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声少主

　　“原来是这位少侠是因为小怡慕名而来，真是不巧，小怡今天晚上已经被人包了！不过…”那老鸨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什么？”

　　“哎呀，少侠怕是外地来的吧，您不知道小怡最拿手的就是跳舞么？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怡就要在那小厅里跳那舞，不知这位少侠有没有兴趣进去欣赏一番啊！”老鸨道。什么！此时李翰林心里天人战，要他去看小师妹跳衣舞，这简直就是禽兽之举。不过自己得确认一下这个小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师妹，唉！

　　“好，我正是要一睹那小怡芳容，麻烦行个方便！”李翰林道。“客官只要给我四十两银子，然后换取一个环采阁的玉牌，凭借玉牌便可进入欣赏。”李翰林将银子如数点给那老鸨，老鸨自然是喜笑颜开，递给李翰林一个粉的玉牌。

　　只见那玉牌为粉玉制作，玉质细腻，还做成了荷花形状，正面雕刻着“环采阁”三个大字并饰以荷花花纹，背面则雕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男女媾图。

　　看着这制作精美的玉牌，李翰林不感叹：不愧是顶级青楼之一，就连这玉牌上也雕刻着如此龌龊的东西。

　　小厅是环采阁中一个特殊的地方，是那些达官贵人和风才子们专门观看阁中女子跳舞的地方。

　　当然想进入这里必须先出示玉牌才行，李翰林将玉牌交给守门的护院，那护院转身打开用红纱遮住的门，便有专人带领上座。走入小厅，只见厅内呈圆形，用红纱遮的严严实实的木质走道从小厅深处延伸过来，直至中间圆形的木台，想必那就是表演的地方了。

　　木台周围都是座位，只不过几乎都被坐。就坐的人，既有衣着华丽的风才子，又有脑肥肠的富豪商贾，旁边摆放着瓜果点心供这些人享用，而最近的座位，距离木台不过两三尺而已。

　　“各位看官！各位看官！”那环采阁的老鸨走到台上，大声吆喝，嘈杂的小厅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今环采阁当红头牌，将为各位贵客舞上一曲，由于今有贵客多给了一倍的赏钱，小怡姑娘舞完之后，还会有一些特殊的奖励给坐在前排的贵客！现在有请小怡姑娘上场！”＊＊＊“好！好！”下面顿时人声鼎沸，这里有不少人都是听闻那小怡姑娘过来捧场的。“什么是特殊的奖励？”李翰林看着旁边的人问道。“你是外地来的吧！居然不知道这小厅的规矩？”

　　旁边坐的公子一脸鄙视：“只要给老鸨赏钱翻倍，就可以坐到第一排，那小怡便会在木台上表演高身，将水到那第一排之人身上！”

　　自渎给众人看，还要高身！这简直就是…突然，笛声响起，将李翰林从失神中拉了回来。走道上的红纱拉开，一黄衣女子随着音乐珊珊走来，下面的人看得精神一震。

　　只见那女子粉面上一点朱，神色间语还羞。娇美处若粉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一袭明黄淡雅衣裙，足蹬淡黄小蛮靴，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然。

　　当一身黄衣的小怡站在木台上时，李翰林才看清她的脸：虽然绘了淡妆，但是根据相貌，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小师妹罗嘉怡！但不知道为何，李翰林感觉她已经不是那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了。

　　罗嘉怡的身高已经长到一米六，玉也如吹气球一般大了一大圈，肢细柔，部浑圆，大腿修长，加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瑶鼻樱，媚眼如丝，简直就是美丽和妖媚的结合体。

　　罗嘉怡面无表情，纤纤玉手伸向前衣带，轻轻一揭，衣带飘落。女子顺势，缓缓下外衣出内里穿的明黄的鸳鸯戏水肚兜，双的轮廓清晰看见，两粒凸起的头随着她的舞步微微颤抖。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连，裙裾飘飞。

　　转眼间那淡雅的明黄短裙已经离体而去，只留下身的镂金百蝶亵，一双如烟的水眸语还休。李翰林看的目瞪口呆，不过一年，自己的小师妹就已经如此不知羞了么？

　　此时罗嘉怡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还有那足上的小蛮靴。她不停扭动身躯，隔着肚兜自己的房，又时不时将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做着各种极致秽的挑逗动作，人至极，仿佛能将人心里最为原始的都给勾引出来。

　　“！！！”观众开始起哄，尤其是前排的那些观众，喊得最为热烈，只听笛声渐急，罗嘉怡冷冷扫视了一下下面起哄的观众，美扭起，双晃，玉手伸向背后，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前的肚兜随之松动，缓缓落在木台之上。那对玉拔白，粉红的头点缀之上，随着舞步轻轻抖动，但还没等众人欣赏完，罗嘉怡隔着亵抚摸起自己双腿间的秘处，极尽之所能，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转了一圈，亵滑落在地，眼前的妙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一丝不挂。

