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击不中
这些反应具体而微,枝大叶的郭靖、王坚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观察的吕文德和贾侍郎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只见黄蓉面泛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瑶鼻微皱含羞。
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吕文德和贾侍郎深知“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黄蓉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心顿起,兴奋莫名。
贾侍郎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黄蓉两腿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仙了!***贾侍郎见黄蓉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惑人。
他有意捉弄,于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黄蓉此时下体趐酸麻,道子阵阵收缩,正是舒畅快的紧要时刻。
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她勉强压抑住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
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打出门外。
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娇声微颤。香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漾出无边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
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脑中揣摩着黄蓉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吕夫人见黄蓉仙死的模样,知情识趣的轻声在黄蓉耳边道:“妹子,我看咱姐妹俩,就先退席吧!
咱们先到我房里歇着,姐姐还有许多好听的故事,等着说给你听呢!”黄蓉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吕夫人当下起身道:“老爷,各位大爷,妾与郭夫人均不胜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黄蓉往吕夫人上一躺,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觉得陡然轻松了下来。她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吕夫人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问到:“妹子,真有那么舒服啊?”
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吕夫人暧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
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笑道:“妹子,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比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黄蓉心想:“既已为她看穿,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于是放松心情,和吕夫人闲聊了起来,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么?你年龄比我还大!这怎么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
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细白柔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你说三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比你老了那么多?
…”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动黄蓉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秽话题,说给她听。
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念如。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
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
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念丛生。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火难耐,如今酒助兴,更是兽发,跃跃试。
激动之下,俩人言语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的,倒还真是玫瑰多刺!想什么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强有个用?你没看她方才成那副模样?咱们只要想办法,将咱们的大直入中宫,捅进她那里。嘿嘿!到时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劲叫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听说会武的女人,那儿特别紧窄,也格外有力,起来特别舒服!
不过话说回来,千娇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将她用药昏,否则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嘿嘿…那个…直入中宫呢?”
贾侍郎呸的一声,接口道:“吕兄,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难以让其上当,但咱们可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啊!她这等人,认为我等都是酒囊饭袋,手无缚之力,儿就瞧不起咱们。因此也根本对咱们毫无戒心,所以啊…嘿嘿…”他笑两声,望了望吕文德,接着道:“不是我夸口,只要你确定黄蓉今晚睡在那间房,我就有法子摆布她。”
吕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黄蓉今晚定然与拙荆一块睡,拙荆的卧房我可是得很,但不知侍郎计将安出?”
贾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领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个法子尽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内,嘿嘿!那就成了!”
吕文德闻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说十尺,下官可让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娘们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与拙荆卧房,均筑有密道,以备城破时逃命之用。
那密道口,就在边墙壁上。咱俩只要藏身密道,透过窥孔,卧房内一举一动,均将无所遁形…”黄蓉羞答答的不肯衣,吕夫人道:“唉!
你又不是小女孩,还害什么臊?不洗澡怎么行?那儿黏黏答答的,可多难过呀?”她自个儿三把两把就了个光,紧接着就来拉扯黄蓉。黄蓉无奈,只得褪下衣衫。吕夫人见及黄蓉晶莹如玉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不啧啧称奇。
黄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吕夫人可是放形骸,毫无顾忌。她自个飞快的洗好,便挨过来替黄蓉擦背抹。黄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觉尴尬,只好躺在池子里闭目假寐,任她殷勤服侍。
吕夫人双手游移之间,有意无意的,迳往黄蓉的感地带抚,黄蓉觉得其动作轻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温柔,舒服之下,竟迷糊糊的,似要睡着了一般。
洗净身体,回到卧房,吕夫人紧挨着黄蓉,继续讲述秽故事。这回她说的是个守寡的节妇,在偶然的机会下,和蓄养多年的山羊,发生暧昧关系的故事。
黄蓉听后,简直匪夷所思,这怪异的人兽,使她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激动,旺盛的情又复漾掀波。
蓦地她心头一跳,生出一丝警觉。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养出来的直觉反应,每每灵验无比。
黄蓉瞬间情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运气行功,静待危机的到来。贾侍郎、吕文德二人,兴冲冲的进入密道,由窥孔向吕夫人屋内窥看。
谁知屋内空空如也,竟然不见黄蓉与吕夫人踪迹。吕文德咦的一声道:“奇怪!这么晚了,会上那去呢?”
贾侍郎更是怀疑的道:“吕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错了房间?”吕文德没好气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个婆娘的房间那能走错?”
他边说边推开暗门,进入房内,由于暗门紧靠着,因此吕文德一进屋,就等于站在上。他跨前两步下了,突地脚下一软,踩到个赤的人体。
他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而入的贾侍郎吓了一跳,忙问:“吕兄,怎么了?…”他话还没说完,已看到赤躺卧边的吕夫人。
只见她圆睁双目,眉间渗出一丝鲜血,看样子已是香消玉殒,回天乏术了,俩人又惊又惧,又疑又惑,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吕文德语带呜咽的道:“这…这黄蓉,竟然…杀了…我婆娘!”
贾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那黄蓉好端端的杀你老婆干嘛?况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杀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显系眉心中了毒针…”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啊”的一声道:“唉啊!我们要赶紧通知郭靖,否则黄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这笔帐可要算在咱们头上。”
黄蓉暗自运气戒备,不知情的吕夫人,仍细声细气的讲述密事。突地一声细响自窗外传来,黄蓉一跃而起,往声响处扑去。
此时银光一闪,细微暗器穿窗而入。黄蓉早已有备,空中一个转折避开暗器,她身形不变穿窗而出。
蓦地一股暗劲面而来,其势强猛锐不可当,黄蓉吃了一惊,心想:“怎地竟有如此高手,暗夜伏击?”
她娇躯一扭,横移三尺,随即一式“倒打金枝”回手还击。来人以进为退,一击不中,立即倒跃奔逃。黄蓉大怒,在后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