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牛二，哺动物偶蹄目牛的牛，一二三四的二。生活中我是这个名字，网上也是。但是说出来，总是没有人相信我户口本、身份证上也是这个名字。

　　在网上聊天，有人问我，你为什么不叫牛鞭或者牛丸之类的，我就告诉他，那个不够含蓄，不符合东方的审美观点。

　　何况我这名字有双重含义：第一，是我在家里排行老二；第二，老二在民间泛指男生殖器。一语双关，岂不比单叫生殖器更？

　　我在家里排行老二，毫无疑问，在我上面，还有个年纪比我大的，应该是被我称为哥哥或者姐姐的同辈人。事实也是如此。我有个双胞胎哥哥，只不过是个短命鬼。

　　虚度了三个秋之后，改到西方乐土去和如来参悟佛经去了。据说，据家里人说，那小子长大以后也是个风货。不过他已经做古，此事无法考证，倒是他分享了我三年的父爱母爱让我耿耿于怀。

　　扯得远了，咱们话归正题。

　　今天早上起来，我接到了小强的电话。这个混蛋总是习惯在电话里称我为老二，这点我反对了很久也无效，索也就懒得理他，随他怎么称呼我。

　　关于小强，我想说的东西太多太多，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所以只捡有实际意义的说上两句。小强姓张，名强。学名自然就是张强。人很高，很瘦。

　　尽管说起他的名字来，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不过你看到他本人时，实在难以把他和《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蟑螂联系到一起。这家伙除了略有些驼背外，整个人看起来还算风度翩翩。

　　他和我有着一样的爱好，那就是泡妞——一种用各种手段来骗女人或者女孩子跟我们上的游戏。只不过，他比我方向上略为宽广，连小姐都不放过。

　　对此，我很不理解。我始终觉得，买来的身体不如其他手段得来的有成就感。他却不以为然，告诉我，买有买的乐趣。一次一清帐，没感情债。

　　后来，他又把这给我准备了一个很好的解释，其实那不是买身体，应该是租身体，就像我们当初经济条件不好时租房子一样。他的这个解释让我无言以对。

　　继续说小强的电话，他对我说，他在万豪饭店里开了间套房，已经准备好两个妞，等我过去一起happy。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他母猪吃食一样稀里胡噜的笑声。

　　我刚要应承他的邀请，突然想到他有找小姐的不良嗜好（在我的观念里这样认为），就问他，那两个妞是不是小姐。

　　哎呀，你的那点毛病我还不知道吗？不是小姐，干净的小姑娘，女学生。电话里，我继续听着他的笑声。

　　等我吧，十分钟后到。放下电话，我把手从内中了出来，迅速穿好衣袜。开起车，一路狂飚，直奔万豪酒店而去。

　　到了小强开的房间，我没看到有女人的迹象，就问，妞呢？

　　你急啥？小强咧开嘴乐了，浴室呢。

　　我怎么没听到水声？我好奇地向浴室走。

　　人家不好意思呢。没看我都没洗鸳鸯浴么。小强拉住我，脸上的笑容始终在。

　　客观上讲，两个妞洗澡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主观上，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倒不是我多么渴望女人，而是好奇小强搞到的女学生究竟是什么模样。据我所知，小强喜欢的是感风的女人，对清纯的学生妹兴趣不大。这次偶然，是不是他转了？

　　曾经有这样一种说法，男人喜欢年轻的女人，是他衰老的表现。想到这，我由衷地笑了。

　　两个女孩子在我几乎丧失耐心的时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围着浴巾。有趣的是，她们走出浴室那一刹那，我所有的好奇心都消失怠尽了。

　　小强没有骗我，是女学生，从她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和我过去接触过的女学生没有什么分别，尽管她们故意装出野的样子来。看来，我有必要告诉她们，女孩子的本比故做风情更有吸引力。

　　两个女孩子，一个眉目清秀，但是很瘦，很小；另一个看起来身材不错，但是相貌上略有欠缺。小强告诉我，二选一。于是我挑了那个大的。在我挑选的时候，小强给两个女孩子介绍我，这是二哥，我朋友，嗷嗷有钱。

