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Jamie，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文妮口齿不清地说着梦话。每发两、三个音，中指便轻轻按一下。

　　伟良被她按得浑身不自在，知道再不阻止她，茎一定会在文妮的手指下起。他想拉开她的手，但还没碰到她，她的手指已经移了位置。如今，是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手指放在他的茎上。

　　“…你见过世伯的股，但我也摸过我爸爸的囊…”文妮发着呓语，手指沿着伟良渐硬的长上移动。伟良吃了一惊。她摸过他的囊？几时？他想起刚才坐在沙发上的情景，明白了。

　　“你想摸？不行，爸爸可是我的，你休想碰…”文妮咕咕笑。下身是一种窘迫，上身又是另一种窘迫。

　　文妮初的双正着他的膛，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向他发出若有若无的挑逗。偏生她习惯穿小背心睡觉，而这个睡姿又刚好暴了两个北半球和球体之间的飞机跑道，这时文妮已停了梦呓，但蓦然而来的寂静和寂静中彼此的心跳声，反而释放了这个四十岁爸爸的心。

　　他的手逐寸逐寸伸过去，降落在其中一个北半球上，接着沿着圆球表面滑行到底部，用掌心一把捧住它，像捧住钵仔糕般。淡淡的处女香从沟散发出来，令他更加难以自持。

　　他蓦然记起当年第一次和老婆上，抚摸她体的感觉。那感觉虽然也很，但和现在相比，始终差了一截。文妮毕竟比当年的孙思雅年轻…“文妮”两个字惊醒了伟良。

　　他歉咎地缩开自己的手，再搬开女儿放在自己腿间的手，然后起身走出房间，用一杯冷开水来清静自己的心。完成一天的工作，伟良泊好自己的客货车，向超市走去。

　　正在为烹调什么菜肴而头痛的时候，宝贝女儿打电话给他。“爸爸，你今天不用买菜啦！我叫了外卖Pizza，二十分钟便到。”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要我的小文妮叫外卖啊？”伟良笑着问。“嘻，别心急，你回来我自然告诉你。”

　　回到家，一个南欧风味的海鲜Pizza已经摆在饭桌上。文妮倒了两杯可乐放在Pizza旁边，向伟良甜甜一笑。“爸爸，你快快去换睡衣，然后回来陪文妮撑台脚。”“鬼灵怪。”

　　伟良捏了她的脸蛋一下。半晌后从房间回到饭厅，身上早换了背心、孖烟？“爸爸，我今以可乐代酒，敬你一杯。”文妮一本正经地说。

　　“你做了什么错事，快说。”伟良皱起了眉头。“爸爸你真聪明，什么事也瞒不过你。”文妮嫣然一笑“你喝一啖我才告诉你。”“哼。”伟良举杯喝了两口“说吧！”“爸爸。其实我、其实昨晚我摸了你。”

　　文妮变得吐吐︰“不是手，不是背脊，而是、而是你的囊。”“你摸了我的囊？”伟良一怔。他没想过文妮会这么坦白。

　　“我只是一时好奇。”她诚恳地说“爸爸，对不起。”“如果你要道歉，爸爸也得向你说句对不起。”伟良尴尬地笑着“昨晚你在我身边睡着的时候，我也摸了你的、你的房。”

　　“爸爸，你好坏喔！”文妮脸上一红，横他一眼。“你的身体太青春可爱了，爸爸一时控制不了自己，才犯了错。”伟良讪讪地说︰“不好意思。”

　　“好吧，我摸了爸爸，爸爸也摸了我，大家扯平。”文妮咭的一笑︰“我肚子饿啦，爸爸，开餐吧！”坦诚的对话消除了双方的芥蒂，两父女一边说笑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倒是其乐融融。

　　文妮知道伟良工作辛苦，所以下课后特别买了瓶薰衣草香油。餐后她为爸爸放了一缸热水，在水里注了几滴香油，好让他浸一个热水浴。

　　伟良平时不会花时间浸浴，但为免扫女儿的兴，也只好破例一次。他闭上眼挨在浴缸边浸了一会，才发觉浸浴原来是舒适的，而淡淡的薰衣草味，也的确有松弛神经的效用。

　　“爸爸，文妮帮你擦背，好吗？”文妮敲门问。“嗯，进来吧。”半睡半醒的他含糊地回答。文妮穿着T恤短，抱着胶凳走入浴室，坐在浴缸旁边，用丝瓜囊了水，沾了沐浴后，开始努力地为他擦背。

　　“力道不错，好舒服哦。”伟良幻想着背后那个人不是女儿，而是在桑拿浴室工作的职业女。“你的皮肤很脏耶！”文妮吐了吐舌头︰“你瞧，丝瓜囊由白变灰啦！”

