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人尽可夫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背,而且,还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得多了。”岳军诡笑道。“我也能让你刺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什么样的刺?”岳军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药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螓首低垂,地在岳军隆起的裆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什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
下身涂了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腿趴在女子的腿,舌头抵着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什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了“她什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
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很火爆的。”高桥白兴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为什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是什么…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人的笑容道:“岳大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
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什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什么刺?”高桥白旎声道。“我要把你这个小妇缚起来,看你有多,然后…”岳军笑道。“然后怎样?”高桥白了一口气说。
“然后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你…你不会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成,感觉说不出的刺。“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
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上,虽然衣服还没有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
“小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球上面粉似的捏着“没有…给我把衣服下来吧!”高桥白呻着说。
要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体,便完全暴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似的起脯说。岳军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一个冶风,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兰秋菊,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蜂,盛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高桥白虽然放滥,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桑,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海,只是贪图的享受自愿给人缚起来。
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才任人鱼,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难解,气愤不平。
“…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态人地说。岳军拉开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地叫,看见岳军离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什么?”“看看有什么东西,让你这个小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什么?”高桥白呻道,震蛋开始在里肆,彷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趐麻,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道:“小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议似的叫。“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头点拨着说。“呀…不…呀…不要!”
高桥白颤着声叫。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粒团团打转时。
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拨。“小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头,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的小腹上说。“呀…你…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濡的说。“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泛滥了“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要你的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待你的水浸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能进去…”高桥白尖叫道。
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道里。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了…人家要给你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颤,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起的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在高桥白的朱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下,电动牙刷又再肆了“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多乐少。“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异色道。“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什么,我去买回来吧!”“什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