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抬起右手
受孕的身体不住丝毫挑逗,更何况弟弟的大手一直在他致命感的部位抚不休,掌心的热度,正透过衣服,灼烫了他的尖。
猛地急了几口气,仍然无法平息体内的动。遥辰低头,见在他身上的弟弟,黑眸里情氤氲,死死盯住自己的膛。
要在这里吗?这么想着,他心里有些慌乱,有些渴望,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哥哥…”云凡沙哑着声音,分身紧得难受,他抬起头看向遥辰,眼睛贼亮贼亮的,乞求他的同意。
可云凡万万没有想到,哥哥分明已情动的俊容,陡然变,凤目轻眯,杀气弥漫。他心里一凛,急忙往后退开。遥辰是何等人物,他要捕捉的猎物岂有逃脱之理?
云凡的咽喉被一手钳制,脊背重重地撞到上,连肺里的空气都尽数撞了出来,顿时眼冒金星,咳个不止。要不是身下铺垫了好几层被褥,这一撞,恐怕要受不轻的内伤。他还没从疼痛中回神,遥辰凌人的气息已至他耳边。
“凡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一人前来见我?”云凡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哥哥。没错,他匆忙出宫赶来,并没带上半个护卫,就连一直如影随形的子钥,也被他留在行宫中。
“我曾经教过你,对身边任何人都不能放松警惕,你忘了?”明明是轻柔的话语,如和风拂耳,却暗藏杀机,教人不寒而栗。
遥辰的手劲又加重了几分,直把弟弟掐得呼吸不畅。很艰难,云凡才挤出句不连贯的话:“我没忘,但…哥哥…不一样…”
遥辰眼中有异色闪过,很快便被冷笑取代:“有何不一样?云凡,这里都是我的人。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信不信?”
缺氧的脑袋嗡嗡作响,哥哥的手没有一丝怜惜,狠狠地扼着性命攸关的气脉,尽管如此,云凡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不信!”
过去的自己,一心只想着实现争霸天下的宏愿,目光狭隘,只顾看着前方,对身边的一切视而不见,又心高气傲,不肯坦承失败,才会把哥哥用心良苦的栽培错当成威胁。
如今仔细想来,三哥的文武仁德皆在自己之上,每一次锋,要不是哥哥手下留情,自己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他自嘲地勾勾嘴角:“三哥要杀我,不必等到现在。”
“哼!你也知道?”遥辰松开手,敛了杀气。云凡扶住脖颈,深呼吸了几下。“云凡!”遥辰一把拉近弟弟,给他轻轻着脖子上的青紫指痕,一边告诫:“你身份特殊,行事千万谨慎,不可大意。
不管是多么亲近的人,不管那人对你有多好,你能相信的始终只有你自己,绝不能对其他人失了戒心。你明白吗?”云凡当然知道哥哥口中的“那人”指的是谁,他乖乖点了下头。
被当成小孩子一样教训了一顿,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又倔强道:“我已经长大了,做事情自有分寸,三哥你不用担心…”
“你以为我喜欢担心的?你总是这么任…”话没说完,遥辰突然捂住口,剑眉轻蹙,脸色发白,额上渗出薄汗:糟了,一定是刚才勉强提气,冲击了胎珠。
“哥,你怎么了?”云凡见他脸痛苦的神色,吓得手忙脚,不知该扶他坐直好还是躺下好,嘴里不住地问:“很痛吗?很难受?身上有没有带药?”遥辰乏力一笑:“没事,这是正常反应。”
俊脸泛出羞涩的微红,嗫嚅地解释:“嗯…孩子…都快五个月大了…一提真气,口就会隐隐作痛…”
“那你还逞强?!”云凡愤然爆喝:“笨蛋!明知自己身体不好,就乖乖给我呆在宫里,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他嘴里虽然骂得凶,手上却非常温柔,帮哥哥卸下发冠,扶他平躺在上。
自己则挨着沿侧身躺下,毕竟是在马车里,小躺了两个人,顿觉狭窄。努力回想着小时候,宫里的嬷嬷哄自己睡觉的样子。
云凡伸手,在遥辰口上,轻轻拍打着:“哥哥累了吧,这里距离皇宫还有好长一段路,你不如先睡一会儿?”
