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眼神相茭

　　“好吧好吧…你爱牵就让你牵吧…以前你小时后，妈咪要牵你，你还闹脾气说长大了不用人家牵了哩…”妈咪没好气的吐槽了我一下。

　　“哈哈，就是补以前的份给妈咪ㄚ…”我耍无赖般的对着妈咪嘻笑，妈咪又噗的一声笑出来。

　　我们边散步边走向大水池旁，路上嘻嘻哈哈，一路耍宝让妈咪笑，气氛好的像是热恋的情侣。

　　不过我也没有说出失去当儿子分寸的话。当一切气氛好的让我觉得牵着妈咪散步就很足时。

　　“有电话哦，有电话哦…”哇靠，是小芬！奇怪，怎觉得小芬是故意来搞破坏的哩，我对着妈咪说我接个电话哦。

　　然后就放开妈咪的手往旁边走去。妈咪听到这电话声仿拂记起昨晚的事，有点尴尬的回个嗯给我。“小翔哦…今天晚上我要过去哦…”听起来小芬忍不住想搞的样子了。

　　“ㄚ！？不行啦，我妈咪最近几天都会在我这住耶，等她回家再说啦”我开始觉得小芬有点烦了“喔…是哦…那你现在在干嘛？”吼…来查勤的哦。

　　“没ㄚ，带我妈咪来河滨公园看看夜景晃晃ㄚ…”“ㄟ…怎会去那…那边不是情侣去比较多吗？”

　　“你很烦耶，看看不行哦，好了啦，等我有空再打给你哦，乖…”我很想尽快结束对话。“嗯…那好吧…要想我哦…”“嗯，想你…886”终于挂上手机了，我回过头去，看见妈咪望着圆山饭店发呆。“妈咪…那是圆山饭店！”“哦…我知道ㄚ…我只是在看那上面的WISH是什么意思哩”

　　“哦…那是”偷优塔”的广告啦…”感觉妈咪不是很专心的样子，我接着问。“妈咪…怎么了？！”我感觉有点奇怪的问。

　　“嗯？没什么啦…刚的电话声…我想起昨天晚上，让你被吵醒…”妈咪有点迂回的说。ㄟ，妈咪是想知道我那时是不是醒着吧？怕我看见她衣服那幕吧。

　　“也还好啦，昨天还没睡，所以也不算吵醒噜…”我卖点关子给妈咪。“ㄚ！那时你还没睡着哦！？”妈咪有点紧张的问。

　　“嗯，对ㄚ…半梦半醒ㄚ…我是没差啦…妈咪倒是让你吓到了哦？”我也试探的问，心中仍想起昨晚妈咪吓到时房的振动。

　　“哦…还好ㄚ，也还好”妈咪有点想问我有没看到她衣服，但是又不大敢问的样子。“妈咪，我们坐着讲好了…”我指着水池边的矮墙。

　　“你坐好了，这边太矮了，妈咪怕曝光哩…”怕坐下后膝盖位置会比股高而曝光。我对妈咪说，这边都没有什么人来，如果远远的有人来再站起来也不迟，妈咪被我说服了便跟着我坐了下来，也出了她雪白的大腿。

　　“曝光…”我若有所思的重覆了这句…突然想起昨晚跟今早的怀疑…妈咪没穿内？！“嗯…妈咪，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试探的问着“嗯？可以ㄚ，想问什么？”

　　妈咪看着我好奇的想知道。“那…问了不能生气哦”我心里鼓起一阵勇气（或是胆大了起来）。“问吧…瞧你鬼灵怪的神神秘秘的…”妈咪越来越好奇的样子。

　　“那…问啰…妈咪…你…有…没…有…穿…内……ㄚ？”我用很普通的语气慢慢的问了出口。

　　只见妈咪ㄚ的一声，然后瞬间脸通红的把眼神移开我身上，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ㄟ…小翔你在说什么啦！？…怎么问这种问题！？

　　…难道早上…”突然想起早上好像被抓包了，只好赶快说“没有啦…因为昨天我洗澡时发现，妈咪只有借了小芬的罩，没有借内ㄚ…”我还故意不讲内衣。

　　而是讲罩，让妈咪更加的脸红。“妈咪我…我不好意思穿别人的内ㄚ…”妈咪特别把内两个字讲的很小声。

　　“ㄟ…妈咪你不就没穿？”我越问越起劲，一方面是妈咪并没有强烈回应，另一方面要趁机攻入心房也趁现在。妈咪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感觉起来变得像小女生般的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可是妈咪有…垫那个…卫…生…棉垫…”我一听到这句话马上了解早上妈咪的举动了。

　　是换棉垫吧，妈咪的回答对我有很大的刺，真恨不得我就是那棉垫，或是用我发涨的老二当妈咪的绵垫。这就对了。

　　就是我想要的对话，暗示、迂回、挑逗以及害羞…当然我不肯善罢干休…“那…妈咪你…现在…就是…没穿啰？”

