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二天,罗鸿飞到公司后,和老杨、李明正在商量怎么去找建材老板华哥,黄顺天昂首地走了进来。几个人赶忙让座,倒茶。黄顺天摆了摆手道:“小罗,这几天跑的怎么样啊?”罗鸿飞就把这几天的结果说了说。
黄顺天听完,闭目沉思了一会道:“这样吧,小罗,华哥的事情,我去办,你们这几天也不要闲着。
一个呢就是要熟悉我们门面的面积,另外一个就是继续加强与广场建材老板的沟通与交流,争取熟悉每一个门面或老板。”
罗鸿飞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此后的几天,罗鸿飞每天就和老杨他们在广场的市场里瞎转。每天上午,罗鸿飞都能看到宁容可怜巴巴地一家一家去走访游说。
二人见面,那宁容总是面红红的,好像罗鸿飞总是对她有过非礼一样,不过二人倒还开始慢慢熟悉了起来。
罗鸿飞也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有时觉得宁容好像就是自己的梦中情人一样,清纯俏丽,婀娜多姿。有时却又觉得宁容好像离自己很远,琢磨不透。这天,罗鸿飞上午大约十点左右,又在市场里看到了宁容。
罗鸿飞就邀请宁容去体育馆里溜冰。宁容脸一红,想了想,就同意了,二人换好溜冰鞋,慢慢滑进了木板钉做的场地。开始罗鸿飞和宁容平行滑着,二人技术都还可以,在滑冰场里渐行渐快。
罗鸿飞看着宁容绷得紧紧的牛仔,腿部曲线毕,欣赏之时,还真有点担心那牛仔在烈的运动中爆裂开,以至青光外泻。
正在罗鸿飞心猿意马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大力,罗鸿飞身子一斜,狠狠地撞向旁边的宁容。
宁容尖叫一声,倒在地上,大声呼痛。罗鸿飞也顾不上前柔柔的一团,赶忙起身一看,不由吃了一惊。
宁容眉头紧皱,眼中水珠汪汪,好像随时就会滴落下来。罗鸿飞把宁容扶在旁边休息的凳上,轻轻的把宁容的袜子落下来。
这才发现宁容的脚背已经肿得老高,当下,轻轻的一。宁容忍耐不住,眼中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落下来。清秀的脸蛋上悬挂两串亮丽的水珠,鼻子微微的搐,真是清秀不可方物。罗鸿飞不由得呆了。
宁容忍痛抬头看到罗鸿飞痴痴傻傻的样子,脸一红,手轻轻地拧了一下罗鸿飞的耳朵。罗鸿飞耳朵吃痛,连忙抬起头来道:“我送你去医院?”宁容摇了摇头道:“没事,我想擦擦红花油就可以了吧。”
罗鸿飞不肯,有点担心,盯着宁容道:“脚扭了,可大可小,我们还是医院看看吧。”宁容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温顺的和罗鸿飞去了医院。检查后,医生也说没什么大事,但需要用红花油仔细地,另外暂时不能走较远的路。
罗鸿飞苦着脸说:“看来我要担当起脚夫的责任了,你想去哪啊?我送你回家?”宁容摇摇头,道:“我不是本地人,公司宿舍又远在郊外,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罗鸿飞心下不由一阵窃喜道:“我家就在前面,不如到我家去吧?”宁容沉了一下道:“好吧。”罗鸿飞蹲下身子道:“来啊。”宁容羞涩脸,不敢看罗鸿飞。伏下身去,慢慢地趴在罗鸿飞的身上。
罗鸿飞背着宁容,充分感受着宁容前鼓起的柔柔的一团,只觉得人生如果能够这样倒也真好。
双手分别握住宁容的双腿,只感到那里的热量渐渐增加。宁容伏在罗鸿飞的背上,感受着罗鸿飞宽阔的后背传来的男气息,一时情不能已。低头看去,罗鸿飞正全力赶路,英俊的脸上不断地淌着汗珠。
宁容心下感动,出一条纸巾一边帮罗鸿飞揩着额头的汗水,一边问道:“你在想什么啊?”罗鸿飞微微地气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宁容道:“你问吧?”
