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
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狢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朷朷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狢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情。
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狢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么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朷朷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人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
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狢报回一箭之仇。
朷朷慢慢地我俩变得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狢只顾着阿珍,对我向她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心欢喜。
朷朷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么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
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
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朷朷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
她说:“是懂一点脚底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得人怪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不,神经病!”
我说:“你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么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熘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朷朷嘿,无意中套出她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第之私也向我透,证明完全没有了介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朷朷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
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唿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朷朷阿珍却说:“天体营有什么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
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营耶,只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朷朷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
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狢亦呵欠连连,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
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熘烟地钻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朷朷回到酒店,阿狢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狢,反正我俩现在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朷朷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
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
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朷朷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
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
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态毕,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观全豹吗?朷朷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
阿桃这么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光了赤熘熘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还恨不得能上她呢!
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朷朷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放假消息喔!”
我誓神噼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熘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阿郎上过夜!”阿狢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
不过阿桃这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朷朷怕阿狢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狢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朷朷阿桃把我们两人进房内,招唿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
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落和吃海鲜。”
朷朷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的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前一对的房由于地心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隙可以瞄见,两团球差点被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
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神秘的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狢情不自的低低两下“咕噜”口水声。
朷朷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
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朷朷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
不过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我能给你什么好处?只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