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先来个深喉
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道摸了摸“没烫烂吧?”
过了片刻,他明白过来“,是月经来了。”顾秋刚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了,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彷佛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
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道的收缩,蜡凝固后呈锥型。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细,下面却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的蜡屑,便不再掏。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呢。”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
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
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管雪差点气歪鼻子。
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了一声。
生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走!”“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我们回去…”“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说。“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
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从后褪下。管雪抓住内,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成一团的内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
小指还不时挑她的蒂。下体接连不断地传来阵阵痛加的刺,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她把课本竖了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管雪从牙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
说着用脚踢开了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管雪把短裙向上一,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出来,几乎能看到腿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里快速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黏举到她的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地妒火中热。
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进韩蕙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道壁上的,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道。
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仍觉得辱。
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到高,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
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进她的后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藏在书夹里。
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下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
陈妍确实在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具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大的胶在自己淌血的道里拚命送。
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内部,飞溅的鲜血沾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烫肿的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肢走了进来。“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溢于言表。“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笑说:“来陪陪哥哥…”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茎,握在手心里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住头。等坚之后,才张口入。
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挡,一进入口腔,何苇便直入。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下整条具,鲜的红离何苇的小腹只剩不到两指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