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想把头移开

　　…霍都正为从襄传来的一纸公文发愁，原来由于四处都有人伏击蒙古人的运粮队，而且那些精通马上作战的蒙古军士根本不是江湖群豪的对手，法王等又不开身，所以四王子下令让霍都在八天以后亲自押运两万石军粮到襄。

　　霍都又实在舍不得黄蓉，所以为此发愁，但军令就是军令，霍都也不得违抗。一转眼八天过去了，霍都吻别黄蓉，来到军营，两万石粮草早已准备好，正要准备启程。

　　忽然又是八百里加急送来一纸公文，让霍都路上阅读，霍都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霍都一走，黄蓉就再也坐不住了，来来回回在卧房里走动，由于霍都的宠爱越来越深，她现在已经不必去教坊院了。

　　走了一会儿，还是躺到了上，想着两天以后，郭靖来救自己，夫见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才躺下不到一柱香的时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乒”的一声就把门砸开了，进来的原来是一对蒙古兵，黄蓉仔细一看，居然是穿了蒙古兵的金轮法王等人。

　　法王等上前也不说话，把黄蓉嘴一蒙就架了出去，连隔壁的丫头也未惊动，不一会儿，黄蓉就被上马车带到衙门的刑讯室里，法王让左右退下，只留下一个年青人和彭长老。法王笑道：“黄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后天晚上来救你的人？”

　　黄蓉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心里冰凉。彭长老道：“小黄蓉，你们的计划，我们都知道了，你在我们中安了人，好在我在丐帮里也有人。”

　　法王道：“黄蓉，我们爽快快，霍都这小子，怎么对你，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只要你告诉我，安在霍都周围的人是谁，我就放了你女儿，以后不再让人扰你。”

　　黄蓉一下子跌到绝望的谷底，彷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法王又重复了一便，黄蓉这才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法王沉半晌，道：“黄帮主，我敬佩你的为人，但你也要识时务，现在霍都的三千人马，明天就会往回走，城里已经遍布我大蒙的高手，就等你们来自投罗网了。

　　我保证只要你投降，我抓到郭靖后一定不伤他性命，还把你夫妇俸为上宾，我来之前四王爷已经说了，金刀驸马是不会再封了，但封个万户侯还是有保证的。”

　　黄蓉知道又一轮的折磨到了，她已经不再害怕，静静的道：“法王，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投降的，如果你还是一号人物，就放了我女儿，自从我被霍都那斯侮辱，我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

　　法王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怨我，”回头对那年青人道：“杨兄弟，你来想办法，让她开口。”说完，顾念自己一代宗师，拉着彭长老，走了出去。那被法王称为“杨兄弟”的年青人走到黄蓉面前，一拍手，又走进了两个随从。

　　也走到黄蓉身边，把黄蓉围住，杨铁紧盯住黄蓉的眼睛，道：“你给我光了。”黄蓉昂起头，道：“你既是武林中人，总应该知道万恶为…”

　　还没有说完，左边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黄蓉不再挣扎，含泪把身上的衣衫鞋袜全部光了。

　　一丝不挂的站在三人面前，丝毫没有要遮挡的意思。杨铁也把子下，黄蓉拿眼光一扫，倒一口凉气。

　　原来那人在具之下吊了一个大铁蛋，那人把铁蛋解开，一尺多长的茎一下子就从下面弹回小腹处，高高的向上举着“趴下！”

　　杨铁命令道。黄蓉只好趴到地上，隆起的小腹，把黄蓉的股奠得高高的。那儿走到黄蓉背后，也不润滑，一下子就把他的铁进了黄蓉的大便处。

　　黄蓉幸亏有过阿里不哥的，但尽管如此，黄蓉还是忍不住嗥叫起来，不一会儿，茎就被沾得鲜血淋淋，也不知道了多少下，那人放了黄蓉，让她站起，黄蓉几乎不能站立，鲜血沿着大腿一直到脚趾里。

　　“说不说？”黄蓉忍住痛，摇了摇头。“去，躺到桌子上去，给我把腿抬起来，”黄蓉知道这是要强她的道，倔强的她一言不发，躺到了桌子上。第二轮的冲击开始了，那知道才了一百多下，黄蓉的道就松弛了，再也无法夹紧，水滴滴嗒嗒的出来。

　　这哪里是在上刑？杨铁大怒：“她妈的，你敢玩老子？你给我夹紧，给我夹紧！”可是无论黄蓉怎么扭动大腿和股，始终无法夹紧，她的道，早就在调教中受伤了。

　　杨铁将让边上二人扶住黄蓉的大腿，拿出一皮带，就往黄蓉的户上了下来，每一下，就卷走几十，黄蓉发出惨叫声：“啊…”声音在整个牢房回。

　　二十鞭子以后，黄蓉的户被得充血肿，发出紫红色的光泽，杨铁这时停下鞭子，举起茎再，果然比刚才紧了许多，个一百多下，就停下再打黄蓉的户，好让道再充血变紧，这样反复几次以后，终于在黄蓉的道里了身。

