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所以想拜托
在别的女人开始忍着折磨穿针时,妈妈还在适应着疼痛。徐老太看到徐吴氏如此狠辣,便用枯瘦的手指挑开徐梅蒂上的包皮,对着那个小小的东西狠狠地掐着。
看徐梅居然还在穿针引线,且险些穿进去了,徐老太一心急,便直接上了嘴,黄斑斑的老牙狠狠地咬着女人娇的蒂头,徐梅才“啊”的叫了起来。
“大娘子!你犯规了,不能用嘴!”主持会场的男人赶紧跑了过来,制止了徐老太的犯规行为。
徐吴氏看到大娘子如此心狠,也眼神狠厉地望向我妈妈那,在她指甲之间微微颤抖着的粉红色蒂。如果是几月前的教师童韵,可能徐吴氏刚刚上手,妈妈便要哭着投降了。
这次的婆媳大会却取得了第三的好成绩,徐梅则连前三都没进。作为村长的女人,村子里的大娘子,徐老太要自家儿媳夺下好成绩的意思很明显了。
也没人会真的和她斗强比狠。徐老太轻柔地翻开妈妈蒂上的包皮,看到那小东西上的血口子,便将绿膏给涂了上去,随后有用手指沾着药,往妈妈的道里涂抹了一些。
“小韵,这药既可以消热止痛,还可以促孕促卵,你和小龙小虎再努力努力,给我徐家生个大胖小子,以后这龙虎村的大娘子自然是你的。昨儿你也看到了,那个人根本就不敢和我争,这便是大娘子了。”
见到徐老太吹嘘似的炫耀,妈妈根本不想和她争这个大娘子到底重不重要,在这生活了一段时间,童韵要是还不知道好好相处那就真的愧对她读了这么多书了,便回道:“知道了妈,老公和虎弟都很努力了,我也会努力的。”
每白天的时光里,妈妈都是比较悠闲的,除了正常的打扫和烧饭,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也只有晚上徐家兄弟回来,龙和虎约好了自己的身子每天归谁,夜里要么就是在徐龙的身下受着,要么就是在徐虎的下着菊,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铺上和屋内都比较热,龙虎也就不想在屋子里了。
第一次徐龙带着妈妈在院子里开着大门时,妈妈还是很害羞的,夜晚略显凉爽的风吹拂着妈妈那刚冒头的小,得的,就像无数人正在亵玩着她一样。
后面的某夜,妈妈随着徐虎去了河边,河水里有不少人,有些只是乘凉,而有些则和徐虎一样,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河水就像一卷大被,挡住了炎热,也遮盖了靡和娇羞。当徐虎的巴撑开妈妈的娇菊时,河水也灌入妈妈的身子,驱散着夏日的炎热。
河里不时一条小鱼游过,绕过短小黝黑的水草,划过深邃的山谷,鱼嘴开合间吐着夹杂着爱的河水。女人的在水中开合着,仿佛河中动的蚌,小鱼开口咬住,却又被蚌的抖动吓得游开。
人是随众的,妈妈也是如此,之后也就变得大方了许多,因为总会遇到做着相同事的人们,有人和徐龙提出过换着玩。
但徐龙以妈妈还没有怀孕拒绝了,在村里的土路上,那个被男人着的女人和我妈妈互相抱着。
两个女人互相依靠着支撑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灵活的舌头着妈妈的头,不时还把手指伸进嘴里玩着妈妈的小舌。
而羞涩的妈妈只敢怯生生地抱着女人,被女人肆意辱着,两个女人的都在晃动着,她们还在承受着身后老公的猛烈冲击。最过分的一次是徐虎带着她去山上踏青,两人骑着摩托就出发了。
离开村子没多远,徐虎就将车停到了路边,妈妈从摩托车的后座上下来,徐虎很快就把妈妈的衣服得光,两人忘情地舌吻着。
随后又抱着我妈妈将其放在摩托车前,妈妈紧紧地抱住徐虎,徐虎个子高大,妈妈这样抱着也挡不住徐虎的视野。徐虎把大坚硬的巴掏了出来。
对准后进了我妈妈的下体,妈妈发出了啊的闷哼,随即徐虎就启动了摩托车,山间的路坑坑洼洼,摩托车在行驶中抖来抖去。
随着轮胎过坑洼,白的全女人在穿着皮衣的男人身上上下弹跳着,妈妈也一直发出了叫。
到了有人迹的地方,徐虎也没放妈妈下来,妈妈为了不让身体全部曝光,只能紧紧地抱着徐虎,将房和下体深深藏在徐虎的身前。
徐虎和妈妈就这样沿着山道来回开了好久,摩托车时快时慢,无论妈妈高没高,都只能紧紧地抱着徐虎,生怕摔下去,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女人的叫回响在喜马拉雅山角。只有徐虎了。
两人才会停下来休息片刻,踏青持续了一下午两人才回到家,只知道妈妈的腿都合不拢了,徐龙知道了之后有些吃醋,在第二天又带着我妈妈去踏了一次青,可怜的妈妈自那天后在上修养了一天多才能重新下走路。
徐龙和徐虎便开始每夜都带着妈妈出了门,有时候在村口、有时候在屋门、有时候在水井旁、有时候在农田里,村中很多地方都撒下了妈妈的痕迹。
