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风蓅月余(全书完)
周氏道:“非娘子登门造访,乃是你家兄弟将娘子生拖硬拽,劫了过来。”欧大道:“不愧兄弟一场,连这寻妇人的念头,亦是—致。”
当下,便与那周氏百余。欧二在旁闻得二人得“唧唧”的响,那话儿却又暴跳开来,当即道:“娘儿,且将后庭突,容我消消火儿!”
周氏道:“你家大哥将我覆得紧,如何翻身得过?”欧大会意,便翻身卧下,周氏翻身上马,将身紧紧贴下,却把一个光,墩墩的肥给欧二。
欧二已是兴极,上前将肥掰开一道,持物寻着后庭跳跃而入。周氏狠劲打桩,桃瓣翻,欧二于身后,亦得紧。转瞬二人便有五百余。
周氏渐近佳境,笑道:“想那人间的美事,我俱都享过,老娘那腹中,一前一后各多一截,得当当,倘将老娘憋死,你等便须替我偿命。”
欧大道:“我兄弟二人与你偿命,却是二命偿一命,娘子还不知足么?”周氏道:“休得罗唣,你二人还是小心则个,倘果然将老娘入死,这世间岂不又少了一个十分受用的儿。”
欧二接口道:“娘子年近四十,那话儿却紧窄有加,又兼许多的水儿,真个死人哩。且问娘子,可有甚妙法养身么?”
周氏道:“有甚妙法?许是天造地设的。我那儿甚是,数年前生了闺女儿,隔那却似处女一般,你道奇也不奇?”兄弟二人闻听,齐声道:“你却还有一个闺女么?可许人否?”
周氏道:“瞧你二人恁般馋相,我那女儿早许人哩。即不曾许人,断不敢许与你等野男子。”欧大一头耸,一头道:“你家闺女长得甚般模样?那物件可曾与你相似?”
周氏将肥狠坐了三五下。道:“论我闺女的模样,却是百里挑一。若要评他那儿,断然比他娘的紧浅许多。如若不是,那善宝却如何喜之不?”
欧大又道:“娘子所言善宝,莫非就是令婿?”周氏道:“正是。”欧二接口道:“你二人罗唣个甚,天已大亮,倘月娘寻了来,便躲藏不过哩。”欧大亦道:“二弟所言极是,你我快快丢了。便将周氏藏将起来,”
当下,欧大身如弓,又把周氏的揽了,一进一出得唧唧的响。周氏情兴如焰,哼哼的叫快不绝,欧二于肥后大力顶,虽不及香牝受用,却亦八分畅意。
三人情意绸缪,百战不败,有段词儿为证:袅娜轻扬,做尽娇模样。诉衷肠还悒快,羞对灶首席上。朱颜大早初开,鬓颜懒整金细钗。堪羡莺悌恩爱,姻缘天上飞来。
且说周氏经二人合力大干,后庭裂开,花心跳,水大发,早将欧大腹儿打一片。少顷,周氏便敌不过,叫道:“两个死贼囚,老娘丢矣!”
欧二道:“亲娘。趁你未丢之时,将那与我杀一回。”周氏道:“不可!欧大那物件长长大大,正合我意,你那话儿小了些,还是后庭罢。”
周二急道:“小弟亦丢矣。想这后庭干涩无比,那比得儿受用!”周氏正当佳境之时。
顾不得答话,只管将门紧凑欧大间巨物,锁自如。欧二见他二人得一阵怪响、又气又恨,忽的将物出,腾身而起,捧过周氏的粉颈,连亲了几口,又将舌尖吐入香之中,咂了一气,方道:“亲娘,既不与我,且将这香借用一回,权当牝户一回。”
周氏骂道:“身下好端端的孔儿不入,却来寻老娘的口儿,委实不从!”欧二火炎炎,那还顾得许多,捧过粉颈便将物自那间放入。***
且说欧二瞧见二人入得无比畅,心里又气又恨,遂不经周氏应允,便将硕大物自周氏香之间入,直往咽喉而去。周氏将物阻挡,却因欧大正顶得紧,花心猛可的绽放,一而出。
可怜周氏,大半夜只逢一次大丢,然正丢之时,却又遇欧二将物捅入咽喉,高叫不出,任那畅不止,身儿匹然而倒矣。
欧大物被浇,猛可的大。将门得丝风不透,大放,遍浇花心,口中叫道:“亲娘,可么?”
