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双目紧闭
沁伶的小嘴被得的,那具几乎到了他喉咙底,他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唔”的哀嚎声,具中盛装的药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他的肚子里,其实“绝”这味药,除了外用还可以内服。
喝下后,全身会瘫软无力,但神志益加清醒,无论遭受多大的痛楚也难以晕厥。神经末梢被刺得加倍兴奋,身体会变得比平常更加感。扈罔冷笑道:“小人,你没有将我国特产的药,介绍给如诺那昏君吧。哼!
如果他在你身上试过‘绝’的威力,又怎会忍心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眼看玉制具里的药已被喝个干净了。
扈罔才满意地把它从沁伶口中出。感到两只蛊虫顺着甬道,慢慢爬到花,沁伶的心如坠冰窟,一片悲凉,他的身体绝对无法承受两颗“极乐”的折磨,也许今晚就是自己的大限了。
无边绝望中,他的嘴角却轻轻勾了起来,泛出一个解的苦笑:又有什么关系呢?死了更好,反正这具残破的身子,也无人怜惜,倒不如死了干净,幸好这世上,无人会为他的逝去感到伤心…
渐渐地,沁伶放软了身体,不再做任何抵抗,大眼睛呆呆地盯着罗帐上方,轻纱曼绕,宛如一场看不透的红尘故梦。
扈罔的凶器再次入他的下体,他无一丝反应,体内的“极乐”蛊虫开始涨大,尖刺得里面麻难受,他也一声不吭。
沁伶视死如归的麻木让扈罔恼怒,少了征服摧残的乐趣,他一边耸动着躯,一边大喝:“叫!我让你叫!快叫啊!”抡起手,又一巴掌挥在沁伶白玉般的小脸上:“该死的,怎么不叫?”本来准备在“极乐”爆破之后,才使出的花样,被迫提前使用。
扈罔在木盒中掏出最后的“法宝”那是一片做工精细的罩,有双层的夹布。外面那层是锦缎,底下的,却是一片比纱布还要疏松的丝网。夹布之间,有恶心的东西在不断动,发出“嘘嘘”的声响。
“还记得这好东西吗?”扈罔抱起沁伶的上身,把罩紧紧围在他前,再用两边垂下的缎带,在他背后打个活结,绑紧。
“没错!这正是蝇。”顾名思义,蝇这种昆虫,以汁为食,一旦闻到香,便会疯狂,它们伸出口器,如蝴蝶般,探入源取食物,而它们的口器又异常锐利,连牛皮也照刺不误,更别说少年部柔的肌肤了。
把这片特制的罩带上,里面成百的蝇同时觅食,部便宛如同时被百钢针刺入,极为感的地方要承受陵迟一般的痛楚。
而蝇在觅食的时候,又会分泌出一种体,像被蚊叮虫咬之后,皮肤通常会肿起脓包的道理一样,蝇的体注入房混合了人,便是一味上等的补药,对练功者尤其大有助益。
任凭沁伶再倔强的子,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默不吭声。他急速地息,小小的身子痛得不断剧烈颤动,下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血痕。
但他到底没有再说出半句求饶示弱的话,只是压抑着一声一声闷在喉间的痛呼。浑身冷汗如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角的汗水更像珠子般颗颗滚落,沁伶的眼睛虽然紧闭,泪水却自眼角缺提般涌出,脸的水痕,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鬓边的秀发全粘在脸上。
心底只有一把声音安慰着自己:不怕的,很快就解了,再过不了多久…沁伶的下体被大力撞击,部的剧痛让花径的媚收缩得更剧烈。
扈罔尽情享受着他销魂的身子,也渐渐察觉了他一心求死的心思“哼哼…小人,别动歪脑筋了。
喝下‘绝’的你…一时三刻还死不了…等大哥…把你这人的小儿松烂…你再死也不迟!”
“啊…”沁伶忍不住,惨叫了出来,他叫得越凄厉,那禽兽不如的大哥就越觉得快意:“喔啊,看你叫得这般,不会是头被那些虫子咬了吧?”说着。
竟用手去拨困在罩里面穷凶极恶的昆虫,惹得它们益发疯狂。时间过去,蝇“嘘嘘”的叫声减弱,一只只吃得的,拖着圆滚滚的肚子,逐个收起了口器。那一深入肌肤的“钢针”的回收,又是另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
不过,更惨烈的酷刑,却深埋在下体中,一触即发…扈罔的不断顶,让潜伏在花的一颗“极乐”涨大到了极点。
随着扈罔几下又急又深的冲刺,只听见轻轻“蹦”的一声,那细微的爆破声随即淹没在扈罔释放的嘶吼声里,沁伶被反绑身后的双手扯破了上的锦褥,他身子一。
也不由自主高亢地叫了出来,蛊虫爆裂的威力,将沁伶的肠道炸开了几道血口,待扈罔把疲软的分身出,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出来,染了单。虚的沁伶,任由扈罔解下他前的罩,松开勒紧头防止汁涌漏的金环。
然后,沁伶低头,冷眼看着自己的大哥,迫不及待地将他渗血的头含在嘴里,房里残留的汁,混合着昆虫注入的体,津津有味…沁伶腔说不出的憎恨和恶心。
“殿下,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亲信的声音,扈罔的嘴舍不得离开那鲜甜的汁,含糊应了一声:“报!”