　　我低着头靠近妈咪的耳边用只有的两个人听的见的声音问着“唉呦…不要再问了啦…妈咪会不好意思…”妈咪害羞得不敢看着我回答。

　　“唉呦…告诉我嘛…我是关心妈咪耶…”我又开始再鬼扯蛋了“那听完就不准再问了哦…现再是有穿了啦…”妈咪有点急着想终止这类的谈话，所以不得不丢一个答案出来堵住我的嘴。

　　“那…”我话才一出，妈咪马上装威严的发出嗯！一声，示意我不要再问了，不过妈咪眼神一接触到我时马上又弹开，还是强作振定着和我说着话。我意犹未尽的自言自语的说“那还好啦…曝光也不会损失太多…”

　　妈咪听到更是羞上加羞，站了起来转身对我说“你这孩子真是的，尽问些奇怪的问题…”我看妈咪有点受不了脑羞成怒的样子，也跟着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好嘛好嘛…不说了…妈咪…我们再去散步哦…乖…”

　　经过了这番对话，妈咪也许是害羞了，一点妈咪的尊严都没有，从妈咪变成了个普通女人，被我拉着东走走西逛逛的。

　　渐渐地，天空开始下起了雨，我拉着妈咪快步奔向摩托车，穿好了雨衣后，我觉得就这样回去好像不算成功，又对妈咪说。

　　“妈咪…最后一个问题了…”妈咪深怕我讲出什么令他难为情的话，又觉得雨越下越大，想快点回去，只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对我说。

　　“好啦…好啦…豆腐都被你吃光了…快问吧…雨下大了”“妈咪你…今天买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我装出色的表情（也不是装的啦。

　　本来就是），有点贪婪的问着，突然间，也许是老天爷觉得我调戏母亲的行为天理不容，顷盆大雨哗啦啦的落了下来，只听见妈咪叫着“快走了啦…有话回去再说…”

　　我也不确定妈咪有没有听到我问的那句，只好载着妈咪快速的逃离这场大雨。说也奇怪，出了河滨公园雨就小多了，看过很多情文学有关母子伦的文章。

　　看到那种一开始母亲就主动贴上来或是很容易就上了妈咪的那种，我就会直接跳过，因为没有真实感也不大可能，现在的我正面对着各种方式，下药？

　　用强的？或是哀求？嗯…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好了，想着想着已经骑到仰德大道了，这时雨慢慢变大了，上了第一个坡后就像是骑在一条水道上，水滚滚的往下。妈咪冒雨前进的经验不多，有点担心的问着“要不要先找个地方躲雨ㄚ？雨太大了…”

　　“嗯…不过这边好像没啥躲雨的地方耶…”一说完看见路旁的公车亭，便往旁边一停，拉着妈咪跑了进去。

　　“呼…吓死人了，怎么台北这么会下雨…”妈咪边讲边拿下安全帽褪下雨帽，我则是检查我身上了多少%。公车亭的路灯坏了。

　　只有远处有些昏暗的灯光，我和妈咪索隔着雨衣坐在ㄇ形水泥椅的最角落。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雨不小反大，我便开始讲起了仰德大道末班公车的笑话给妈咪听，妈咪被我逗的笑不陇嘴，直夸我幽默。

　　“小翔ㄚ，妈咪觉得你到台北以后个性开朗好多，又幽默又对女生又体贴，一定过很多女朋友哦，从实招来，了几个啦？”妈咪对于我的异关系不是很清处。

　　“没有ㄚ，到现在是第一个而已ㄚ”我抓抓头，心里想着要是问关系就不只了“真的吗！？…下次妈咪请她吃饭…顺便看看是那个女生可以抓着住我儿子…”

　　我笑笑的回答有机会的话，心中想如果说抓住我老二的女人也都要请吃饭的话，可要吃好几顿了哩，如果我计画成功的话，妈咪请自己吃饭也蛮好玩的耶。

　　“妈咪，老爸不体贴吗？我应该是遗传到他的吧？”昨天该问老爸做了什么事惹妈咪生气，现在才想要了解一下。

　　“他哦…别提他啦…他的温柔都是对别的女人…”妈咪讲话的口气明显强硬了点，接着，妈咪就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在老爸的抽屉发现一个20多岁秘书写给他的情书，不过内容好像隐隐约约是老爸先去招惹人家的样子，老爸当然打死不认，只说是人家单恋他，嘿…老爹也蛮有行情的。

　　就这样话题绕着老爸讲…-而我的注意力则放在妈咪的小腿和穿着小高鞋的小脚，女人的小腿也是我调情的方式，对脚却敬谢不闵。

　　但是看着妈咪的小脚我却莫名的想要含入，妈咪的全身都让我想。十几分钟讲完以后叹了口气，妈咪便有点情伤的安静了下来，眼睛看着路上的雨斜斜密密的下着，少数车辆穿梭着，这时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摸着妈咪的手安抚着。

　　看着妈咪昏暗的美丽脸庞，在她的眼中似乎看见了泪光，突然我有股爱怜感，我起了双手往上托住了妈咪的脸颊，妈咪依旧看着前方不为所动，我情不自往妈咪的嘴吻去，轻轻一吻便离。

　　但脸还是非常得贴近妈咪，感觉妈咪抖了一下，视线聚焦在我的脸上，有些错鄂的表情，我们眼神相，两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