周氏口儿被,如何回答得出?欧大之际,身儿抖,惹得欧二亦至,往喉间。周氏经此一遭,只有出的气儿,毫无进的气儿,口中“呜”而鸣,终不曾吐出一个字儿。
及至二人将儿尽,方将周氏扶起,欧大道:“亲娘,天时不早,且容我兄弟将你藏于帐后,只待晚些时候再图快!”不闻得回音。
欧二只道周氏尚在爽快之中,便道:“大寄,许是娘子尚未尽兴,何不抱至卧榻之上,容三弟来火儿!”欧大道:“说的极是。
我兄弟三人向来有福同事,今便把周氏与他独享一回。”欧二便将周氏捞起,抱入卧房。欧见二哥将周氏抱来,心中大悦,忙将周氏置好,嘻嘻笑道:“此刻不与两位哥哥相争,我尽可慢慢享用。”
言毕,持物入耽户。欧了一阵,不见周氏将金莲高竖,也不耸动,想他定然累极,因故如此,便吐过舌儿,放入周氏口中,然周氏舌尖后缩,毫无柔软之气。
欧有些诧异,便将油灯捻亮。仔细一瞧,这一瞧不打紧,欧当即尖叫一声,唬得翻落下,原来周氏倒翻白眼,早投了气儿。欧大、欧二循声而来。
摆了一阵明白了原委。却原来好端端一个妇人儿,只因贪恋男子间千方百计儿,竟命丧黄泉路,真个做了风冤鬼。
这且不说,回头再表欧家三兄弟。欧大到底年长,见此情景,当即道:“你二人昨夜偷周氏回房,可曾有人看见么?”二人俱道:“不曾看见。”
欧大又道:“这便是了,暂且将周氏藏于下,恐月娘带人寻来察觉,便坏事了,倘今一过,他人无甚举动,我等趁夜便将周氏拖至屋后掩埋了,了干系,照常过,许是无事。”
欧大话音刚落,忽闻门外响起纷脚步之声。三人屏息静听,半晌,便有人擂起门来,欧大壮起胆儿,将门儿启开—道儿,朝外张望,不意门外那人破门而入,却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后生,后面跟着一个年轻妇人。
少顷,又有—妇人疾步赶至,此人非是别人,乃是娼家的月娘,当下,那后生一把将欧大拽住,厉声道:“野种!还我娘来!”
两妇人亦一拥而入。见—妇人仰身斜卧,赤身体。月娘探身—摸,却觉那身儿十分冰凉,当即大叫道:“活杀人了!快去报官!”
那小妇人亦哭叫开来,大声呼娘,扶尸恸哭!先时那后生亦丢开欧大,急急报官而去,暂且不题。
看官你道这是为何?原来,月娘子昨夜三更时分醒来,有意去寻欧家汉子,然寻遍楼上楼下,却不见欧家两兄弟的影子,当即询问门公,却道二兄弟适才离去。
月娘回身又寻周氏,可那有他的影子,当即料定周氏乃欧家兄弟所拐。这月娘既开着娼馆,却是个极聪明的。他眼见娼家许多美女子死于云雨之中,便想周氏此去凶多吉少。
那欧氏三兄弟俱都身强体壮,倘齐齐而上,周氏若不丧命,便算他命大了,月娘愈想愈怕,想去报官,又怕牵连。若真出了人命,又如何向银姑—家三口代?
亦思过单去寻周氏回来,又怕三兄弟嫌—个妇人不解兴,反倒将寻人的抢扯住干,到头来若他二人俱做了风鬼,却一个报信儿的都没有哩!
既恁般思量,月娘便连夜将善宝、鸽儿唤过,三人齐齐寻往欧家。终将周氏寻着,却亦晚一步矣!真是可悲可叹!恁般好好的—个妇人,活端端竟被入死。
正是:风月余,命丧半生。闲话休表,再说善宝去报官,三兄弟见势不妙,逃匿而去。及至捕快追去,单将欧索儿缚回,却逃了两兄长,府官初时将欧凌迟处死,却又问过案情,知他非谋害真凶,遂罚他百杖,将家财没尽,又把他远远充发了才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