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文妮绽放着人的笑容：“你不是也穿了长吗？”两人相视一笑，文妮掉T恤，解下罩。爸爸褪下子，仅余斜纹四角。“文妮，你的形真美。”伟良一边伸出禄山之爪，一边击节赞赏。

　　“多谢爸爸称赞。”文妮开心得咭咭笑。“我是认真的。你的房大小适中，南半球比北半球大上少许，所以部略为向上翘。你知道吗，向上翘的房是最美丽的。”

　　伟良着她，爱不惜手。“我的头又如何？长得好看吗？”文妮问。“粉红色的尖，五毫那么大的晕，简直是人间极品。”伟良地说。“爸爸，你可以吻吻我的脯吗？”

　　文妮借醉吐真情：“有时我会在上自摸，幻想那是男朋友的手掌，体验那种从没接触过的亲密感觉，但我无法用口吻自己的头，妈妈又不许我男友，所以…”

　　“文妮，你想我做你男友？”伟良笑问。“我多了一个男友，你添了一个情人，不是很好吗？”文妮含情脉脉地说。

　　“不错，的确很好。”伟良喃喃说，低下头，张开他是酒气的嘴巴，爱惜地含住文妮的尖。“爸爸，我要你暴些，大力啜我一下。”文妮按住他的头说。“嗯。”伟良果真用力啜了一口。

　　麻的感觉直袭心头，令她不自呻出声。“爸爸，你真是我的好爸爸。”＊＊＊“爸爸，你的须刺在我的房上，的好有趣。”文妮爱抚着伟良的后颈，咭咭笑。“你对波的手感真好。”伟良啜她右时。

　　同时间捏她的左“你妈妈对波已经开始松弛了，握在手像握住了气的皮球般，好没意思。”“妈妈要多做运动才可以保持房坚啊。”文妮兴奋得轻轻哼叫。

　　“你妈妈只爱打麻雀，叫她做运动？算了吧！”伟良罢不能，吻完右便转移阵地，开始吻她的左。“文妮，你好像也不喜欢运动啊，但怎地部又会这样坚呢？”“或者是天生吧！”文妮娇羞地笑。

　　伟良含住她头和整个晕，用力啜，只啜得她又笑又叫。“爸爸，你在吃我的么？我才十五岁，又没生过孩子，没有啊！”酒意加上羞怯再加上念，令她的脸红得像个番茄。

　　“我在啜的是文妮前的香。”情动的爸爸愈啜愈起劲，还伸出他的舌头，在她红的尖上来回舐。文妮咬着下，兴奋得不住气。

　　“爸爸，让我替你衣服。”她说罢掉伟良的上衣，在他低头继续吻自己的时候，摩挲他健硕的肌。

　　“爸爸，我们是时候上了。”她抿着嘴浅笑。“上？”伟良一呆“电视还在播着岁月风云，你就要上睡觉啰？”“上不一定是睡觉吧？”文妮悄声说。“那你想干什么？”伟良明知故问。

　　他使劲她的椒，心里想着把文妮在上之后，该用什么花式对付她。“干你和妈妈在上干的事。”文妮垂着头回答。“你不怕妈妈吃醋？”伟良托起她纤弱的下巴，亲亲她的小嘴。

　　“妈妈远在台湾，不会知道的。”文妮狡狯地笑。“不怕痛？”伟良又问。“我喝了三罐啤酒，不、怕！”文妮起脯回答。

　　“好吧，我们上去，干成年人干的事。”伟良牵着文妮的小手，和她一起走向睡房。文妮酒意上涌，脚步一软，竟然倒在他怀里。“爸爸，嘻，我走不动啦！你可以抱我入房吗？”文妮红着脸傻笑。

　　“才喝上几罐啤酒就走不动，真没用。”伟良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拦抱起她，左摇右摆的走入房，把她抛到上。

　　伟良想跨上，文妮抢先一步扯下他的孖烟？，让他械。男人的徵仍是那么明显，但昨天雄纠纠的钢鞭，现在却变了软鞭子。

　　“爸爸，你今天不爱文妮了？”文妮伸手触摸他的茎，心不解。“爸爸不是不爱文妮，而是啤酒喝得太多，硬不起来，”伟良懊恼地说“看看我们两父女今晚是做不成爱啦，下次吧！”