随着痕迹的不断增多,妈妈也渐渐走遍了整个村庄,村庄最多的建筑是仓库,最大的建筑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工厂。
当然妈妈从来没进去过,无论是工厂还是仓库,徐龙和徐虎都会带着妈妈避开那里,同样在夜晚合的人们,也不会靠近那些地方。徐鼠的行踪总是不确定的,疯疯傻傻的样子不多了。
但是不说话也不来扰我妈妈,徐龙和徐虎两兄弟分配妈妈的时候也完全没管过这个最小的弟弟,徐家人说徐鼠一到热天就这样,可能傻子也怕热。有一段时间徐鼠出去了好几天,妈妈虽然很讨厌徐家。
但在老公怀里时依然开口问了话,徐龙说村子里哪家都会收留徐鼠的,他可能随便在哪家里睡了,不用管他。静静地躺在铺上,虽然窗外依然下着雨。
但下体的药膏已经变干了,妈妈便起身将药都洗去了,虽然行走间蒂依然传来刺痛,但已经不影响行走了,妈妈看了看天色还早,便揣了些吃的出了门。
在麦田旁的破烂棚子里,妈妈找到了卢泽和他的母亲,板子上的女人正在给躲雨的老头着下体,卢泽就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听着雨,也等待着母亲。
少年看到童韵走过来,眼睛中闪过亮,站起来高兴地挥挥手:“徐姐姐!我在这。”妈妈也看到了卢泽,打着伞走进棚子,将怀里的馒头拿出来在卢泽的怀里。
被卢母口着的徐老五看到童韵来了,便打着招呼:“徐韵啊,下午好。”妈妈看着老男人边被卢母口边和自己打招呼,有些尴尬地回应着:“五叔好。”
自我妈妈白里变得悠闲以来,她作为女人的母爱便开始发酵了,那看到卢泽的可怜模样就一直无法从心头抹去。
妈妈开始在村里找卢泽,卢泽每都会拖着他母亲出现,所以很好找到。最开始卢泽根本不和妈妈说话。
但妈妈就默默地陪伴着,时不时地拿出一些吃的。在卢母被人伤后,妈妈还会帮着照顾卢母,慢慢地卢泽愿意和妈妈说话了。
两人也就渐渐打开了话匣。妈妈不知道是教师的职业病还是别有打算,慢慢给卢泽说着一些知识,当有人在身边时,妈妈就会告诉卢泽一些地理知识和生活常识,当只剩下卢泽和卢母时,妈妈还会和卢泽讨论一些如何联系边境和求救的办法。
虽然自己的年龄已经完全可以当卢泽的妈妈了,但是卢泽还是喜欢叫她姐姐。卢泽是温柔的,和徐龙的假惺惺不同,卢泽虽然身在不可想象的地狱。
但心依然是温暖的,卢泽的母亲是伟大的,卢母没有将自己的痛苦教育给孩子,而温暖的孩子此刻也温暖了我妈妈的心。妈妈喜欢卢泽,也许最开始只是像心疼儿子一样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
但是现在这感情已经变了质,卢泽就像这片地狱里唯一带着阳光的天使,照耀着妈妈那颗伤痕密布的心。
“徐姐姐,你还痛不痛,这是徐七叔给我妈妈的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养伤的。”卢泽当然知道徐韵昨夺得了比赛第三的事情,但是比赛前妈妈就和卢泽聊过了,卢泽知道这个比赛根本不是一个值得祝贺的事情。
妈妈伸手摸了摸卢泽的头,温柔地笑着说道:“还有一些,不过没事,你把药留好。”徐老五忙完了事情,和徐韵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妈妈和卢泽便站起身来给卢母擦拭着,在板车上卢母和妈妈交流着,看四下没人,便握住了妈妈的手,小声地说道:“小韵,今晚我和小泽会给你创造机会的,徐七叔的卫星电话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不奢求你把我们都救走,但一定要毁掉这个地狱!”妈妈被握着手,含着眼泪点点头,寻找卫星电话这个事情妈妈早就提出来了,徐虎的办公室里就有,但是妈妈真的拿不到,每次踏入那栋楼,妈妈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被支配,身子随时都在男人的手中亵玩着。
卢泽和卢母是她唯一可以托付信任的人。卢泽也望着妈妈:“徐姐姐,我会想办法把电话偷出来的,我一定要救你!”
童韵看到卢泽下定决心般的誓言,眼睛的,也认真地开口道:“我也要救你和你妈妈。”
而这时卢母却又握住了妈妈的手,诚恳地开口道:“小韵,你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你是干净的。这次如果有不测,可能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我不想卢泽他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所以我想拜托你,你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