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撅着嘴

　　看他的巴在她的小中反复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子带来的沾着气味的钞票！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对仍在不知疲倦地玩耍的母女了。

　　这时那年轻的母亲正趴在草地上，两手撑地，让女儿当马骑。娇憨的小女儿不住用手拍着她妈妈圆滚滚的股，驱她爬行。

　　细薄的贴身弹力将年轻母亲的丰绷得紧紧的，当她扭动股吃力地在草地上爬行时，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她部的绷破。

　　可她却似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为博取女儿心，夸张地摇扭着双，里面那窄小的内轮廓分明。

　　甚至连她部突出的骨和两片细薄的形状也清晰可见，这一暮情景让我发，又深受感动，我不想起童年时，我也曾喜欢这样骑在妈妈背上，让她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

　　那时村里的一些汉子，就都着旱烟，围挤在我家土院子门口，装着看我“骑马”目光却全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房或高蹶的肥上。可不懂事的我，却有“人来疯”的恶习，自愿受着他们的唆使，只要到我家门口的人一多，我就会“命令”妈妈出来给我当马骑，嘴里还得意地吆喝着“驾！驾！”并不住用手掌“叭叭”

　　地拍打着妈妈腴美而富弹的。无奈的妈妈也只好驮着我，扭摇地在众人眼皮底下爬来爬去，特别是夏天，一向怕热的她在家里喜欢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

　　下身是一条农村妇女常穿的花短。可有时来了看热闹的人，我不等她换衣服，就吆喝她赶紧趴下来给我“骑马”

　　当她被迫穿着短衩趴在我下地爬时，她前那对小山似的豪几乎滑出了小背心的领口，草莓样的头让人一览无遗。

　　而她下身的那条花短也因为腿管儿太过肥大，难免让她腴白的大腿完全暴，就连腿处的黑色三角区也若隐若现，朦胧可见，往往看得那些乡下汉子们两眼发红、直咽口水。

　　我记得不少汉子事后就悄悄拉了我，猥地对我说：“小天天，你妈妈下面的可真多哇，比大叔、大伯我们的胡子还黑还密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的确，我也在妈妈洗澡时，注意到了她下身那圈乌黑浓密的，蓬蓬的就像一只鸟窝，可我不知道她雪白的大腿间为什么会长这么许多黑，真的很像男人的胡子。

　　那些汉子就逗我说：“那是因为你妈妈嘴上不长胡子，所以就全长到她下边去了！哈哈！不信你回家问你妈。”

　　我还真的就此问过妈妈，妈妈当时脸就红得像块布，跟我说：“别听他们那些男人嚼舌头。”“那你下边为什么会长这么多黑胡子嘛？”我仍刨究底。

　　“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妈妈没有责骂我，而是娇嗔地在我脸蛋儿上拧了一下。一晃多少年过去，我已长大成人了，也真的懂得了妈妈下面为何会长黑，更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幼稚，问的问题让妈妈有多难堪。

　　可善良的妈妈对我没有一句怨言，更没有打我。她对我真是太好了，可我至今却对慈爱的母亲不曾有过任何回报。她从没享过我什么福。

　　就像今天，她为回乡看望爷爷，也还不得不去挤公车，想到公车，又让我不安起来，对于公车上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技俩，我从子的嘴里也略知一二。

　　子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不少次她剩公车回家，股和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

　　而有几次，她搭公车上班，更是在办公室里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了男人的，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

　　没来得及穿内就去赶公车。没想到偏偏在公车上遇见了大狼。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的牛仔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就暴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公司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属下谈工作、与同事聊天，向总经理汇报业务…

　　直到快下班时，她办公室的马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青光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今天，我可怜的妈咪在公车上也有得害受了。

　　那些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摸，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咪的房和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起多少男人的火。

　　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抚她稠密的和柔的…他们不玩她到疲力尽才怪！“唉，可怜的妈咪，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

