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碧卿慌了,了许多唾涎,擦在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头入,碧卿自觉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
于是又很命一顶,才顶入一半,那时小姐在下,被碧卿在身上,早已心慌意,又觉得户中有一硬涨的东西,直进来,搅得疼痛不堪。
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又见碧卿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张开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请他暂时出来,碧卿此时到了乐境,那里肯听,说听人说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
然而又看子那样可怜,心里也很爱惜,便将物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搂住小姐粉颊,问他觉得怎样,小姐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在下面,心里又又麻,很是好过。
也不再要他出,说,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了,碧卿抱住小姐,仔细看着她。
心想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相亲,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兴,不觉又慢的动起来。
小姐户经过片时研摩,出好些水,户稍为滑润,可以承受,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回。
虽然物不能全入,总算一朵鲜花,被他采了,小姐二十余年,孤眠独宿,从未遇见一个知心男子,这时忽然被一个美貌丈夫抱在怀中,同他行房,心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
也不大觉得,居然张开藕臂,搂住碧卿,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碧卿间,又不闭目,半开看一双媚眼,注视碧卿,碧卿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舆,便格外轻巧的送起来。
了一会儿,忽觉物在户中,非常好过,浑骨酸麻,送更是加快,不一刻,头麻,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送,一面物中如泉涌,直在户里面。
之后,精神疲倦,紧抵户,瘫软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细细,抱住碧卿,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半天,碧卿才出物,见上面沾浆水,小姐下身也了一大片、拿起巾自己揩抹。
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夺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相信小姐的贞节。
向他说了许多感激的话,小姐也觉得很光荣,碧卿在被中搂住小姐同枕睡下,戏问道:“这回干得好吗?”小姐道:“有什好呢?痛死人了。
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亲嘴,一面道:“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在上面累得疲力竭,你还不领情哩”小姐道:“那是活该,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股,小姐道:“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甚呀”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有这里得最丰肥胖,顶能够引动男子心。
何况你的股,又非常白滑腻,更是特别可爱,我头一次在虎邱遇见你,便看见过了,你的人才虽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还算这个肥白的股儿哩”小姐道:“你真胡说,几时在虎邱看见过我呀”碧卿便将上次窥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还笑着说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丽两字,这幅手帕还在我书桌抽屉里哩”小姐听了。
羞红了脸说道:“幸而是你,要是别人,怎好呢?”夫妇两口,谈笑一回,觉得疲倦,便昏昏睡去,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却说那夜丽被碧卿初次开苞,干完一度后,赤身体搂抱,双双入梦,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丽因为终是生地方,先醒过来,那时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卧室,真是温柔乡了。
丽睁眼仔细一看,儿自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靠在碧卿怀里,腿儿相,脸儿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碧卿虽然睡,他的两臂,还紧紧将她纤抱住,一手捏在头上,一手搭在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
就着灯光,看看碧卿,见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这是我终身倚赖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将来必有发达之,不由暗暗喜欢,忽然随意将手一伸,伸到腹上,摸着自己肌,不觉吃了一惊。
后来才悟出自己的身体,自觉好笑,暗想我生长深闺,虽然已到二十多岁,从未光衣服睡过一夜,不意今天竟这样赤身体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睡觉,真是料想不到的事,难怪自己摸得吃惊,岂非笑话。
丽一面想,一面浑身摸,摸到股,想起碧卿刚才所说的话,自己仔细摩,果然柔软光肥,十分可爱,自想天生我们女人,原来是专为惑男子的,不然,为甚偏偏长着这般肥的,能使男子见了。
要摸呢,碧卿既然爱我这身好,我做子的当然每夜要呈献这身体,给他开心,以后总要好好保护浑身皮肤,不令他变成糙,要永远这样细,使我丈夫长久受用才好。
又想到碧卿皮肤,也很平滑,不过他的肌,以坚实见长,刚才同我时候,差不多使出他浑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却强建得和铁一般。
靠着我的身体,快活得几乎晕去,他喜欢我的柔软,我喜欢他的强硬,这是彼此不同之点,可见男子贵刚,女子贵柔,干坤的比喻,一点也不错的,丽想了想,情渐渐挑动,户不觉一阵阵起来了。
伸手一摸,试看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皮,前是台并在一块,现在竟有些离开,中间现出一个小形状,情形得那物周围比平时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大约早被那大家伙干伤了。
肿得这样,因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的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碧卿贴股的亲热,和水出的快活相比,又不把一颗芳心引得跳。
迟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总觉得干起来好处多,不好处少,人家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妇间也很和睦,未必就个个怕痛,止事。
况且一回生,二回,再干的时候,也许比头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动,她也顾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物,丽一这女孩子先前干事时,怕痛怕羞,那里敢用手摸。
此时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这件宝贝,将碧卿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一小软条儿,先前怎那样涨死人呢?原来碧卿,干过一次,人又睡着。
那物也软缩如绵,丽握着的时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点看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了一回,那物忽然直竖起来。
连到头,差不多有五寸多长,头上一个大头,又红凸凹,此物茎好多,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
这时物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大,丽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那时碧卿早已醒了。
见丽偷偷把玩他的物,知她心已动,自己物,又被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丽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物向户中顶。
丽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我的哥哥,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我扶着你的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碧卿见他娇媚可怜。
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丽当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的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得引到户口间,向碧卿说道:“就是这里了。
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碧卿身一顶,送进寸余,那大头早已没入中,丽仰卧在下,承受着这大家伙,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因为心起得甚早,水成一片,所以容一滑进。
不过新开的苞的玉户那能一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得紧夹两腿,望其少进一点而已,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碧卿亲嘴含舌贴,百般亲热,送了一会。
渐渐有趣,竟忘了痛苦,紧紧扶住碧卿两臂,张开双腿,由他送,幸而碧卿爱惜娇花,不肯尽入,放其人半,丽已经吁呻、十分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