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叫爹娘知

　　远儿听说这话，忙忙又磕了两个头，起来道：“既是姑娘见怜仆，仆就死于九泉，亦不忘姑娘深海之恩。”紫依笑着，把头点了两点。

　　远儿见紫依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觉那身儿娇小，清香扑鼻，娇躯在自己杯中一阵扭动。

　　远儿心中欢喜，遂用手将紫依带儿解去，把儿扯到大腿下，蹲下身，把脸儿贴近紫依那部，仔细端详。

　　见那黑漆漆一片，如那莽莽草原一般，心中暗道：“这娘子有十四、五岁，这儿竟生得如此浓密，真乃罕见。”

　　接着又看，那儿之下甚是肥厚，娇，高高隆起，比那小腹高出许多，那白色在儿下面隐约可见，丛之中散出阵阵桂花香味。

　　那部正中间，自有一粉线儿将那分为两瓣，似那多汁桃上之果凹一般，两边肥儿向两边翘着，出那一叠叠如桂圆细般之莹儿来，一个小小核儿立于两交接之处，状如初生笋一般，于那儿张合之际，一颤一抖，一伸一缩，似那婴孩吐舌。

　　远儿看得起，眼儿睁得老大，不觉下几口口水，身下那柄儿早已高高翘起，撑着儿，弯在里面，那裆内已了不少。远儿用手把那双分开，伸出舌儿，在那儿之间上下咂。

　　觉上面滑溜溜，腥味淡然，略微夹了些果甜味，从那内散出一段草之味儿，忙把那舌儿向那内伸去。

　　此时小腹火大炽，心中想把那妙物进口中，遂把那舌儿在内冲顶，挑了片刻，又以那舌尖轻轻拨那核儿。少顷，那核儿已硬了许多，大了足有一半之多。

　　此时，听紫依在上娇吁吁，口中不停呻，双手紧按远儿头部，把那部紧贴于远儿脸上。

　　远儿又试片刻，觉气儿不顺，忙忙把脸儿仰起，见紫依不知何时已褪下上衣，那两只白小巧的儿在那轻轻晃动，如两只顽耍之小猫一般。

　　远儿忙站起身，用口噙住一，着力叹，如食糕点般，直把那往口内去，觉那儿柔光滑，温乎乎，滑腻腻，不觉轻咬了几下。紫依痛急大叫：“心肝，好生疼痛，慢着些。”

　　口中大声呻。远儿哪管那些，施那用力拼，舌尖急连拨那硬头。觉那头如杏核一般。

　　硬硬附于上，且渐渐催生，大了些许，同时，一只手儿的指头在另一上用力弹动，把那儿弹得顺乎乎破，那竟自渐渐绷实。

　　少顷，远儿站直身，一手抱住紫依上身，一手紧抱头部，把紫依紧抱于前，嘴儿狂亲紫依那玉，好似发疯一般，下身那柄儿在紫依部左冲右突，在上着力挤。紫依一边大叫“心肝，宝贝！”

　　一边伸手扯开远儿带，把那红铁硬之柄儿握于手中，夹于两腿之间，用力挤，手儿在上前后援，不时其双卵。远儿觉心中如油滚一般，甚是着急，那柄儿在身下不时发，一跳一跳。

　　下身向前一阵猛顶，入紫依中。远儿忍受不住，忙把紫依拦抱起，来至一面前，把紫依紧抵于，用手扶起那柄儿，对准紫依门，一身，猛地将进去，一顶末。紫依大叫道：“心肝，顶死奴家了。”

　　远儿亦不管她，起了身，急急送。急了一回，又慢一回。慢了一回，仍复又急一回。得那紫依麻了一阵，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

　　远儿正是兴头上，那柄儿更觉得雄壮，更觉长大，得内紧紧，远儿把那柄儿擦了又摩，摩了又擦，擦得那内如火一般热，热过了几阵。又不觉一阵麻来。

　　这一麻又麻了片刻，那远儿犹不停手，紧紧地挨着，复把柄儿紧紧抵着内，如乌龙钻般送个不停，那两个卵蛋，在囊内如两个铃儿般晃个不停，不觉了百十回合。

　　二人立于边送了片刻，远儿复把紫依抱起，双手拖其双股，那柄儿仍留于紫依中，二人来至前。远儿把紫依放于上，抬起一腿，搭于自己肩上。复又送起来，紫依在下声哼道：“快活煞我也。”

　　远儿听她叫，中腹部火复猛了几分，遂咬着牙，弓着两腿，向前着力送，直得紫依大呼小叫，心肝宝贝喊一片。

　　二人如此这般又送了百十回合，远儿觉柄儿在紫依明内抖动几下，那囊儿初猛一收缩，不觉了，口中大叫一声：“啊呀！”