　　黄蓉已经无法站立，倒在桌子边上，脸上全是眼泪，可目光中还是坚毅的神色。杨铁本也不希望黄蓉就这么早服输：“好，有本事。来人，给我把她吊起来，直到她招供再放下来。”

　　狱卒连忙上前把黄蓉像粽一样绑了起来，一筷子细的铁签从黄蓉房下的肌里穿了过去，黄蓉一下了就昏死过去。

　　等到铁签挂到房梁的钩子上，黄蓉又痛得醒了过来。黄蓉除了哀号，就还是哀号了：“你有种就杀了我吧！这么作人算什么好汉？”

　　全身的重量就挂在了房上，好像要把两片房从她身上硬生生的撕裂掉。“我不想做什么好汉，你要是不说，我就拔了你的脚趾甲。”杨铁还是不紧不慢的道。

　　“啊…”黄蓉还是在惨叫，她已经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了，当两片大脚拇趾的趾甲被拔下来时，剧烈的身体晃动，让黄蓉的身体从铁签中滑落出来。

　　人也跌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杨铁并没有放过她，一直拷问了她两天，直到来救黄蓉的人被大部份一网打尽，对黄蓉的审讯还在继续之中。＊＊＊

　　杨铁见绑在椅子上的如同粽一样的黄蓉昏了过去，于是让人去打来一盆水来，然后把边上的盐钵子里的盐全部倒了进去，用手搅拌了一下。

　　然后端到黄蓉跟前，抓起黄蓉的两只脚就放了进去。黄蓉“啊”的发出一声惨叫，又醒了过来，小腿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抬，一盆水“乒”的被踢了出去，黄蓉痛得在椅子上扭曲起来。

　　但绳索把她这个已有八个月身孕的身体绑得太紧，只听“啪”的一声，座下的木椅碎成片片木块。

　　黄蓉被俘之后，一直未吃软骨散的解药，几个月不练武早就肌松弛了，但现在仍然把椅子扭碎，可见这份疼痛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霍都在外面听到了黄蓉的惨叫声，心如刀割，一下子跪倒在法王面前，道：“师傅，你就饶了她吧。”

　　法王一听，怒道：“你还有脸说，当着这么多人面，让人见到她赤身体，你让我这个武林大宗师的脸往哪放？嘿！”

　　屋内，杨铁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黄帮主，你说不说啊？倒底是谁协助你逃走，是谁替你传递消息的？”

　　黄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倔强的转过头去。杨铁把黄蓉原来和身体绑在一起的手臂分开，然后单独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从房梁上拉下一跟绳子，把黄蓉吊了起来。

　　这样黄蓉全身的重量就全在了反扣的双肩上了，过了一会儿，从肩膀传来的疼痛开始向全身扩散开来，黄蓉仍是硬气，拼命忍耐。

　　豆大的汗珠子从身上涌了出来，挂在鼻尖，尖和脚尖。杨铁在她体内的，也因为身体被高高吊起，和着血水从大肠和道开始顺着大腿往外出。

　　肌的始麻木开始渐渐扩散到小腹，黄蓉到了这一步，自是死不足惜，无论如何也不想出卖人厨子。

　　但就在这时，从下腹部传来了阵痛，黄蓉不住下了眼泪，她还有腹内的孩子，这是她和心爱的靖哥所有的孩子，无论自己是死是活。

　　但孩子一定要让他活着生下来，到靖哥手中。黄蓉终于忍不住道：“我招了，你，你先放我下来。”杨铁道：“哎！

　　这就对了，早说，就不用受这些皮之苦了，先说再放。”黄蓉快要支持不住了，道：“是厨房的厨子。”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法王在外不用通告，早就凝神听到了，连忙差霍都和达尔巴前去捉拿，到了厨房见到的却是人厨子用鸭血在墙上写的“老子走也”

　　杨铁把黄蓉从空中放下，松开她背后的绳子，可是黄蓉的手臂还是举得高高的，收不下来，肌已完全扭伤了，等绳子一松开，就倒在了地上。

　　杨铁看着这个与自己有杀母之仇的女人，赤的身躯倒在地上，小腹像小山包一样隆起，房垮下来，用手一捏，就有一股汁出，晕大大的。

　　看着这样一具体实在不能使人联想起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只是看到清丽绝俗的黄蓉的容貌，才知道江湖所言不虚。杨铁俯下身来，用嘴叼起黄蓉的头，恣意的着黄蓉脯里甜美的汁。

　　不一会儿，就把原本不多的汁空了，杨铁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一声长叹，见黄蓉还在昏中，就掏出了自己的具，对着黄蓉狞笑道：“我喝了你的，你也喝些我的吧。”说罢一条水注就向黄蓉的口鼻冲去。

　　黄蓉被杨铁臊臭的水一淋，人马上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受到这样的污辱，怒火中烧，想把头移开，可浑身肌酸软动弹不得。堪堪杨铁完，黄蓉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