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才发现

　　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车上扰过她的花心客，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女的话，倒是比我子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子都做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股大，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茂密的女人，而且她上经验丰富，当然，我子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了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一点不逊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

　　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我正胡思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

　　看来，她的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子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在我玩别人老婆的同时，却有三个男人在玩自己的子，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不过。

　　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费的，那三个家伙嫖我子却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一边算盘，一边跳上了小船。小船上的景像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子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房上布爪印和齿痕，和间沾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具。

　　“阿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大刺目的具。

　　“老公，你总算来了。”子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股，一下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发烧糊的焦味儿。“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子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全身都像浸泡在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简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兄他们十人轮还要不堪目睹。

　　“这些家伙真够狠的…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子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果然，子怀委屈地嘟起了余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嫖客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女吗？”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实，陡地冲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悦，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子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女，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子争吵起来。

　　“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差点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

　　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子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那你的卖身钱呢？”我反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子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住。“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五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子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难怪你八岁时处女膜就破损，连个痴呆的乡下男人都让上。

　　大学里又有那么多风韵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个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就开的践人！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股摸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我就爱人，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子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的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肚肠的男人！

　　你对我处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铭恨在心。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

　　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

　　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爱做的老公？你让我做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算了，我不做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什么？你想不当婊子了？你以为我让你做是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么好处？你会给我发奖金吗？”我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觉得子真是冤枉了我，我是真诚地想让她做的。

　　并且希望她能成为一代名，像潘金莲、饭岛爱和杨钰滢等女一样，挣钱无数，留芳百世，可子却在怀疑我的动机，甚至想打退堂鼓。看来我俩之间真是有误会！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也得让子将路走下去！怎么能浅尝辄止呢？将来我妈妈说不定也得跟着她走这条路呢。”我见子也是一脸无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说：“阿玲，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婊子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子房一，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但我发誓，我让你做的决心没有变，以后也绝不会再为嫖客的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的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买上自己的洋房？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

　　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车被男人扰？而且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医生朋友小刘上次给你体检之后，悄悄告诉我，你的户真是人间罕见的名器，天生就是做的料，不做实在很可惜。

　　你想，连你的好友赵梅都做了，难道你却做不得？”毕竟，我和子婚后还几乎从没吵过架，今天算是头一回，而且今后我们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将有很长的路要走，加上今天我还跟她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的儿媳李瑾偷了情，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

　　要是让子知道这事儿的话，准得跟我没完。她可是个标准的醋坛子，记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赵梅去看了场通霄电影，回家后，她整整三天没让我上过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赵梅，就起了子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我见子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阿玲，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子看我败退了，也有些自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的经验，又立功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子双手的连袜，子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部上，还写着“我”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