“探子回报,在城东地区发现如诺君主的行踪!”乍一听,上二人都被震动,燕澜太子扔下幼弟,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冲出门外,脚步声迅速远去。
异变突起,风云变…不!决不能让他们对帝君不利!被得体无完肤的沁伶,咬牙强忍着一身的伤痛,飞快地滚了下,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行动固然不方便,他挪到八仙桌前,咬过一只酒杯摔破在地上,反手拾了一枚碎片,割着手腕上的缎带,幸好锦缎这种布料,一旦被割开一个小口,只需稍微用力,便会沿着断口“呼啦”一声全部断开。
解开双手的束缚后,沁伶蹑手蹑脚地拉开一道门,观察门外的情况,想必是自己的一条命远不如敌国国君的性命矜贵,跟随太子而来的燕澜侍卫,倾巢而出,撤得一个都不剩,沁伶顺利地逃到初冬清晨的大街上。
他裹紧身上的丝衣,拔腿狂奔,顾不上刺骨的寒风吹到身上宛如利刀割般疼痛,顾不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还潜伏着一只不知何时破裂的蛊虫,也顾不上赤脚踏过的路,留下斑斑点点怵目惊心的血迹。沁伶的心里。
只是一心一意地祈祷,请求上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来得及回归燕小筑通风报信,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刚刚逃离的房间,又出现一众燕澜侍卫的身影。
扈罔眯着如狼似虎的眼,对身边亲信下令:“跟紧他!通知薇伶,让‘晷央’的杀手做好准备!”
自从如诺朝廷传出帝君病重,三王爷临政的消息,潜伏在如诺宫廷的探子就失去了帝君的踪迹,当时,扈罔便推断两种可能,其一就是,如诺对外发放的消息属实,帝君一病不起,留在深宫疗养。
其二,就是这位帝君早已离开了宫廷,不在探子的监视范围之内,而更奇怪的是,被派去惑帝君的小王子沁伶也同时失踪,让人不免疑窦丛生。要刺杀离开国都的帝君。
当然更加容易,机不可失,燕澜太子马上纠集了宫廷暗杀组织“晷央”的顶级杀手,准备刺杀行动。
只要掌握帝君的行踪,要除去这颗眼中钉一点都不难。可谓天助燕澜,居然让太子一行人在宁静河城这个地方寻获帝君的踪迹,只要在燕澜国境以外的地方,成功暗杀帝君,届时还可以将罪名推卸到他国头上。
不过如诺的小皇帝也不是笨蛋,两个月里不断更换着落脚处,总是更早一步地离燕澜的追踪。
但百密一疏,燕澜的探子发现了沁伶,竟在一户人家里当帮工,于是扈罔便赌了一把,希望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从幼弟身上,探出帝君的藏身之处。
躺在上假寐的云凡,已听取了靳子钥的回报,一方面庆幸自己所料不差,燕澜太子果然上当,一方面又对自己不得不放任那禽兽对沁伶肆意欺凌而感到无奈。
不过,他到底是从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一朝天子,凡事以大局为重的观念早已深蒂固。云凡抚心自问,无论给他多少次机会,让他重新选择,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走出这一步棋。
这么想来,心绪也渐渐安定了,坚定的明眸在夜中闪出摄人的光芒,边扬起一道自信的冷笑…好戏,终究会照着他设定的剧本演下去!***天光未明,万籁俱寂,云凡躺在上,了无睡意。
等待良久,房门终于在意料之中“磅”的一下被撞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摔了进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伶儿?”云凡尽量装着自睡梦中被惊醒的迷糊声音。还没等到来人回答,他已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头蓦然一跳,马上从上一跃而起。
云凡快步冲到房门处,把地上几进冻僵的小身子抱了起来,蜷缩在他怀里的沁伶,意识模糊,气息微弱急促,双目紧闭,嘴哆嗦发紫。云凡的手拂过他身下,竟沾了一手温热的腥…那是…血?!
借着昏沉的晨光,云凡瞅见沁伶的薄衣染了一滩刺目的殷红,下摆还不断滴着血水,门外延伸了一道长长的血路,看了都叫人心寒。该死的!
云凡咬牙切齿,虽然明知沁伶惨遭他那禽兽大哥的凌,却万万没料到会被得这样惨。很明显,云凡和他的近身侍卫,都对燕澜的具所知甚少,远远低估了那些恶劣的东西给人体造成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