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令狐冲回华山之后,因违抗师命,被罚至思过崖面壁思过,每天百无聊赖,除了练功便是等待小师妹上山送饭。后因为两人练剑之时,失手将岳灵珊心爱的宝剑打落山崖,使得岳灵珊一气之下不再理他。待得一,忽见一人上山而来,却是那曾经与他过手的天下第一贼田伯光。
原来田伯光是来找令狐冲,让他即刻下山,去见仪琳小师傅。令狐冲奉师命面壁,坚决不下山。后田伯光以三十招为限,与令狐冲比武,如令狐冲输了,便与他下山。后令狐冲在风清扬的指导下比武胜了田伯光。
田伯光又生一计,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兄,华山剑术你是比在下强了一些,但另外一”剑“令狐兄却不及在下了。”
令狐冲以为学了独孤九剑之后,便不惧任何剑法。便对田伯光说道:“随田兄出剑,令狐冲接你的便是。”田伯光道:“那咱们兄弟二人便比一比剑如何?”
“剑?”“不错。”“请问田兄,何为剑?”“剑吗…”田伯光忽地褪下子,道:“便是此物!”令狐冲向他间望去。
只见一条长约八寸,酒盏般细的昂首立。令狐冲正道:“田兄这是做什么?小弟敬重你落落大方,不算是卑鄙猥崽之徒,你又为何行这龌龊之事?”
“令狐兄刚才不是答应在下比剑吗?在下所说的剑便是这男人的具。”令狐冲奇道:“这如何比法?”
田伯光说:“此地只有你我两个大男人,就比个简单的吧!就比一比谁的剑法高明吧!”令狐冲道:“这如何比?”田伯光道:“看我的!”只见田伯光深一口真气,轻摆。
只见那条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弯忽直,忽大忽小。令狐冲看的是目瞪口呆。“令狐兄,在下这一招如何呀?”田伯光洋洋自得的说道。
“佩服佩服!小弟甘拜下风。想不到这小小东西还有如此变化!令狐冲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啊!”令狐冲羡慕的看着田伯光。“那现在令狐兄可以随我下山了吗?”令狐冲摇头道:“不去!”
田伯光脸色一沉,道:“令狐兄,田某敬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言而有信,令狐兄既然输了。怎么又来反悔?”令狐冲道:“我本来不信你能胜我,现下是我输了,可是我并没说输招之后便跟你去。我说过没有?”
田伯光心想这句话原是自己说的,令狐冲倒确没说过,当下将刀一摆,冷笑道:“你姓名中有个‘狐’,果然名副其实。”令狐冲道:“现在我要去了,田兄请便吧!
“说着便解下子,走到崖边撒起来。田伯光恨的咬牙切齿。当令狐冲撒完转身的时候。田伯光突地大叫一声“别动!”令狐冲楞在当地不知所措。
只见田伯光双眼放光,紧盯着令狐冲的下。“祖师有灵终于被我寻到了。”田伯光激动的说道。
田伯光抬头望着令狐冲谑笑道:“想不到令狐兄还有这宝贝。”令狐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什么宝贝?”田伯光道:“请令狐兄拒实回答,你的具硬起时可达几寸?”令狐冲笑道:“谁还去量这个不成?”田伯光道:“令狐兄差矣。
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关键就在于具。如若具短小,则在女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如若具大,再加上房事持久,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要在你的下称臣了!
男人具中的极品为青龙,器时长约八寸到一尺,一条清晰的血管围绕在上。刚才在令狐兄撒是我见令狐兄的具极似青龙。
“令狐冲听的呆了,田伯光喊了两声才醒过神来。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田伯光急道:“你如不信,我这有书为证。”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令狐冲接过一看,书面上三个大字“欢喜录”第一页讲得便是男女器。
果如田伯光所说男人中的极品是青龙,而女人中的极品为白虎。转头问田伯光道:“白虎是什么?”田伯光道:“白虎是女人中的极品,指的是女人的处寸草不生,一没有。
是专门配白虎的,如若青龙和白虎相遇,则此二人必为夫,如若不然,必遭天谴,不过青龙和白虎都是百年难遇的,而同时出现更是千年难遇。
我的师祖便是青龙,一生中女无数,可到死也没遇上白虎。我师傅当初寻遍天下想找一个青龙做他的徒弟,可总也寻不到,只好勉强受了我。
师傅临终时一再嘱咐我受徒首选青龙,今祖师有灵,终于被我寻到。令狐兄,我也不想做你师傅,我可以代师收徒,你便作我的师弟吧?”