　　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梦一场，被上浓呼呼了老大一片，用力擦时，足足了两手，身下、腿是。

　　遂在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干，被窝之中，腥躁一片，此时，武正自紫依家中翻回来，天已微亮，悄悄走至远儿门口一听，听远儿梦中自言语，再细听时，又听远儿姑娘长姑娘短地哼，叫了半晌，方才住声。

　　武遂把门推开，远儿问：“是谁？”武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远儿听是武声音，也就不问了。

　　半晌才道：“少爷，今夜怎不在书房里睡？”武听言，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烦，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朋友们饮酒，庆贺一番，所以饮到而今才来。”远儿听了。

　　知公子说谎，遂故意问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听边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公子在屋里，乃至我走到下，抓着头往外看时。见公子向吉家去了。

　　小奴不知公子何干，遂跟于身后，见公子爬过吉家后院，一个女子忙忙上前住公子。”停了停，远儿又道：“我且问问公子，那女子可是紫依小姐不是？”

　　武知事体已被远儿看破，料是难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武又笑说道：“此事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远儿怯道：“我有何事，有劳公子相问？”

　　武道：“我方才越过来之时，于门外闻得你在里面，梦中道甚姑娘，叫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听得你嗳呀一声大叫，似有些痛快之事发生，又待了一待，你口道：‘好事！好事！’这事有些缘故在内，虽然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远儿被武这一问，羞得面通红。是不做一声。武问得急了，远儿待在那被里，仍不做声儿。武知他心中有鬼，遂把远儿被子一掀，见远儿那柄儿仍然立着，又看他那被上，了碗口多大一片。

　　一股腥味面而来，武忙用手捂住鼻子，道：“你是遗了儿。”及至将被儿拿在亮处一看，见上面似撒了一些蜡烛油一般，白光光，淋淋，沾在上头嗅之腥味甚浓。武看罢，将被儿丢于上，远儿亦不睡了。

　　忙穿上衣服，爬将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站在一边。武道：“古怪！古怪！”又连问了数次，远儿料道支吾不过，得将梦中之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武听了，连羞带戏道：“你好有一比。”远儿道：“仆比就什么？”

　　武道：“你比就疲蛤模吃天鹅，这畜生之嘴，倒也惨馋的。”把远儿羞得闭言杖声，呆呆看着武躁皮。这且不题。却说丫鬟雪儿自上次看见武与紫依事，见得她得了一个相思病症，每每睡至红不起。这，紫依起来叫道：“雪儿，今如何不起？”

　　雪儿道：“身子有些不利，遍体忽寒忽热，甚不舒服。”紫依道：“你这病，是夜间何时得的？”雪儿道：“前些夜里三更以后得的。”

　　紫依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想道：“莫不是那事，被她看在眼里，惹得她心飘，兴积聚，成了个相思病儿，这也未可知？”

　　紫依想罢，遂将言语戏道：“小丫头，你这病来得却倒也怪，莫不是思谁家小哥想起的么？”雪儿笑道：“是便是。

　　但我这病，非自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小姐身上得的。”紫依笑骂道：“你姑娘又不是个男人，如何从我身上得的？”

　　雪儿笑道：“小姐自然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小姐做事的，亦不是风俊洒之男子么？”紫依听了雪儿这话，心动中一惊，知是事体败漏，如被爹娘知晓，那时怎了？

　　遂心中说道：“不如把这小妮子人在屋中睡，彼此通用，况那夜里又和王家官人说过这话，这娘子也是个想吃醋的货地。”

　　紫依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道：“我夜间之事，想是你这妮子看见了么？”雪儿道：“那夜刚巧看见。”

　　紫依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是真是假？”雪儿遂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

　　雪儿又问紫依道：“不知那官人是谁？”紫依道：“不是别人，就是那连中案首，被人称作神童的王家小官人。”雪儿道：“若是王家小官人这样一个俊俏书生与小姐，那小姐便不屈矣。”紫依道：“怎见得不屈？”

　　雪儿道“王家小官人风洒落，眉清目秀，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这整个临清城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的。”

　　紫依戏道：“你这个小妮子，想是见了王家小宫人，有些眼热儿？”雪儿道：“小奴就有十分眼热，也是妄想而已。”

　　紫依道：“你若不肯漏此事，不叫我爹娘知道，他再来就叫他和你了全此美事。”雪儿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急急爬将起来，穿衣服与紫依磕了个头，起道：“小姐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对小姐之大德，焉敢漏此事。”紫依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