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很脏脸皮

　　“噢！”王有才发出了一声呻。初次尝试女人体的妙处，而且一上来就是董秀丽这种绝顶美丽，完美无缺的女人，王有才内心那种天高地厚的感受，无法对人述说！全部化成了这一声慨叹！

　　慢慢的，王有才呈现出喝多了酒的征兆，他脸色红，太阳砰砰地跳，身体象害冷一样颤抖着。

　　呼吸中带着颤音，有时还能带出呻一样的哼叫。他又要不安分了，五指慢慢地抓拢起来，董秀莉的肚子又软，又，弹还非常好，手背顶着绷得紧紧的带慢慢地拱了起来。

　　在带的强劲迫下，他的大手与她的下腹紧密地融为一体。肚子被抓得非常疼，但更让董秀莉感到受不了的是疼痛背后的那只糙的、坚硬的大手的异类感。那种陌生的异类感刺穿了她的肚腹，刺穿了她的心脏！

　　董秀莉的带让王有才手背受到了很硬的迫，手背之上已无去路，即使是动一动也实是困难，而手掌下却是柔软而温馨的海洋，沉浸在这个海洋里，在里边运动，能感受到青春的弹力！

　　王有才勾动五个指头的第一关节，按动掌，一只大掌自由地运动在这柔软温暖的海洋里，宛如一叶扁舟摇于温暖、柔软的“水波”之中。突然，王有才发出“嗷”

　　地一声喊叫。犷的声音在空旷、死寂的车间里，乍然响起，这声音，突然，突兀，出了一种更接近于原始兽的，肮脏、丑恶的人！

　　兽发作的王有才用力抓动着他的手！他要抓住她！抓住她的温暖！抓住她的娇！抓住她的柔软！他甚至想扑上去撕咬，把她撕碎，把她进肚子里！车间里已经不再安静了。

　　犷的吼叫，一声接一声在车间里震着，久久不散，端庄、美丽的董秀莉无辜地遭受着如此暴，如此肮脏，如此丑恶的蹂躏，她的腔里已经装了屈辱与愤恨。

　　老天爷！你为什么不睁眼啊！她多希望天上能发出一道闪电，将王有才毁灭，将她自己毁灭，将世间的一切肮脏和丑恶全都毁灭！疯狂了好一阵的王有才玩够了这个游戏，把手从董秀莉的带里面出来。

　　挑衅的在她的怀里四处抚摸着，慢慢儿地向上移动着，一道恐惧的电划过董秀莉麻木的神经和僵硬的身子，她好象突然苏醒了，猛烈地震颤了一下，接着。

　　便发疯似地尖叫起来：“不！不！不！你干嘛呀你！氓！不！不…”抗议声急促而又尖厉！此刻的王有才已经不比刚才了，现在的他心全都是征服。

　　董秀莉的烈反抗让他完全地抛开了伪装，撕破了面皮，他的左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那只原本还有点羞羞答答的手，顾不上沿途的风光，快速、直接地向她的脯冲了上去！

　　王有才从小偷变成了强盗！董秀莉被箍的无法动弹，根本不能阻止王有才的强盗行径！从董秀莉双之间的沟，强行挤进到了她的罩里边！王有才的手实在太大了！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了！董秀莉被她遭遇的事变再一次击晕了！

　　她的头发立起来了，汗竖起来了，目瞪口呆的脸上还带着不解与惊恐！搂着董秀莉，脯向前探去，在她的肩膀上。王有才很想把脸贴在董秀莉凄美的脸上，只可惜他够不着。

　　两个人紧贴着站在一起，他的右臂深深地在她的衣服里面！董秀莉完完全全地成了王有才的猎物了！罩里边是一个极端私人的地方，被王有才把手了进去，董秀莉的心弯成了一个月牙形，躲避着王有才的那只手！

　　董秀莉躲不开王有才，只能在心里躲，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躲避。在她绷得紧紧的罩里面，王有才慢慢地张开了蜷伏着的手指。吃饭前，他的手曾沾了一下水，不过手指的纹路里夹着的油泥根本就没有去掉。十个手指盖，个个都顶着弯弯的。

　　黑色的小月亮，二十多岁的壮的男人，胡萝卜一样短的手指，健康而厚实的手指盖，和手指盖上的小月亮，这就是王有才。

　　伸展开手掌之后，王有才把他的这只大手向董秀莉的左上移动了一下，他的手背鼓起来了，罩被顶得很高，胡萝卜一样的五个壮的手指头，搭在了董秀莉软玉一样白白的房上！＊＊＊

　　所有正经的女人都会将房视做专羞，注重端庄与优雅的董秀莉尤其这样，有意无意之间，总是将脯妆束的不显山也不水的。

　　见过她的人们，不论是熟悉她的，还是不熟悉她的，都把她看做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因环境的影响，董秀莉骨子里越发的骄傲。身边的那些小伙子，对她的那七分的端庄，三分的平易态度感到别扭。