“多谢田兄一番美意,可我令狐冲乃华山首徒,怎能叛师另投,况你我正不两立。田兄,你驾临华山,小弟没尽地主之谊,实是万分过意不去,下次再来,小弟当请田兄尝一尝本山的土酿名产。”田伯光笑道:“多谢了!”
令狐冲道:“他又在山下相逢,你我却是决生死的拚斗,不能再如今这般,客客气气的数招赌赛了。”“田兄如果没事了。便请下山去吧!”
田伯光心知令狐冲得风青扬传授剑招,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便说道:“我奉命前来请你下山。这件事田某干不了,可是事情没完。讲打,我这一生是打你不过的了,却未必便此罢休。
田某性命攸关,只好烂到底,你可别怪我不是好汉子的行径。令狐兄,再见了。”说着一抱拳,转身便行。
***令狐冲将田伯光逐下山之后,回到思过崖的山中。想把风青扬所授的独孤九剑再详加推敲,但脑海中出现的却全是田伯光的剑。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练功,便将宝剑收起。
斜倚在打坐的大石上,心中想着田伯光说的“青龙”和“白虎”于是便把子褪下,但见自己的只有三,四寸,哪象田伯光所说的可至八寸到一尺。忽的记起是硬起时才可长达八寸。
原来是自己憋时起,田伯光才认出是“青龙”令狐冲平里被师父“君子剑”岳不群灌输孔孟之道,虽已二十余岁。
但从未经过男女之事,除了偷看过几次师娘和小师妹洗澡之外,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想到偷看师娘和小师妹洗澡,嘴角不由浮上一丝微笑。
宁中则内功高强,偷看她洗澡容易被发现,只是在两年前的中秋节,宁中则一时高兴多贪了几杯,才被令狐冲有机可乘。
那中秋月圆,华山之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男女弟子个个容光焕发,玩闹嬉戏之声随处可闻。夜幕将垂之时,正气堂内已摆起了六桌宴席,岳不群,宁中则,岳灵珊,令狐冲,劳德诺居中而坐。宁中则的六位女弟子坐了一席,其他的弟子们分坐了其他四桌。
弟子们轮=给师父师娘敬酒,一时间堂上尽是推杯换盏之声。岳不群。宁中则眼看众弟子快嬉戏,心中甚感欣慰。
“珊儿。”岳不群说道:“你已经十六岁了,也老大不小了,以后要勤于练功,不得偷懒,你整天要一把称手的兵刃,爹在浙江替你物了一把,你来看看,可满意吗?”说着,拿出一把剑来。
岳灵珊接了过来,剑鞘到与其他宝剑无甚区别,待得出剑来,便显出不同来了,剑身比男弟子所用之剑短了二寸,约窄了一分。剑身犹如一泓碧水,而此剑就叫做“碧水剑”
岳灵珊心中喜极,便当席舞了一套华山剑法,众师兄们轰然叫好。宁中则心中高兴便多喝了几杯,忽觉得头有些发晕。便起身对岳不群说:“师兄,我多喝了几杯,头有些发晕,先回房去了。”说着便离席而去。
令狐冲陪着师父和众师弟们又喝了一会。众人提议到堂外赏月,于是大家便簇拥着岳不群出了正气堂,只见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于天,山间薄雾渺渺,景宜人。
令狐冲忽觉一股意,便转身对劳德诺道:“师弟,现在此陪伴师父,我去方便一下。”说着就朝堂后的厕所走去,撒完后,走出厕所。一抬头忽见师娘房内灯光闪亮。
心想刚才师娘突然离席,难道是她身体不适?待我前去看看。走近师娘的卧室,忽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令狐冲心下暗想,难道是师娘在洗澡?
童心忽起,蹑手蹑脚地来到窗下,用手指蘸了唾沫,在窗纸上挖了一个小,将眼睛凑在上面向内看去,只见师娘身着月白色的内衣内,正往大木桶内倒水,倒之后,师娘便开始衣了。
褪下内衣内,上身只剩一件淡蓝色的肚兜,下身是一件同样颜色的亵。宁中则将手伸到背后将肚兜的活扣轻轻一扯,肚兜便落了下来,那人的双峰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