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玉茎舏跳

　　这灯光之下，何翠娘那七八分容貌，已看做十分的了，武的风标致，自不必说，真个是掷果的潘安，看煞的卫介，吹箫的王子晋了，何翠娘儿杯酒落肚，颠颠狂狂走到武身边，同坐了，把口含着酒，递与武吃，又让武也含着酒，吐与她吃。

　　大小两个丫头，立于一旁服侍。武道：“你家两个姐儿，不伯她们对你家主公学舌么？”何翠娘道：“这个请公子放心，平时家中吃吃穿穿，都是我管，她二人后来嫁婆家，少不得凭我，她两个敢作一声儿，教她了不得。”

　　武方放下心来，翠娘又道：“我且问大爷，你小小年纪，为何这云雨之事得这般好，那妙物儿不但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把我个内得当当，直得我挥身麻木，四肢酸软，好不快活。拙夫已四十外人了。

　　我是他晚娶的，从不曾见你这等妙人儿，不知我前世怎样修得这造化，来到此地却撞见了你，我如今要点着灯儿，把你看得更清晰一些，明晃晃照着你这妙人儿。和你。两个丫头，让她们等在这里，看我与你，也不枉了我为人一世，不消避她。”

　　武听言，忙道：“如此极妙，想我方才容易完事，只为久旷之缘故，这一遭，只怕要的长久哩！”

　　何翠娘听了，越发狂，半醉之凤眼，水晶晶地看着武，道：“亲亲大爷，若得如此，我之造化是说不尽了。”两个饮罢酒、重整旗鼓，再摆阵势，都把下身得赤条条，亦不上去了。

　　就在凳上大，直得个何翠娘叫不出声了，武又顶了一阵，只见何翠娘躺于凳之上，昏昏沉沉，如死去了一般，大丫头见状，慌道：“不好了！我家娘被这大爷杀了。”

　　武虽与那丽云、玉珍，黄氏几人都过，亦见其沉之状，却不曾见何翠娘这等模样，心上慌了，忙把玉茎从翠娘内拔出，嘴对嘴儿，了一口气，亦未见好。

　　也不顾这妇人仰躺于凳上，双外，门大开，竟走了开去。身儿刚一离凳，只见翠娘两只脚落了下来，陡然醒来，口中叫道：“煞了我也。”

　　看见武走到桌边，何翠娘道：“我的心肝，你怎生倒走了去，我之不便处，却被丫头们看见了。”

　　话毕，忙立起身来，道：“我快活死了，你二人再去热热酒菜，我和大爷再吃三杯，只得要搂着睡了。”那翠娘正说着。

　　听得北门城楼已更鼓，已是四更了，丫头拿了酒来，大家吃了几杯，何翠娘也赏了两个丫头每人三杯。遂扯了武，上去睡，何翠娘接着武，比搂其夫钱华生尚亲热一大半，紧紧搂抱，睡到己牌时刻。

　　老仆在厨下睡，老早起来，不见里面开门，不知就里，只得门坐。到那时节，大丫头先醒了，开门出去，老仆道：“为何今睡得忒迟？”

　　那大丫头也不回答，迸房叫醒了何翠娘，道：“娘，已中差不多了，快起来！”武、何翠娘两个才爬起身来，叫大丫头拿南米出来煮饭，收拾些现成鱼与武吃了。

　　武再三要回，道：“今若不回书房去，朋友们知道了，倒来不得了，过了今夜，我明再来如何？”何翠娘道：“明不可失信。”遂拿出几两银子，吩咐大丫头遣。

　　“你让那老儿到城门口去买好去。”待打发开了老仆，遂送武出门。武到了门首，何翠娘先往外看了一看，见四下无人，就放武出门去了，武在寺中书房里过了一夜。

　　第三点灯时节，又来至翠娘家中，与翠娘睡了一夜，第四。李正带了行李铺陈，也来读书了，又隔了三，范同轩也出城来，三人高兴，会文讲课，好不热闹。

　　武不便撒了二人与何翠娘同歇，只得忍着，何翠娘想念武，等那得贵走过，叫他进去，赏了他酒饭，又赏了几钱银子，再三嘱咐他，要请武去去。

　　得贵说了几次，武瞒了两个朋友，又去住了两夜。范同轩说起结盟之事，把历一看，择了初四吉，置办了东西，大家拜了关帝结为兄弟。

　　范同轩二十三，李正十八，武十七，序齿称呼，叫兄叫弟，大家尽量饮，抵暮方休。武趁着酒兴，只推大解，又被得贵传何翠娘之话，约了去。

　　哪知此一夜，范同轩有了酒，不肯就睡，来到武房里，不见了他，问道：“得贵，王大爷哪里去了？”得贵道：“出去大解了。”

　　范同轩坐了一会，再不见来，又问得贵，那烧饭仆人嘴道：“大爷到达里来，王大爷有两晚不曾回来，只怕今晚又不回来了哩！”