罗鸿飞笑着道:“两对两父子,分三个鸡蛋,要每人一个,怎么分?”“呵呵,这还不容易,是爷爷、父亲、儿子三个人,当然一人一个蛋啊。”宁容得意地笑着。
前的双在罗鸿飞的后背兴奋地奔跳。“那给你猜谜语吧,‘十一点钟进厂’打一个字。”宁容的右手从罗鸿飞的肩上缩了回来,在罗鸿飞的后背上轻轻地划动。
一会又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字,你的谜语好简单啊,有没有难点的啊?”罗鸿飞嘿嘿一笑道:“有是有,就怕你猜不出。”宁容心急难抑,道:“快点啊,我肯定猜得出,就怕你说不出。”
罗鸿飞清了清嗓子道:“那你可要听清楚啊。这个谜语打一体育运动,谜面是这样的: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动我舒服,我动你难受,把你整出水,才叫真功夫。”
宁容伸出手来在罗鸿飞耳朵上轻轻地一扭道:“你这个臭氓,死坏蛋,这样下的谜语也叫我猜。”
罗鸿飞得意地笑道:“你好黄啊,我这叫荤谜素猜。你不知道就不知道。还要说我下,哼。”二人说说笑笑。
不一会就来到了罗鸿飞住的楼下。罗鸿飞用力把宁容往背上耸了耸,就登上了楼梯。一爬楼梯,罗鸿飞才知道夏天背人原来是这样辛苦的事儿,身上的衣服已经透,特别是背上和宁容接触的地方更是好似要拧出水来。
好在身上背的是大美女一个,还可以充分享受美女体的甜美。宁容随着罗鸿飞不断地向上爬,被汗水浸的房紧紧地在他的背上。竟是觉得房那里慢慢地传来一阵阵麻,这感觉又是舒服,但又好像很难受。
宁容下体微微一凉,竟好像有点水儿慢慢出,忍不住微微气,心跳加快,面孔通红。二人好不容易入得房来,罗鸿飞把宁容轻轻地放下后,看着宁容红彤彤的脸蛋,微微一怔。
原来宁容前的衣服已经全部打,白色的衬衣遮不住宁容尖的房的轮廓,好在有了白色的罩遮住,但还是有大部分的晕透了出来,充分显示女子的惑。
宁容脸红红地道:“死坏蛋,往哪看啊?还不快帮我腿?”罗鸿飞嘿嘿一笑,赶忙找来红花油,倒了一点涂在宁容受伤的腿上,然后手掌轻柔地抚摩。宁容斜斜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线条优美动人,随着罗鸿飞的手掌慢慢挪动,不住地轻声呻。
罗鸿飞盯着宁容纤细秀美、赤光滑的小腿,听着她又娇又媚的呻,下的兄弟悄悄起,慢慢地把裆顶成一个蒙古大帐篷。***
宁容的痛楚渐渐地平息下来,眼光一瞟,看到罗鸿飞高涨的裆,脸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手指扭捏的不知道放哪里好。
罗鸿飞看到宁容如此神情,心下也是羞愧难当,但男子汉大丈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难道自己就这样放过眼前如此好机会。自己可不是无能的柳下惠,然而仔细思想,但却好像没有可以突破的托词。一时之间,不由的头痛裂,平时机智百出,偏偏此时面对绝佳人却是无法可想。
正在胡思想、患得患失的时候,突然听到宁容问道:“罗鸿飞,可以给我一杯水喝吗?”罗鸿飞“啊”的一声,连忙起身去倒水。
到得开水壶旁,拧开壶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下倒好一杯开水,小心翼翼地向宁容走过去。宁容看到罗鸿飞捧着开水如临薄冰的样子,赶忙伸手去接。哪知罗鸿飞脚一滑,一杯滚烫的开水竟是不偏不倚地倒到罗鸿飞的裆。
罗鸿飞大吃一惊,猛地跳了起来,只觉得小弟弟那儿竟是热辣辣地疼。不由暗暗后悔玩得过火。宁容看到罗鸿飞疼痛的样子,又是担心又是好气,连忙道:“你还不把子下来?”
话一出口,才知道好象有哪里不对,脸红红的直盼罗鸿飞别当真。哪知道罗鸿飞等的就是这句话,二话不说,动作异常麻利地解开了长,出了被灰色内包着的鼓鼓的一团。宁容忍不住低头看去。
只见那一条内已经全部打,知道再不解开内,可能真的要出问题,但看到罗鸿飞内包裹不住的发,却是害羞得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罗鸿飞疼痛之下,再也不管不顾,一伸手,就把内了下来,只见一条坚拔硬,红润通通的高高耸立,在的尽端却已经起了几颗小小的水炮。
宁容吃了一惊,有心帮他,却实在是难忍心中的羞意,一时心中起伏不定,不知所措,正在茫茫然的时候,只听到罗鸿飞伤痛的声音传来:“小宁,你可以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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