过，你穿三点式的样子早已被我看到过的呀！再看看不还是那个样子嘛！”

　　我进一步开导她。妈妈凝思了一下，说：“可也是的，反正早已被你见过了，那好吧，我也实在热得受不了啦。”说着。去了外衣，只剩下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

　　“哇！妈妈穿着三点式，站着时比躺在上还要漂亮呀！”我情不自地惊呼。“你这个小坏蛋！看我不打你！”说着。一手拉着我的胳膊，一手在我的股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趁机将她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妈妈挣扎着说：“不要，热死了，身是汗！”我自然舍不得放开她，抱得更紧了。

　　在她的脸上、上、脖子上疯狂地亲吻着，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任我拥吻，后来，我干脆把妈妈抱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继续吻她。我们这一次作了两个小时的情人。

　　当我们分开时，都已大汗淋漓，妈妈娇着从我腿上下来，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娇声道：“你这个小坏蛋，把我全身的骨头都得酥软了！”在妈妈去冲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腿上有一滩水。我原以为是妈妈的汗水。

　　但一摸，发现那东西粘粘地，不象是汗水。我一想，明白了：肯定是妈妈在与我亲热时，动了感情，从道中分泌出了爱。这是我从书上了解的知识。自从有了这天的经历，妈妈便时常在家只穿着三点式泳装，不再避忌我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向某个男人敝开了自己身体的某一隐秘处（尽管是被迫的或不情愿的），下次就不再忌，大概从内心深处认为：反正已经向他敝开了，我想，这大概与女人都渴望向男人展示自己的美丽有关吧！

　　有一回，妈妈撰写的一本关于舞蹈理论的书出版了，印制极其精美，中间有二十多幅母亲当年在舞台上跳舞的剧照，张张皆美若天仙。

　　她特别高兴，一回到家，就兴奋地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我，并主动坐到我的腿上，向我介绍那些当年的娇俏照片。

　　她一张一张地介绍，每一张都令我赞叹不已，听到我的赞誉，妈妈格外兴奋，抱着我久久地亲吻。

　　吻得热情洋溢、如饥似渴。我被妈妈的热情所感染，投桃报李，疯狂地吻她的樱、脸颊、耳垂、粉颈…

　　在我的狂吻之下，妈妈闭目偎依在我的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声，如醉如痴。

　　这天，我第一次悄悄隔着衣服在妈妈的身上抚摸，还了她那对硬的房和浑圆紧实的，一只手从小腿逐步进入短裙、摸到大腿跟。妈妈竟浑似未觉，一点也没有反对。

　　只是在我捏她的头时，表现得异常兴奋，扭“噢”直叫，颤抖着娇呼：“噢！你捏得我好难受！…真是淘气包…从小吃时就喜欢…玩妈妈的头…又酥又麻…与你小时候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妈妈。这样捏你舒服吗？”“噢！很舒服…又很难过…说不出的滋味…你…停下来吧…再这样下去…我…受不了啦…”

　　这时，我那只游弋在妈妈大腿跟的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从三角的边缘出来一些粘滑的体。我真想把手指伸进三角中去摸摸妈妈的部，但是没有胆量。

　　我的手指停止了动作，但仍然在继续吻着樱和脸颊。妈妈就偎依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渐渐地竟睡着了，嫣红的俏脸十分漂亮。

　　我分析，妈妈这时完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中，理智在她的大脑里已经没有丝毫地盘了，而我的抚摸事实上助长了她的兴奋情。

　　故而，对我的侵犯，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戒备。天色已经黑了，我拿起沙发边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厅里的灯。妈妈仍然在我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我悄悄掀开短裙，偷窥裙底风光。

　　只见妈妈穿着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三角，下的高高隆起，象个圆圆的小馒头，有几茎淡黄的逸出沿。三角的下面已经透了，我这时真想除下那小小的布片，以窥庐山真面目。

　　但是却没有胆量，只好把手掌覆在那凸起上，抚摸了一会儿。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便用手拍拍妈妈的脸颊，小声叫道：“妈妈，妈妈，快醒醒！”妈妈秀目微睁，娇声问：“怎么，我睡着了吗？”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小情人！我饿了，该去做饭了！”妈妈秀目一瞪，娇嗔道：“去你的！谁是你的小情人！”说着，从我怀里挣扎下了地，便要去做饭。

　　谁知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只听她娇呼一声“哎呀！”一只手隔裙摸着部。“妈妈，怎么了？”我不解地问。“还问我！都是你这小坏蛋！得人家这里淋淋的！”

　　“妈妈，我没有把水洒到你那里呀！让我来看看！”我故装不懂地凑上前去。“到一边去！连这都不懂，还要作情人呢！”妈妈推开我。

　　我故意问：“妈妈，告诉我嘛！我真的不知道。”妈妈没好气地小声说：“好吧，告诉你一点知识：女人的被发起来后，道里就会分泌出很多体，叫做水或爱。明白了吗？”

　　“妈妈，分泌爱有什么用处呀？”我故装不懂地问。“润滑剂呀！”妈妈不假思索地回答。

　　忽然又觉得不该对我说这些，便道：“哎，你一个小孩子，问这干什么！等你长大结了婚就会明白的。”我又问：“妈妈，刚才你的被发起来了吗？”

　　妈妈的粉脸一红，悠悠地说：“唉！你这个风潇洒的美男子，哪个女人见了你也会情意的，何况，刚才我被你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我有再大的定力，也不住你的挑逗呀！你想，能不水汹涌吗！”

　　我一下被妈妈的直言相告得张目结舌，原来妈妈被我着了！我不知说什么好，呆呆地站在那里。妈妈说：“你再饿一会儿吧！我先去换衣服，再来做饭。”

　　事后我有些后悔：下午在妈妈的情达到顶峰而情意时，如果我继续努力，试着去光她的衣服，大概也不会遭到她的反对的。

　　如果那样，我就可以欣赏她的部和房了，唉！可惜呀！千载难逢的机会竟被我放掉了！我渴望能再有这样的机会！＊＊＊

　　我与妈妈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有一天旁晚，我们在后花园中散步，坐在一条石凳上休息。过了一会儿，妈妈说石凳又凉又硬，站起身子。我说：“妈妈，坐到我的腿上吧，又温又软！”

　　她微微一笑，便横坐到我的腿上，一只胳膊轻轻搂着我的脖颈，偎依在我的怀里。我们拥抱着亲吻，互相在身上轻轻抚摸，我的一只手在她的房上捏着，她闭上眼睛，很陶醉地呻着，我说：“与妈妈作情人真好！”“谁是你的情人呀！”妈妈微微睁开眼，娇嗔道：“我们这样还不完全是情人！”“我们每天都拥抱亲吻，难道还不算情人？”我不解地问。

　　“这些只是情人的前奏而已。如果是情人，他们还会象夫那样，睡在一个上，钻在一条被中…”“那我从小就与妈妈钻在一条被中的呀，说明我从小就是妈妈的情人了！”“不对！”

　　妈妈亲匿地抚着我的脸，说：“那怎么是情人呀！要知道，情人之间还会发生关系的…”“妈妈，什么是？”“这…这怎么说呀…反正，就是男女呗！”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鸟叫声传来。

　　只见两个小鸟的身体连在一起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棵树上。妈妈指着那一对小鸟，对我说：“你看，那一对小鸟正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