　　“皮肤不脏，我干么来桑拿浴室？”伟良失笑。“爸爸，你说什么？”文妮一怔。“呃，没什么。”伟良清醒过来。

　　“哦，爸爸发白梦，以为这儿是不正经的地方！”文妮佯怒。“没这回事。”伟良摇头。“爸爸，你经常去那种地方吗？”文妮问“先旨声明，你是爸爸，不能说谎骗文妮喔！”

　　“偶然吧。”伟良耸肩微笑。“一个星期一次？一个月一次？”文妮寻究柢。“两三个礼拜一次吧！”伟良坦然说。

　　“去桑拿浴室是要花钱的，以后为爸爸擦背的重任，就交给文妮好了。”她笑笑说︰“除非，你需要的是特别服务。”“我才不需要那种服务。”伟良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真话！”文妮提醒他。“文妮，我是爸爸，不是你的犯人啊！”伟良哭笑不得。“那就是说，你真的需要特别服务啰！”文妮笑嘻嘻地说︰“擦完背啦，爸爸转过来，让我洗洗你的口。”＊＊＊

　　“擦背可以用丝瓜囊，擦口就太过糙了。”文妮放下手里的天然工具，改用纤纤玉手替爸爸涂香皂。“爸爸，你有没有42寸肌？”她忽然问。

　　“当然没有。”伟良失笑︰“我又不是消防员，又不是健身教练，那有这么强壮！”“总有40寸吧？”“只有39。”

　　“比妈妈还要劲喔。”文妮噗哧一笑，手指在他膛上比划︰“昨晚你摸我，今天我摸还你。”

　　“随你喜欢。”伟良摇头笑。谁料文妮摸完结实的肌，竟然染指他的头。指尖在他的头上拨来拨去，红着脸笑起来“喂，不要搞我这儿。”伟良忙说。“又是爸爸叫我随便的。”

　　文妮噘嘴说。摸完右又摸左，先是一只手摸，然后是两只手一起摸︰“愈摸愈硬，好得意。”

　　糟糕的是，变硬的不只是他头，还有他两腿之间的肌，本来潜藏在温水下的长，开始冒出头来了“文妮，真的不要搞啦，好吗？”伟良不知所措。

　　“爸爸，你的茎是不是起了？让我看看好吗？”文妮从没试过这般大胆，但如今她竟然弯低头，伸手入浴缸要捞他的东西。“不要！”伟良生气地拨开文妮的手。

　　谁料文妮站不稳，就此头下脚上的栽进浴缸中。“哇！”她才尖叫半声，便被肥皂水呛住了。

　　“文妮！”伟良大惊失，慌忙从水中抱起她跨出浴缸，一手盖上马桶，一手将她放在上面。“好苦！”文妮张嘴咯出几口污水后，喉咙中继续发出作呕的声响。伟良跑出厅倒了杯清水回来︰“文妮，拿这个嗽嗽口。”

　　“哦。”她先后嗽了几次口，才吐掉口里那难闻的气味。抬头瞧着一脸关切的爸爸，突然忍俊不住︰“爸爸，我好久没见过你体啦，嘻嘻！”

　　伟良一呆，低头望望自己，才发觉还没抹干身，更没穿上衣服，而文妮的目光，此时正集中在他两腿之间。

　　“爸爸，你害我差点儿给淹死，如今你得补偿我，让我看清楚你的东西。”文妮天真烂漫地说。“这有什么好看？”伟良啼笑皆非︰“你小时候和爸妈一起洗澡，不是看惯了么？”“很多年前了，早忘记了。”

　　文妮说︰“爸爸，刚才你是了起来的，现在怎么又软绵绵啦？”“刚才你碰到我的感位置，爸爸才会有生理反应。”伟良说。

　　文妮的衣服被浴缸水浸了，正紧贴着她婀娜的身躯。他瞧着在半透明T恤下的粉红色凸点，有些干舌燥。本已回复平静的茎，不再度活跃起来。

　　“咦，爸爸？”她见到这个情景，疑惑地抬起头。她发现爸爸没望她，而是望向她的脯。她低头一看，便知道他忽然兴奋的原因了“爸爸，你是不是也想看看我？”她含羞问。

　　伟良不知怎么回答，下体却硬得更加快。“好吧，我们礼尚往来好了。”文妮爽快地去上衣，在父亲面前身体。

　　娇美的房傲然立，披着点点水珠向方伟良招手。嫣红的蓓蕾还没发硬，但稚的颜色已令他想入非非。文妮伸出她的柔荑，轻轻握住爸爸的长，体会他此刻的感受。

　　伟良也递出强壮的手，放在文妮的房上，接近她的青春。浴室外倏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了两父女的绮梦。伟良淋淋的跑出去，拿起话筒。“文妮的爸，你干么现在才接电话？”是老婆孙思雅的声音。

　　“呃，我在洗澡。”“文妮呢？”“她…她躲在房里做家课，所以听不到电话声。”文妮悄悄拿起巾，为爸爸抹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