　　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

　　里，说不定正着几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爱泛滥…“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车上的男人们意的吧。唉，不去想她了，还是赶紧找我子。人家嫖客还在等着她呢。”

　　我这样想着，间的也不由更加硬起来，这时，我看到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却微笑着向我走来。＊＊＊

　　“先生，请问这公园里厕所在哪儿？”那个年轻的妈妈含笑走到我面前，羞红着脸问。“是你女儿想小解吗？让她蹲地上撒一下不就行了？”我盯着她翘的尖说，她的脯丝毫不比我子逊，甚至房比我子更丰，不过股还是不及我子大。

　　“不，是我自己要小解。”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厕所？请快告诉我好吗？”她显然真的憋急了，说话时耳垂都红红的，嗓音也的，曲线毕的股更是焦躁不安地歪来扭去。那羞怯的模样儿和声音都极可爱。我正被子的神秘失踪搞得焦头烂额。

　　此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故意道：“这公园里没厕所，最近的厕所从这儿走过去，也要20分钟。要是你女儿跟在你股后面一起去的话，那起码得走半个小时。

　　而且，那厕所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里面又脏又臭，女人蹲在便器上还时常有蛆虫爬到她腿上，有的甚至会钻进女人的道或门。

　　此外，还常常有男人误闯误入女厕所，上个月就有个女人在那厕所里被轮，还被对方灌了。你真要去那儿也要有人带路，否则极可能走进死胡同，连那破厕所都找不到。”

　　“呀，糟了，我憋不住了，我也不想去那儿了。”她一下花容失，显得狼狈万分，像在向我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都怪我女儿，一直着不让我回家。这下我可怎么办？”

　　她的脸涨得通红，急得像要流泪，额上香汗都出来了“女人憋太久会得膀胱炎，还对子有迫，子坏了会影响女人跟人做。”

　　我这人一向知道怜香惜玉，见吓住了她，又马上拿出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这样吧，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大胆地蹲到那棵老榕树下去痛快地放松一下，我帮你站岗望风，保证不会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

　　“好吧，我信得过你，谢你了。”她不及思索，马上抿冲我一笑，将她女儿交给我，又飞速从小挎包里掏出两张粉红色的手纸。

　　然后将小挎包往我怀里一丢，就急匆匆向那棵老榕树碎步跑去。当她快步小跑的时候，我发现她一边跑，一边已开始在解带上的钮扣。

　　显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许会自己一裆，在我面前出洋相。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树下，也顾不得回头看，就子一捋，迅速蹲了下去，一轮润玲珑的雪立即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那样耀眼，那样宜人！

　　比起我子丰腴过人的肥来别有风味，而且她左边尖上还有颗鲜夺目的小红痣，就像是茫茫雪野里生着的一株小红梅，充了生气和活力！

　　当她抬起开始撒时，她的部也在我面前暴无遗，从她牝户中溅落的，就似一串晶滢闪亮的珍珠，连绵不断。

　　我的耳中，还听到了从她道口传来的悦耳的“淅沥”声，极像是绵绵秋雨轻轻洒落在荷叶上，声音虽然极轻极细，却让我如闻仙乐，如饮甘泉，全身每个孔都舒坦无比地张开了。

　　“唉，我子连人影都不见，真没脸对大胡子待，不过，要是我能说服打动这女人，让她代我子去让大胡子嫖一回，倒也不错。”

　　我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浑圆人的玉和牝户，不动了她的歪主意，这样的美人抱在男人怀中，一定会像我子一样，让男人仙死的。她的老公也真是福不浅！

　　这时，她终于撒完了，用手纸擦了擦户，揩干沾在和道口的，一身轻松地站起身，束好带，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刚才她蹶着股撒时，我从后面发现她的不是很浓，无法跟我妈妈那茂盛的黑相比。

　　甚至比我子的也要淡些，好像微微发黄，还略有些卷曲，不过，距离太远，我也看不很真切。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惊叫一声，脸马上红到脖子，然后，就撅着嘴，慢慢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