　　“要下次？”文妮很失望。“是啊，要等下次。”伟良倒在她身旁，转眼呼呼大睡。“嗯，一言为定。”文妮靠在父亲怀抱，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文妮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爸爸含笑的脸，这时两父女都是侧躺着。

　　脸庞相对，伟良的手仍然握住她的右，彷佛在梦中也舍不得放开它。文妮有些羞赧，悄悄拨开他的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躯。她的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文妮，你醒了？”他突然张开眼凝望她，吓她老大一跳。“爸爸早晨。”“昨晚只顾着喝闷酒，可忘了洗澡。”伟良笑说“文妮，我们一起洗吧！”“嗯。”文妮跃下，低头寻找自己的衣服。

　　“你在找什么？”“找我的T恤。”“你的T恤在客厅啊！”伟良笑了“文妮，洗澡是不用穿衣服的。”文妮嗤的一笑，硬是觉得大白天在父亲面前半，有些别扭。

　　“你害羞？”文妮红着脸点头“或者、或者因为我喜欢爸爸，所以才会害羞。”父亲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两腿之间正蠢蠢动。

　　她偏了偏脸，不敢正眼望它。两天前偷偷地看，如今可以看却又不敢。面对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你身上有酒气，头发上也有酒气。”他走过去嗅嗅她的尖，又嗅嗅她的发梢“看来我们要全身上下洗一次。”父女俩在浴室各自洗头。

　　然后为彼此的身体涂上沐浴。伟良为文妮冲洗体时，下体已经呈现兴奋状态。换文妮为他擦身时，他的茎早已完全起了“爸爸，你是不是想发？”“哈哈，让文妮看穿了。”

　　伟良没有掩饰自己“你放心，我会自己打飞机，不会搞你的。”“爸爸，其实我也想试试被占有的感觉。”文妮大胆地伸出手，托住伟良的囊。“文妮，这是不行的。”伟良认真地说“第一、你还没成年。

　　第二、你是我女儿，我和你做就是伦。第三、你是个处女，我身为爸爸不该夺走你的初夜。”

　　“成年又怎么样？”文妮扁起小嘴说“妈妈要我大学毕业后才可以拍拖，到时就算我真的找到男朋友，也要等它一年半载，待关系稳定了才可以发生关系吧？

　　那、那我不是要等上七年、八年，才可以体会爱的乐趣？人家不想等这么久嘛！”“嗯，八年的确是漫长的日子。”伟良由衷点头。

　　“至于伦不伦，我们只要保守秘密，谁会知道啊！爸爸戴着避孕套跟我做，我便不会怀孕。不怀孕，大家就不用承担什么后果了！”

　　伟良默然，觉得文妮的话不无道理。文妮脸色酡红，心里似乎很害羞，但她仍然要跟他做，可见是下定决心的了，但，他不想在一时冲动之下，跟她干下不可弥补的错。

　　“说到处女这回事，我的第一次不是被爸爸夺去，就是被别的男人夺去，这又有什么分别呢？爸爸是我最敬爱最信任的人，要我把初夜献给你，我是求之不得啊！”“不行。

　　后你是会男友的，到时万一你男友嫌弃你不是处女，你便后悔莫及了，这件事可大可小，我做爸爸的可不能坏了你的终身幸福。”“好吧，爸爸不肯，文妮也不能勉强你。”

　　文妮轻轻叹息“不过，爸爸的火是我挑起的，要你独自一人在浴室打飞机，那可不行。要打，我陪爸爸一起打。喏，如果你拒绝我，我会生气喔。”

　　伟良笑着拥抱文妮，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一下“好的，我答应你。”“我们可不可以先来个吻？”文妮问“我想试一试。”“你想试的事情真多。”伟良忍俊不住。

　　“但爸爸你尽管放心，你永远是文妮第一个实战对象。”文妮向他眨眨眼，盈盈一笑“我是不会让其他臭男人占我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