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咂巴了几下嘴

　　“有点怪怪的…”沁伶捂着小嘴，笑了起来，云凡拉起他：“时候不早了，走吧。”“呃…夫君，您的包袱呢？”沁伶把自己的小包袱抱在怀里，却见云凡两袖清风。云凡豪一笑：“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什么包袱？当然是走到哪里买到哪里。”

　　“那…那么，为什么我…”沁伶羞得说不出口，帝君唤人为他准备的包袱里面，都是些古怪东西，一大堆女孩子梳妆的用具，几瓶药物和润滑剂，还有数件用料非常讲究的抹。夜阑人静，到处都是小虫的叫声。

　　云凡拉他在夜风中漫步，边走边解释：“穿在外面的衣袍，走到哪里都可以买得到，带着上路是累赘。你现在一个女孩子，当然不能再用纱布束了。

　　这里面的几件抹，用料上盛，贴身穿着会比较舒服，宫外买不到的。”云凡吹了声响哨，那匹高大的白色骏马光，小跑来到他们跟前。上了马，沁伶坚持要跨坐。

　　“为什么？哪有淑女用这种坐姿的？”云凡皱眉问他。“可是，横坐的话，我怕半路上睡着了，会掉下马。”

　　云凡眼珠子一转，里气地：“一路颠簸，你要是坚持跨坐，小股会受不了的，到了明天晚上，我们就不能…”

　　“啊…”沁伶截断他骨的荒唐话，迅速把脚跨回来，改为横坐，一把搂紧云凡的躯。“至多我今晚不睡着就是了。”“尽管放心睡吧，小娘子，夫君我是不会让你掉下马的。”

　　云凡说罢，伸手穿过沁伶腋下，把他拦抱紧。手臂很不安分，不肯老实箍着沁伶的柳，却要横在人家前。

　　抹不比纱布，沁伶的头通过纤薄的布料，直直抵着云凡的手臂。手臂一旦晃动，两颗头便免不了遭到剧烈的磨擦。“那样不行啊，夫君你的…”沁伶反对的声音消散在呼呼夜风中。

　　云凡一拉马缰，光长嘶一声，人立起来，后腿猝然发力，如夜空划过的一道流星，不消一刻，便驰离了皇城。万中挑一的骏马快而稳，两人的长发和衣袍都被夜风甩在身后猎猎作响。

　　系紧了身上遮风的大氅，沁伶居然也能间间断断地寐了几觉。一夜在官道上疾奔，到了晨曦初现，到处一片墨绿的时分，他们来到了如诺国和宁静河城界的小城镇。

　　在离城几里的郊外，云凡唤醒了睡得不甚安稳的沁伶。“光太惹眼了，从这里开始，我们需要徒步进城。”他把沁伶抱下马，然后拍拍马身，光会意，自己小跑着离去。它会在这附近山林兜圈圈，随时等待主人的召唤，不会走远。

　　一夜奔波，云凡有武功底子，并不觉得十分劳累，但沁伶不一样，他浑身都散了架似的酸痛，直不起也站不直身子。云凡不是细心体贴的人。

　　此刻的他，老土一点说，就是逃出了樊笼的鸟儿，心都是进城见识游玩一番的高昂兴致，根本无暇注意身边人的情况。

　　他拖着沁伶，走上了由郊野通向城镇的小道。沁伶本来就有股子傲气，不允许自己成为人家的负累，当下没有任何怨言。

　　只是咬紧牙关跟上云凡的步伐。两人进了城后，天色已经大亮，街道逐渐喧哗，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即使驱走了光，两人走在街上，也非常引人注目，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并非能靠几件布衣裳就能遮掩过去的。

　　“小娘子，你饿不饿？”云凡盯着街边的馄饨档，口水泛滥。沁伶已累得几乎要晕过去，他定了定神“我…”

　　眼前一花。紧握的手忽然松开，云凡诧异回头，才及时扶住了沁伶下滑的身子“喂，小伶儿，你怎么啦？”

　　眼光过去，只见沁伶脸色发青，在裙裾外的一双莲足，鞋面上血迹斑斑，小小的身子更是虚汗淋漓。云凡低斥：“傻子，累了怎么不做声，死撑着当什么英雄？”

　　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四处地找客栈。匆忙中看到一间比较顺眼的，就走了进去。“掌柜的，给我准备一间上等房，把食物和热水拿到房间里。”第一次花钱，很有新鲜感，云凡扔下一张银票，仔细注意掌柜的表情变化。

　　只见那五旬老人眼前一亮，抬头飞快看他一眼，立马堆讨好的笑，唯唯诺诺地亲自去打点一切，把他进了三楼的贵宾房间，客栈的下人也利索，几个进出，已把客房布置妥当，蓄水池注了热水，饭桌上也摆了琳琅的招牌菜。

　　最后离开的店小二，循例地说了一句：“客官有什么吩咐，尽管传唤小弟。”就替他们关上了门。

　　今时今这样的服务态度，云凡还是颇为满意的。他把沁伶放在上，替他去鞋袜，拿了面盆盛些温水，将一瓶自宫里带出来的密药倒进水里，水的颜色立刻变得翡翠般的碧绿，房间里漂浮着一股薄荷清香。