　　她的那端庄分明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的那平易则又让人感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一种一种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的蔑视的施舍！

　　所以，与她交往越多，就越感到够不着，就越感到心虚、气馁。那些个感到气馁的小伙子们因为太在意她的态度而越感受到绝望！绝望中，他们就很少有心情注意她的身体和脯了。

　　而王有才之则不然，他们从上回避她的态度！他们只关注她的身体。孤傲、清高的董秀莉与那些亵的眼光，下的心思，时有遭遇，每每得她象是被泼了身脏东西一样的难受！

　　因而，对待王有才他们，她总是报之以坚如磐石，冷若冰霜的态度！董秀莉和王有才原本就是两条轨道上跑着的车，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他们会撞在一起！

　　除了当事人，空空的车间里没有第三者的存在。一场惊天动地的碰撞，在这种死一样的寂静中发生了！

　　两个人安静地并体站立着，即使你身临其境，看到的也只能是安静地并立着的两个人，根本看不到那烈的，几乎关系到生死存亡的碰撞！

　　一切都从王有才的手伸进董秀莉穿戴着的一层层的衣服里边开始的，并且一直延伸到他们的灵魂深处！在印制那些材料之前，董秀莉从里边锁住了车间的大门，她还检查了所有的窗子，包括男更衣室！

　　由于从骨子里认为男更衣室不是她该去的地方，所以她只是站在门口朝里看了一下，她看到窗子，是关着的！董秀莉的房感受着王有才的大手，她的脸涨的血红，头发都竖了起来！

　　翻腾在心头的羞愧与屈辱，让她不能忍受！砰砰的心跳慢慢的缓了下来，那种强烈的刺淡化之后，王有才开始感到不能足了！

　　他慢慢扣拢五指，握紧了掌中这只浑圆的，极富弹的房！掌心里把抓得都是她的娇和柔软！手背鼓得更高了。

　　罩也绷得更紧了，王有才有点担心她的罩是不是够结实，他的手太大了，一旦活动起来，罩的带子随时都有断开的可能！

　　董秀莉被夹得不上气，虽然她仍旧是扬开着头站着，可是她的精神已经萎靡了，就像一个头和四肢完全下垂的偶人。王有才非常满意，此刻直直立着的董秀莉，一点都不闹，任由他随意地摆布！

　　为了不过大的刺她，他的那只高高地攀上了她脯的手，一连串的动作做得缓慢而且小心。

　　王有才希望事态就这样悄模声息地向下发展，他希望能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中，实现他的愿望！

　　然而，王有才不论把动作放得多慢，他的行径在于董秀莉来说都是一种极其恶劣、极其严重的事态！身贴着身，董秀莉与王有才长时间静静地站立着。

　　此情此景看上去，不合常理，不合常规，非常非常的不协调！直站立的董秀莉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觉，其实，恰恰相反。

　　此刻，她的的神经正高度紧张着！对于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个事情，非常不幸地感受的非常非常清楚！非常非常真切！

　　王有才那只捂在她脯上的手缓慢地捏动着，在这种捏动中，这个男人的，装了猥琐与肮脏的强横，让董秀莉刻骨铭心！

　　她的意志与人格遭到了侵犯！一种极端陌生、的侵犯！王有才的胳膊大、健壮，熊掌一样的大手，火热、濡、糙并且坚硬。

　　董秀莉高傲的心房里怎么能够容得下这只手猥亵和狎！凭生第一次感受到的新鲜而又强烈的刺，在他一下一下的抓之下，一波接一波地奔袭过来，直冲心房和脑门儿，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王有才有些晕，眼睛模糊了，心脏砰砰地巨跳着，身体的大部分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与董秀莉紧紧联系着的手、手臂、心脏和头脑。＊＊＊在董秀莉的脑里，王有才突然变成了野兽！

　　王有才对她的侵犯，变成了恶狼的侵犯与攻击！董秀莉感觉她被恶狼开膛破肚了！只不过这种开膛破肚没有应有的疼痛！

　　因为是恶狼，那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和羞愧也淡化了！原本极度的恶心也减轻了！恶狼的念头一下子让她好爱了许多！

　　董秀莉的已经绷到了极限的心弦终于没有断裂！随着时间的流逝，事情在王有才心里变得又理所当然起来了，于是，他便又躁动起来，捏着董秀莉的房的大手，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速度！

　　王有才的躁动，让董秀莉的神经又一次受到刺！被那只大手捏的感受虽然非常另类，但那却不是野兽！而是人！

　　在一下一下的侵犯的律动中，王有才那张丑脸，很脏的脸皮，和脸皮上点点绛红色的疣突，在董秀莉紧闭的眼睛里边显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