　　女孩子们乖巧地叫了二哥，我却没有感觉，抄过选定的女孩子，把手伸进了她身上围着的浴巾里。她显然对此吃了一惊，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有所行动，哎呀一声后说，二哥，吓我一跳。我挑了挑嘴角，告诉她，我喜欢效率。

　　在我抚摩她的大腿时，她脸上的红晕开始升腾起来。我喜欢这情形，就特意地把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着，时不时地向她下身探一下，但是浅触即止。很快，她脸上开始溢出期待的神情。我知道，她的情绪已经被我调动了起来。

　　我想听到她嘤咛昵语，于是就把手顺着她的小腹向她上探了过去。那是两只柔软但是富含弹的房。不像女的千锤百炼，还是很少被人开发的迹象。摸起来，心里是种安慰，虽然我对她的望不明显。

　　她悄悄告诉我，我是第三个摸她房的男人。我咬住她的耳朵，听到了她微微的呻。我问她，哪个男人更有水准。她闭着眼，想了好一会，说，是二哥你。

　　我放声大笑，恭维我？

　　不是，她睁开眼，很认真也很紧张，说，我说的是真的。

　　我笑得更大声了，直接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她下意识地遮住房。我觉得很可爱，我问她，怎么了，怕羞？她点点头。

　　她的这个举动多少起了我的望，我把她推到里，分开她的腿。

　　她立刻脸上多了惊讶的表情，在这做？说着，瞳孔向小强他们两个人那边偏了偏方向。我给了她确认的答案。她有些意外，嘴里嘟哝着，又不是比赛。

　　这就是比赛。我和小强对视一下，彼此心领神会。

　　我开始去身上的衣物。之后上，把面前的女孩子再一次搂进怀里。这次接触，前戏已经进入了烈阶段，从她发硬的头和滚烫的面颊就可以发现。伴随着她的状态，我也渐入佳境。陪我身经百战的兄弟也站了起来，向我宣布，需要一个温热的体腔的抚慰。

　　平心而论，这个女孩子的身材勉强说得过去，皮肤略微糙了些，不是那么光洁，和许多情故事里描写的有着巨大的出入，而且腿也不是很直。不过这些，丝毫不影响到我的兴致。因为那点女孩子的娇羞带给我的惑远胜过其他。

　　在我捏她头的时候，她看起来是那么局促，双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我轻轻引导着她的手放到我的下身上。就那么轻轻地握着，任我在她身上做着弹拨的游戏，一动不动。

　　我觉得更有趣了，提醒她，你手动一动啊。她才如梦初醒一样把小手上下动着，轻柔得紧。她的手很凉，和她脸上的温度成反比。她手上的皮肤也很干涩，摸在茎上有种特殊的感觉，难以形容。可以肯定的是，和过去那些柔软的手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我告诉她，去亲亲下面。她皱了皱眉，还是答应了。她低下头，用嘴轻轻地啜了一下头，然后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她这个举动让我、小强和陪同他一起来的女孩子都笑了起来。与小强玩着男女游戏的女孩子，招呼了她一下，示意她看自己是怎么做的。

　　跪在我两腿间的女孩子睁大了眼，看着小强的在瘦弱的女孩子嘴里一一吐，一副惊呆了的表情。转回头，把目光回到我的两腿间，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猛低下头。

　　我感受着她并不熟练的口技时，心里却没有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更多的是怅然。这样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地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也许明天他们就形同陌路，甚至连点回忆都留不下。什么因素，什么力量造就的呢？

　　片刻，我形而上的思考被一声旎打断，那是小强进入那个女孩子身体时她发出的声音。火的升腾让我最后一声叹息，把为我口的女孩子拉了起来，仰面朝天地放在上。

　　她下身已经很润，似乎不用我再做什么工作。我只是习惯性地翻开她的，看看她粉红色的蒂和小微微翕动。够了，我提上马，把茎刺入她的身体里。

　　于是我听到了她的尖叫：二哥，轻点，疼。我照顾了一下她的感受，放缓了的速度，等她能习惯接受我的时候，我又开始了一味地冲撞，没有任何技巧而言。

　　能这么做，是因为我没有情，仅仅是一种发。我现在的行为，不能称其为做，而只能称为。准确的定义是：两只高级哺动物的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