　　范同轩叫过得贵骂道：“你这狗才若不实说，打你半死。”得贵慌了，只得实实禀道：“王大爷偶然闲步，有个妇人，叫做何翠娘，勾引三大爷去住定，不干小的事，三大爷吩咐小的，不可把人知道，小的胆小，就不敢说，不是小的敢瞒大爷。”

　　得贵言毕，范同轩急急过到李正房里，来把这话说了一遍，李正道：“偷猫儿不改，才一桩是非过了，又去惹是非，也不要怪武，他生得风标敦，女人自来赶，教这小小后生，哪里把持得牢？

　　小弟与兄，既为异兄弟，须不可坐视，又不可不善为调停，若面斥了他，怕他难受，还该只做不知，明沈足入城，瞒了分尊这话，只说寺中距城远不便，依旧搬了回去，王兄是非，久已冷了。

　　只在家里攻书，离了此地，这才是善为朋友处。小弟仍回家间坐，只三六九来会文便了。”范同轩道：“说得有理，小弟也道此间穹远不便，只不好乘兴而归，败兴而返，趁王兄此事，进出有名，在他面前虽不可说他短处，也须隐隐些意儿。”李正道：“小弟自有委曲。”

　　范同轩道：“二弟在舍下打伙儿攻书，极妙的了，为何说个回去，莫不是没有来修，故此吝教么？”李正道：“大哥何出此言，小弟如命便了。”

　　第二，范同轩早早大城去了，武与何翠娘了一夜，清晨才回。得贵着门首，便把范同轩来寻，再三盘问，这事已知道之活儿，说了几句。武不好意思，竟到书房里看书，不去会那两位仁兄，哪知那范同轩已入城去。

　　此时李正正在房中看书，见武已回，不来相会，知他有不安之意，只得走过去会他。武见二哥进来，早红了脸，不敢则声。

　　李正道：“武弟不必介怀，我兄弟三人异姓兄弟，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此事亦非秀才本，自来寻兄，不是兄去贪，若不相谅，既不是相如兄弟了。

　　如今只是躲他为第一策，至于黄氏之事，小弟两人，自然极力帮护，不可负她。”武见他如此说，才放心了。问：“范大哥在房么？”

　　李正道：“大哥己进城收拾书房去了，总之，同盟好友，无不十分为己的。”有诗为证：桃园兄弟情意深，温言暖话道隐情。既知弟乃登徒子，仁兄妙计定称心。

　　＊＊＊却说武，李正二位兄弟正说着，只见城里有管家来，拿两个名贴，却是范者才出名，说寺中穹远不便，老相公请两位大爷搬进城去，不由分说，雇夫把铺盖书籍，一担一担，都挑进城去，两个读书相公，骑了牲口，随后也入城。到了范家。

　　原来不在园上，却在家里，有三间书楼，武在北一间，李正在南一间，范同轩在中一间，空着贴北贴南之两间闲房，隔断左右，怕读书声高，耳嘈杂，走路自有前廊一带，各人书房，反在后楼开窗，十分明朗。

　　武闻知姨丈家即在间壁，不知还差几间房屋。遂问范同轩，范同轩道：“耿先生家，就在紧间壁，闻得内室也在楼上，故此一向闲着。

　　恐不雅相，如今在此读书，只又是外甥，又是未来女婿，紧紧着，料也不妨。”武听了。

　　十分喜欢，心下想道：“若如此说，我那娇滴滴之表妹，就在间壁楼上了，夜夜，高声读书，表妹在那边，定然会听见。”说来也巧，这云芝卧房。

　　正在三间楼上，只隔得一重高墙，初然听得书声，不知是谁？渐渐叫人打听，方才知是武。

　　也不免有些动心，这且不题。且说武回得花家，想到己有月余未见母亲，遂别了二位兄长，回到家中小住几。母子相见，自是一番相叙。

　　是夜，武读至更余，因时迫初，天气渐暖，遂走出房中，在园中闲步，正自行走，只听得家仆马景房内，如鱼啃水，啧啧有声，又听到妇人口中，连声唤道：“亲心肝，我定要死了，你再用力些，让我受用个够。”

　　武听闻，知那马是夫正行雨水之，心生好奇，又听房中传出啪啪之声，心下惊疑道：“异能，此为何声也？岂二人竟在阳台之上么？”

　　便走近房门，侧着耳朵听了一会，恨无窗可张，还喜上半截俱是泥壁，急把银簪拉下，轻轻挖了一个儿，把一只眼睛望内一看。

　　只见屋内灯火明亮，英菊横卧在，马景赤着身，立近沿，捧着英菊两只白大腿，正在那里一耸一耸，手儿正于那白腿之上，不时拍打一下。武方知为何屋内发出啪啪之声。

　　只见那英菊云环微散，身上香汗淋漓，玉齿紧咬下，口中不停叫，那肥双在酥之上前后晃动，甚是惹眼，那头甚大，圆鼓鼓，硬梆邦立于双之上，晕有铜板大小，头晕皆成深红色，那儿甚细，小腹扁平，脐眼恰到好处地微于小腹之上，再向下看，不觉火顿生，玉茎跳，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