好不容易见了弟弟,怎能把宝贵的时间用来睡觉?遥辰摇摇头:“我不困,你还是陪我说说话吧。”
朝服的领口有些紧,他不自觉地伸手捉了捉。注意到他的动作,云凡伸手帮他解开脖子以及口上的几颗纽扣。
束缚被解开,舒服了不少。遥辰的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对弟弟说:“睡进来一点,你躺得那么靠边,马车一晃,准得掉下不可。”
他只是把身子轻侧了下,不料身上柔滑的锦缎,竟悄悄敞开,出了沟的那道粉红的疤。
“哥哥…”乍见那红痕,云凡受了颇大震撼,猛地捉住了遥辰双臂,像个要糖的孩子:“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拗不过他,遥辰只好把衣襟拉开一点,刚开始只有几头发丝那么窄的红痕,已长到半个厘米宽了,变得非常明显。里面连接着珠胎,虽然现在珠胎还很小。
但有时也会挤到心肺等器官,造成心悸气促。云凡低下头,把耳朵靠在哥哥膛上,细心聆听,除了哥哥强劲有力的心跳外,还有一声声小小的,微弱的心跳。
本来跟母体的脉动奇妙地重叠,难以分辨,可是随着哥哥心跳的逐渐加快,小家伙明显跟不上步调了,口上的疤,是以后孩子诞生的出口,像女人的一样,极为感。
弟弟柔软的耳廓,因为马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轻轻划过,体内那股动又翻腾起来了,遥辰的呼吸变得急促,膛的起伏更大了,然后,传进云凡耳朵里的。
除了两种快慢不一的心跳外,还夹带了丝丝水声,酝酿着一泉人的清甜。云凡有些愕然地抬起头。遥辰狼狈地别开脸去。一笑,云凡往那丽的粉红疤痕上吹了一口气“哥哥,我口渴了。”
遥辰瞪他一眼,坐起身子,往一旁的桌几上一指:“那边有茶水,自己去取来喝。”手臂无意识地横在前,护住膛。那举动,拒还。双被他手臂轻轻一托,显得更加丰,襟口又敞开了些,沟全然袒在云凡眼前,赏心悦目。
被他无意的勾引,云凡忆起了这具躯体的甜美与消魂。喉咙发干,想入非非,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再也不想理会哥哥的意愿,只想狠狠扑上去,撕碎他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脚,贯穿他,占有他,强暴他。
让他失声痛哭,再忘情呼叫…单看弟弟那饿狼似的眼神,就能轻易读懂他的心思。被他这样看着,遥辰浑身滚烫发热,他抬起手,遮住云凡的眼:“别这样看着我,云凡,你的眼神很可怕…你专挑不适当的时候…不适当的…地方…呃…”弟弟长而浓黑的睫,像羽,像扇子,在他手心轻扫了一下,瘙感觉,直直传到心脏,传遍全身,他几乎按捺不住,要呻出声。下腹燃了一堆火,后面的庭门也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悄悄绽放。
云凡拿下他搁在自己眼上的手,端到嘴边,细细亲吻,他伸出舌头,绕着修长的指,轻佻地勾逗。
过莹润的指尖,滑到指腹,再手心,是引,是预演,把那当成哥哥的身子,遍他每一寸肌肤,看着美丽的哥哥,又顾虑到他的虚弱不敢用强。
一时间,云凡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一块肥美的鲜搁在嘴边,却吃不到,这种滋味,最是教人沉醉,也最折磨。
“哥哥,长路漫漫,咱们总得找些事情来做,打发一下时间,你说是不是?”他像头侵略极强的黑豹,踏着优雅的步子,不急不徐,却非要不可,步步进。
而他,则是不幸被盯上的,一只受惊的,无助的白兔,心防早已沦陷,就连身体,也只能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着头,再也无路可逃。***遥辰自知逃不过了。
但他生端庄,觉得在马车里,实在有失体统,于是退而求其次,跟弟弟说:“那…那事…咱们还是回到宫里再做…”
他一手护,一手推挡着弟弟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大脑袋,心想:这小子起了心,不给他点甜头,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便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觉得口渴,那…一点…也…也未尝不可…”声音低如蚊鸣,俊脸已红得通透,就连耳都一遍火辣。他的窘迫让云凡看得异常开心,胃口大好。哥哥好不天真!
云凡在心里窃笑:好好的皇宫你不待,偏要送上门来给我解馋。这曼妙身子我疼爱都来不及了,哪能只是头了事?想得美!“哥哥…”
他把语气放得极为甜软,笑得嘴角弯弯,像只不怀好意的顽皮猫儿。“其实,哥哥也很想要吧?云雨之事,愉美好,你我若是有意,顺其自然就是了。
哥哥何必狷介?处处隐忍,避如蛇蝎?”遥辰听罢,美目一横:“还不是因为你!你…每次都为难我…不肯让我好过…”“此言差矣。我哪次不让哥哥得仙死的?怎么事后就怪起我来了?”
“胡说!谁了?你这讨打的臭小子!”遥辰被他得恼羞成怒,手一动,直取弟弟面颊,狠狠掐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脸皮有几尺厚?”云凡不慌不忙,以退为进。
龙神的力量虽被天庭封印,但他身上残留的神力,用来轻薄一下哥哥,可是绰绰有余的。他狡黠一笑:“不是我存心为难你,实在只能怪哥哥不好,谁叫你每次都不肯乖乖听话?你不合作,我只好使点手段了,看,就像这样…”说罢,抬起右手,敲了一下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