　　罗嘉怡将自己的手捏在玉之上，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秘处，只见那秘处的被仔细修剪过，她的手每拨一下，便发出的叫声。

　　在乐声中，那声音勾人魂魄，令人浮想联翩。下面鸦雀无声，许多男人的眼珠子都瞪的大大的，就连下了口水也没有注意。

　　等到一丝不挂的罗嘉怡一曲舞毕，场下先是鸦雀无声，然后便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今前排的贵客多给了一倍的赏钱，我便在这里表演高身。”

　　罗嘉怡的言语中没有出任何感情，只见她走到了木台边缘坐了下来，大大的分开自己仅仅穿着小蛮靴的玉腿，那腿间的神秘地带正对着前方的观众。

　　罗嘉怡一手握住房，一手则伸向下体的小，不断地摩挲着自己的小外侧和头。小中早已汁泛滥，她慢而温柔地送手指，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小之中。

　　“恩…呀…”听着声声叫，前排的那两个胖员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刺啊！果然银子才是硬道理，环采阁头牌就在他们面前自渎！

　　“快！前后两个一起！再快一点！”其中一个院外说道。罗嘉怡听了。将手指出，身子稍稍躺下一些，双手变出两模仿制作的精美玉，一手握着一玉一前一后侵入了小和门。

　　“嗯…”玉入体，舒的感觉完全没有阻隔地传了进来，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握着玉的双手动作也越来越快。逐渐的，罗嘉怡的体愈来愈热，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的红晕。

　　“来了…来了啊…”罗嘉怡眼睛翻白，双腿的笔直，海量的汁从她的小中出来，将那两个前排的胖员外浇的头都是晶莹的水珠，水量之大让周围的人咋舌不已。

　　“哎呀，真水啊！”“从来只听到高身是那些风月小说里杜撰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李翰林见此情景，又听着下面观众的交谈。

　　突然感觉到一阵酸楚，小师妹已经堕落至此，自己还能救她回来么？“不错，这水劲可真大，味道也！”其中一个胖员外将座位往前移了移，颤抖着将肥手伸向罗嘉怡仍然分开的的大腿之间。

　　“让我摸摸，这小…”那员外眼看就要摸上那腿间，但一只纤纤玉手突然握住了那胖员外的肥手，那胖员外想要挣脱，那玉手却如铁钳一般，容不得分毫移动。

　　“张员外，在环采阁，请勿越界！今小怡已经被其他人包了。”罗嘉怡冷冷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看得那张员外一个灵，连忙将肥手缩了回去。

　　罗嘉怡顿了顿，伸手拿起自己刚才用过的玉，丢给了那两位员外一人一。“送给你们了！今表演结束，多谢捧场！”

　　罗嘉怡捡起掉在木台上的衣物，开走道上的红纱，消失在了木台后方。李翰林随着出小厅的观众，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脑子都是刚才小师妹在小厅木台上的秽舞姿，还有那高身的那一刹那，想到这里，李翰林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到了掌间肌肤当中。为什么会这样！“小怡姑娘！”

　　“是环采楼的小怡姑娘！当红头牌啊！”李翰林回头看去，之间已经穿好衣服的罗嘉怡，在众人的簇拥下，沿着环采阁的楼梯，慢慢走上二楼。

　　李翰林不忍回头再看，匆匆走出了环采阁。那老鸨驱散了后面的人群，追上了罗嘉怡，小声说道。“少主，奴婢见你心神不定，可是有什么心事？”步履匆匆的罗嘉怡停了下来。

　　“我刚才看见他了，在我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我的翰林哥哥就坐在那边。我一直以为他死了。

　　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他活着，当他看到这样的我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心里的痛苦、悲愤、无奈。”

　　“兰妈妈，你知道么，翰林哥哥是我曾经最喜欢的人，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但是我很开心，但自从我来到了这里，这些都一去不复返了。”

　　罗嘉怡出了难得的笑容，仿佛回忆起从前那些与李翰林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好吃！还是抢着吃好吃！谢谢小师妹！”

　　“翰林哥哥你这笨瓜，竟然忘记做早课了！我还以为你被执法队抓去充苦力倒药渣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少主，奴婢还是第一次看到您笑。”兰妈妈道。

　　“想起了过往的事情，过去的事会慢慢忘却，渐渐释怀。”罗嘉怡又恢复了原来清冷的表情。

　　“兰妈妈，你没有发现么？翰林哥哥身负《麒麟决》。”兰妈妈楞了一下：“奴婢未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