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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玲珑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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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雄哥是让她找齐瓶子的所有碎片,那自己就得在这里摸上两天…终于摸到一个圆形的玻璃管,那是没有粉碎的瓶嘴,沐香捏着它思索一下,咬牙进自己的菊内,虽然会很痛,但总比赤着身子在室外摸到天明好。

  她听到雄哥哼了一声,重重摔上车门,知道自己做对了,但沐香旋即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没有一件遮羞的衣服,更没有…钥匙。

  “嗒”的一声轻响,跳蛋扔在沐香脚边,接着汽车冷漠地咆哮着离去,把她孤零零扔在街头。沐香不知道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

  愣了一会儿,她摸索着躲到墙脚,试图拔出中的酒瓶。瓶身沾水,滑溜溜地难以使力,沐香很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它取出,但更麻烦的则是眼儿里那个断裂的瓶嘴。刚才她怕雄哥不满意,得太深。

  此刻锋利的茬口勾住上,轻轻一动便疼痛不已,她只好任由瓶嘴留在体内,不去理会。***

  韩蕙听到敲门声,疑惑的下了,打开一条门,顿时大惊失。香姨脸色又青又白,身无寸缕,从挡在口的手臂间,能看到两只房象被痛殴了一通似的,红肿不堪。

  膝上印着几条新鲜的血痕,下腹的花瓣还未合拢。沐香推说是半夜听到敲门声,开门时被人强暴,便匆匆回房。韩蕙虽然不解,但也无法再问,只好给她倒杯热水,又烫了条巾。沐香俯卧在上,紧紧裹着被子。

  她谢绝了韩蕙的帮忙,等韩蕙理解的关上门,才拿起巾慢慢擦洗。其他伤势还容易解决,但眼儿里的瓶嘴仍无法取出。她用小指穿过瓶嘴,轻轻一提,断口锐利的边缘立即带来一阵剧痛。

  沐香纵然着急也无计可施,她无法躺,也无法坐,只有趴在上,两手掰开,避免瓶嘴进得更深。

  但这样肿房就更吃痛了,韩蕙本来想请假照顾香姨,但沐香坚决拒绝了,沐香想了一夜,等韩蕙一走,她便起身去找牙签。

  沐香蹲在两张椅子之间,放松,直肠末端立即传来一阵轻微的割痛。她把左手小指伸到瓶嘴中,勾住瓶口固定好,然后拿出牙签,把平滑的末端小心地在瓶口与之间的隙里。

  每进一牙签,瓶嘴就与离开一丝。等了二十左右,沐香轻轻一拉,瓶嘴终于从牙签间慢慢滑出。凉气从敞开的菊中进入直肠,被长时间迫的括约肌顿时轻松下来。

  她把带血的瓶嘴扔在垃圾桶里,松了口气…终于解决了这个难题。沐香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敲门她才醒来。来的是给幼儿免费验血的医生,按当地法律,弯弯是在这里出生,具有该国国籍,可以享受儿童福利。

  喂弯弯吃过饭,沐香又躺到上,昨夜实在是太累了,半梦半醒时分,被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鸣响。沐香惊醒,伸手一摸,正是那颗跳蛋…只有一次,她没有把跳蛋放在身体内。

  ***雄哥态度大变,热情地扶沐香上车,笑嘻嘻地说:“身体怎么啊?恢复没有啊?”沐香心里惊疑不定,连忙点头。

  “恢复了就好,恢复了就好。”雄哥干咳一声,说:“魏爷很喜欢你,让你再去服侍。”伺候魏爷倒不是一件苦差…即使是苦差也不能不答应。接到消息,雄哥一直忐忑不安,怕昨晚做得太过火,伤了沐香事小,怒了魏爷事大。

  现在沐香没有大碍,他不由放下了心事,笑眯眯说:“雄哥我对你一向不错啊,有时候严了些,也是为你好…你要心里有数。”

  沐香闻言心里苦笑,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表情。魏爷仍像昨夜一样一言不发。只有些奇怪地握住红肿未消的房摸了几下,然后便捅进菊

  沐香内被瓶口划破,刮在伤口上霍霍剧痛,她忍住疼痛,竭力合,全不顾鲜血正从柔韧紧密的眼儿里渐渐溢出。

  魏爷,把混着血迹、具放在沐香面前让她净,然后便离开了。***一连三天,每天沐香都要去魏爷那里一次,魏爷每次都只干她的眼儿,而且从来不发一言。雄哥这些天也不再扰她,每次像个太监一般。

  把沐香抱到宫中,等魏爷干完,再抱出来,还乐得颠。沐香省心省事,暗暗乞求这位魏爷千万别走。第四天中午,邮差送来一封信,沐香摸了摸,像是一个贺卡,大概是推销物品的。韩蕙晚上回来拆开一看,顿时被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椅中,脸上似悲似喜。信上只有一句话:“大仇已报。”

  下方并没有署名,只留着一个淡淡的印,像是在微笑。里面还夹了一张门票,是某个展览馆的,期定在明天上午。这是姚洁约她们见面的地点。

  看着那个印,韩蕙彷佛能看见姚洁含笑的神情。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韩蕙不明白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触动了往日而心疼。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心情平复下来,韩蕙慢慢对香姨问明了情况。沐香也是一怔,但她并不像韩蕙那么激动,因为她有更多的心事。弯弯抱着妈妈给她新买的布娃娃,在一旁说着悄悄话。