　　他把面盆拿到边，让沁伶泡脚。第一次照顾别人的感觉，也很新鲜。沁伶坐在上，看着昔日万人之上的尊贵身影，竟然忙进忙出为自己备药，心里面说不出是怪异还是感动。

　　着云凡期待的目光，他缓缓把脚伸进碧青的药水中，奇迹般的，被鞋子刮伤的伤口居然立刻不痛了，云凡看着他舒心的模样，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开始分神打量房间的一切。

　　“哇，这叫什么上等房啊？”云凡埋怨“看，上只铺了三层被褥，在宫里，连地位最低的女官都睡五层的被褥啦。”

　　他走到饭桌旁“哇，这是蜡烛吗，晚上就点着它？没香气也罢了，唔，还有一股怪味。”又走到里间，世界末日般地嚎叫：“哇，这叫什么澡盆啊，三个人都容不下，用来做马桶都嫌小啦…”沁伶躺在上，听着一声比一声高亢愤概的“哇…”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

　　真不可思议，他今天才发现，帝君居然有着比他还要孩子气的一面，笑着笑着，慢慢地，就进入了梦乡。

　　兜了一圈回来的云凡，肚子的怨气，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走过去一看，发现那累坏了的小家伙睡得好不香甜。

　　他捏手捏脚地坐在边，专心凝视那张沉睡的容颜，桃红纱衣在上铺展开来，把沁伶娇小玲珑的身子，衬托得宛如一朵半开的牡丹花。

　　云凡看得啧啧有声，这小家伙不得了，过个几年，待身子再长丰足些，就活一只颠倒众生，祸国殃民的小妖了。

　　“叽咕…”云凡皱眉，为什么自己的肚子会发出这种声音呢？莫非因为饿了？饥饿真是奇怪的感觉，过去十八年里都没试过的感觉，让他心烦气燥。

　　看看饭桌上已经冰冷的饭菜，再看看躺在上，部轻微起伏的沁伶，他马上做出了选择。拍拍沁伶的小脸，要唤醒他：“起来起来，小伶儿，我饿了。”上的人儿。

　　只是翻了个身，面朝里，不理他。乘人之危虽然非君子所为，不过…这是他的‘小子’嘛。云凡将沁伶的身子又翻了过来平躺，把纱衣的前襟拉开，出里面鹅黄的抹。

　　那片柔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掩底下的美丽风光，吃也，云凡把那片抹推到沁伶的脖颈处，出了那对丽丰的大头。云凡伸手在他白皙的房上轻轻捏，沁伶实在太累了。

　　感的部被这样刺，他却没有醒来，在迷糊美梦中，是帝君与自己在龙上合的迤逦场景，膛渐渐无意识地抬高，合身上人的触碰，樱也飘出一阵阵呢喃娇。

　　“唔…”云凡的手劲逐渐加重，佳人的呻声也益发越，房汇聚了越来越多的汁。似乎痛难忍，沁伶柳眉轻蹙，缓缓摆动着身子，云凡把手掌稍稍抬离，他马上难耐地弓起，把自己的部进那高抬的大掌中撕磨。

　　云凡得意地笑：“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小东西。”嘿嘿，那他可就不客气了，用食指和么指捻起两边娇的头，肆意挤按，转动，拉扯，那点晶莹的红，触感像丝般的柔滑，非常美妙，浑身上下就数它最柔软，似乎稍微用力一点都会将它掐碎。

　　沁伶在睡梦中叫了出来：“啊！不不…痛…”本来就很大的两颗头，不消几下蹂躏，已变得红肿坚硬，高高立。

　　云凡怕他承受不住，又缓下手，给他按摩房，沁伶的痛呼很快又变成了兴奋的媚叫。“嗯…走…啊哈…”小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着。

　　不论梦中或现实中，他都被那双可恶的大手折磨得半死不活，不断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

　　在云凡的玩下，他粉腮通红，紧闭的羽睫危危颤动，仿佛想要摆火的煎熬，又仿佛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此刻的沁伶说不尽的千娇百媚，两只小小的房已鼓得十分结实，云凡这才俯下身，把他一边香馥郁的头纳入口中，又用齿好生啃咬舐一番，然后暇逸地起来，那芳香甜美的，进嘴里，简直不舍咽，既解渴又解饥，让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云凡享受得像只偷腥的猫一般，眯起了眼，得“嘬嘬”有声。云凡替地着他的两边房，沁伶的比较多，待他的部再次恢复平坦后，云凡已美美地餐了一顿。

　　沁伶的呻也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是平稳的呼吸声。云凡掏出自己的丝绢，把两颗头上残留的晶亮口水，以及自尖小口淌下的缕缕银丝，一一擦拭干净，又把沁伶的抹拉下来，让他身上的纱衣回复整齐，然后咂巴了几下嘴，心满意足地倒在他的“小子”身边，渐渐，呼噜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