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恩恩爱爱(全书完)
胡二反将玉儿肥捧定,两手着力,朝下一拽,玉儿“呀”的一声,物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入顶得倾颓。玉儿手按胡二双腿,蹲身坐起,又狠力桩下。
牝中水唧唧咕咕响,胡二翻身坐起,将玉儿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物刺入花房,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响,已是一千余。
玉儿身着乘一叶扁舟,颠簸不已,粉臂横拖,玉股大张。情汪汪一片,锁急骤,莲瓣翻。胡二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儿,一气。
玉儿加火动,儿高高掀起,道:“亲亲!妹妹正当要紧时,加力些!”胡二领命,大大送,气不及,红烛早熄。
约莫一刻光景,二人俱都大汗淋漓。玉儿又道:“亲亲,倘郎君生得你这般话儿,又有你这般手段,妄身即是一个死,却也无憾!”胡二一头送,一头道:“倘果真如此,妹妹岂不撇开哥哥才怪!”
玉儿道:“往日情深,妾身怎生忘得?”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玉儿伊伊呀呀,叫连连,亦或使些手段,将胡二话儿紧合一回,胡二亦不叫痛,只顾狠。又是五百余,玉儿中涌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滑滑。
又道:“亲亲!此时将水儿尽,稍后新郎持杀入,妹妹如何承接?”胡二道:“妇人情,乃似一眼香泉井,涌之不尽,之不竭,决然不会有枯断之时。”玉儿道:“偏是不信。”
胡二道:“亲亲,我这话儿的难过,休得多言,速速承纳。”言罢,凌空而刺,重捣花心。
玉儿手扪酥,叫的响。胡二加力大干,使出周身解数。玉儿当不过,花心跳不止,忽的大叫一声道:“妹妹丢了!”
胡二亦觉玉儿中一阵紧缩,知其佳境渐至,遂紧抵花心不放。顷刻,玉儿将身儿抖了十几抖,迸。
胡二头被浇,灼烧不已,亦抖抖身子大了一回。二人相拥相抱,极尽绸缪。玉儿寻出一方绣帕,揩抹了一回。
再探手轻抚户,早已高肿,轻轻一捻,竟生痛不已,不觉暗想道:“稍后朗君酒醉而归,许是个不经风雨的男子,倘鲁莽起来。又如何消受得起?”
玉儿这般想来,不暗自伤神。忽的手儿触了榻上滩一片,吃了一惊!正再揩拭一番,忽闻得门儿被叩得响!玉儿一头应着,一头去推胡二。哪知胡二适才酣战多时,似了筋骨一般,早已昏昏而眠。玉儿狠捻他一回,又怕胡二叫嚷开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门儿依旧响个不止,胡二却被叩门声惊醒,翻身而起,自知身处至险之境,遂拱身避于下。
玉儿方胡乱套了衫儿,下将门儿打开。新郎口酒气,见门儿突开,猝不及防,轰然仆地。玉儿亦不顾羞,蹲身将郎君扶起,道:“公子许是不胜酒力,饮得恁般的醉!”
新郎咽声咽气道:“心肝!今夜便为你而醉,大喜日子,岂有不醉之理?”玉儿扶郎君上得绣,新郎趁着酒兴,把将玉儿搂于怀中就要云雨。玉儿身着薄衫,不曾系着。
轻轻一剥,竟揭开了,出两团雪白儿来。新郎火焚心,早知得妇人裙带下的乐趣,乃似仙境,遂不去抚那酥,手儿下移,竟向股间而去。
摸得几毫,轻轻相拔,道:“还是一片荒地,今夜便与你开垦!”玉儿不语,任郎君指儿向高篷篷的中探去。
郎君方一触及,却觉那处浓浓一片,探手挖那风孔儿,亦觉粘粘滑滑。不觉大惊!问道:“心肝,缘何恁般样儿?”玉儿道:“尚需问么?适才妾身久待郎君,间因此早有些动静。”
新郎并不疑惑,竟探指儿,挖进牝间,一路通畅。玉儿暗叫不好!遂将郎君手儿扯出,填道:“郎君,妾身内里生痛,且缓一缓!”
言罢,却探手解开郎君带,去摸那活儿。郎君道:“我这间话儿,不比别个男子,其小无比。”玉儿把手一摸,果然长不过五寸,细细如一小指儿。
当下,玉儿心中冰冷,亦不言语,暗想胡二那话儿圆有加,今却遇个恁般没用的话儿,今生如何消受得?
心头悲戚,泪儿便涌将出来,又转念一想,男子那话儿许是伸缩自如,不若套它一回,再看那话儿动静。
这般想,手心便使些力儿。那话儿反倒软儿啷当的了,玉儿一连掳扬了数十下,那小小尘柄方长了一寸,却不见,反比先时更细。
玉儿哀叹一回,遂放开那话儿,嘤嘤哭泣不止。新郎不明缘故,再加些酒力,便翻身起来,覆在玉儿肚上,那笔管似的尘柄只一顿便入玉儿香牝中。
玉儿动也不动,任他所为,新郎上下拱窜,气嘘嘘,可恨间话儿不争气,再深入,却力不从心,焦躁之中,尘柄几抖,出几点淡薄儿,轻叹一声,下马昏昏睡去。
玉儿见郎君昏睡,自家情却焦渴难耐。只因适才那一阵,却不能尽兴,好不难过,复探过玉手,去摸那小小尘柄,却比先时又小了许多,玉儿自叹命薄,嘤嘤哭泣不止。
少顷,耳边传来郎君鼾声,胡二自底探出半个头来,冲玉儿道:“亲亲,缘何悲助不止?”玉儿不语,却轻轻下,冲胡二低声道:“速与妾身杀!”
胡二亦不推辞,遂将玉儿轻轻于地,覆身上去,扶住铁杵般的尘柄,轻轻款款,送一气。玉儿将儿筛,不出一千余,登觉中美快。玉儿觉胡二那话儿大无比,好生受用,爱煞人也!
二人渐近佳境,玉儿勾过胡二颈儿,道:“亲亲公子,且带妾身速离了此处,两个投奔他乡,悦!”胡二惊问道:“此话怎讲?”
玉儿凑过樱口,将事儿前后仔细叙来。胡二听罢,心中大喜!即将尘柄出。玉儿正当紧要时,哀道:“妹妹立时便丢了,与情痛杀一回!”
胡二道:“既要逃匿,此时不逃,却待何时?待出了此处,便与你做尽丹功夫,狂采一番花心何如?”玉儿应声。
二人着了衣裳,遂悄声出了房,趁着月,一溜烟朝老家而去。次晌午,胡二回到家中,向爹娘枉称有一趟生意要做,带了数百银两,会同玉儿,径向外地去了,且说新郎一觉醒来,哪有玉儿的影子?起身寻,客人俱惊!
当下察点,便知娘家人中胡家公子亦不见踪迹。中生一听“胡家公子”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料想得定是夫妇偷遁了去,当下便带主人去告了官。
捕快去玉儿娘家查问,哪有二人的影子?那后生既赔了彩礼,又丢了夫人,亦自认倒霉,依旧悉心开那布匹店。中生与恩恩爱爱,年后得一对胞子。
家主见了,喜不自,遂抱养一个,亦终生不再婚配,直至老死。中生夫妇继了家业,生意渐兴隆,在此不再赘。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