  韩蕙抱起她,轻轻说:“弯弯,你想回家吗?”那夜韩蕙没有去上夜班,她搂着弯弯,一会儿想到那些黑色的日子,一会儿想到明天与姚洁相见,一会儿想到陈妍…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睡。就在韩蕙睡着的时候,沐香道里的跳蛋又悄然震动。

  ***有人伸手扶她上车,沐香感觉到不对,试探着轻声问:“雄哥呢?”“他有事,我来接你。”那个陌生的口音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沐香不再作声,乖乖钻进汽车,伸手解开衣扣。片刻之后她便光衣服,摆好姿势等人来玩自己。

  但坐在身边的那人始终没有伸手。沐香跪了一会儿,心里惶然起来,连忙伏在那人脚下,抬头去亲吻他的具,那人却淡淡把她动人的体推到一边。

  车开了很久之后,沐香跟着那人走进一所房子。“魏爷,人带来了。”魏爷缓缓走近,沐香马上抬头媚笑。一个冰凉的金属圈“卡嗒”

  一声锁在她秀美的柔颈上。轻轻一扯,沐香便四肢着地爬在魏爷身后,她发现这个房间非常大,爬了半天还没有到头。

  魏爷牵着她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然后停住脚步。沐香乖乖卧在地上,一声不响。魏爷一脚踢在沐香上,她连忙挪动身体,肥一摆,碰到一个坚硬光滑的物体。

  沐香觉察出那是个平行的子,立即挪动部,凑向端。等首钻进花瓣,她便移动双膝向后退,刚退了一下,她就发现子原来是两,还有一略细的抵在菊处。

  沐香暗暗咽了口唾沫,用没有润滑的菊把第二子套住,幸好子表面十分光滑,而且高低细无不合适,沐香并没有太困难,就把一上一下把两没。

  等肥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立即开始动作起来,魏爷拿出一个闹钟拨好,放在沐香身边,然后按住她的肩头,依照秒针“嘀哒嘀哒”的节奏推动几下。

  沐香明白过来,雪一秒一下规律地前后摆动。好这一切,魏爷才掏出具,放在沐香嘴中。

  这样规律的动作使她难以施展自己的口技,很久魏爷才,沐香媚笑着,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软却的。魏爷等她具,便转身离开。耳边只剩下闹钟“嘀哒嘀哒”的轻响连绵不绝。

  沐香按照节律,认真,两支圆隔着一道薄薄的壁在她体内不断进出。沐香暗暗乞求魏爷把闹钟的时间定得短一些,韩蕙明天还要见姚洁,不能回去得太晚。

  一个小时之后,有人走到沐香面前,把软软的进她嘴里。沐香原来有些疲累,见状连忙卖力吐那有些奇怪的具。

  很软,她了很久才开始发硬,但那人刚刚起,不等就拔出具转身走开。沐香有些莫名其妙。

  但她已经学会不再发问,于是垂下头继续动作。没多久,那光滑圆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端涌入体内。雪白的体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久久没有高的秘处,涌出

  ***清晨醒来,韩蕙发现沐香不在房间,她连忙打开门,又跑到楼下焦急的四处寻找,都没有香姨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离与姚洁见面的时间不远,只好先给房东太太待了一声,让她注意沐香的行踪,自己抱着弯弯搭出租车去展览馆。

  看门票上的地址,展览馆座落在都市附近的山里,开车需要四十分钟,此时残冬将过,山寒水瘦,山路静悄悄不见人影,四下一片寂寥。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座城堡式的高大建筑物,躯体庞然,带着无声的威压,傲然俯览大地。就是这里了,馆侧有一潭黑黝黝的深水,湖面上的残冰所剩无几,水面平静安然,没有一丝波纹。

  弯弯很少出门,最多只去公园,对周围的景物大为好奇,不住问:“妈妈,这是什么?妈妈那是什么。”韩蕙挂念姚洁,更挂念姚洁带来的信息,一边哄着弯弯,一边匆匆走入馆门。

  展览馆周围没有一个游人,只有这个少女般秀美的母亲和她粉雕玉琢的女儿。门口站着一个穿制服的侍者。看了韩蕙手中的门票,侍者便恭敬地领她们入内。走到一座大门前,侍者推开门,躬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火通明,门内却是黑沉沉一片,韩蕙疑惑地缓步入内。大门在身后无声无息地合上,母女俩顿时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连多嘴的弯弯也不再开口,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

  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韩蕙眯起眼,等眼睛习惯了光亮,她终于看到了微笑的姚洁。***韩蕙呆呆看着好友,那个坚强的姚洁。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虽然闭着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张洋溢着圣洁微笑的秀美面容,确确实实就是姚洁。

  身体彷佛悬浮般静静站在一片毫无杂质的透明中。秀发象被温柔的长风吹拂,飘散在肩上轻轻淌。韩蕙只觉得全身发冷,冰寒的凉气从脚底升起,两腿象冻僵了似的,动弹不得。

  姚洁是完全赤的,灯光照映下,晶莹的肌肤泛起人的光芒。高耸的房雪白坚,上面立着两粒殷红的头,鲜夺目。

  优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多了几分柔的温和,曲线完美无瑕。修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圆润的肌肤白腻细,吹弹可破。玉足细如羊脂,玲珑剔透,微微分开。

  但她身子正中,女最神秘的地方,却被一朵盛开的白莲遮住。韩蕙猛然抬头,才发现姚洁红上挂着的笑容如此诡异。

  忽然几粒碎碎的气泡从姚洁面前划过,韩蕙此刻惊惧得不再感到惊惧,只是有些头晕。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洁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个充体的玻璃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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