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靠在庥头
它是那么大,把她的嘴得的,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我怕把你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一股暖到她的口中。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高。
她把那玉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口,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她十分刺和兴奋,爱也泉似地急涌而出。
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上亲吻。
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词彙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着,溅起了天的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她完全不顾羞,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足,彷彿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高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了。
而且硬得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彿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销魂蚀骨!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痴。在水中不停地,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高迭起,有如波涛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
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高袭过她的身体后,她睏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
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疲力竭,睡得深沉。
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的酥,凭空托起一双坚浑圆的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球上亲吻。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他也上了,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壮的胳膊上。
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下,膝盖顶在那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
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进玉门,轻轻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
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足、幸福的微笑。***
一个是初尝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壑难填!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佳人,意恣恣,岂能轻轻放过!慕容洁琼得这风倜傥的俊俏少年,痴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无尽!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痴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翱游!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上渡过的。
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体相向、肌肤相贴,颈迭股、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司马伟痴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
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痴似醉,魂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仙之感!有一天晚上。
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俏脸、粉颈、耳和酥,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峰和雪白丰的酥,痴地看着她那陶醉、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的小手在他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
然后轻柔、亲暱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
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念,可是谁能想到在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都处在如醉如痴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
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死人了!妈咪在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你百般挑逗、甜言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我,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痴。在上,好像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
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时不由自主的。”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头,并扶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