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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忍两天(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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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子哪里知道失这种事,怪叫着跳开,看看自己身上,炕上都了一大片,抬起胳膊凑的鼻子前一闻,直觉这一股子臭味,让人想吐。心中又是一怒,拾起边上的皮带,狠狠的起白兰花来。

  “还敢炕,叫你炕,叫你,叫你偷汉子!”等到二狗子得累了,白兰花早就昏死过去了。

  身上红一道,紫一道得到处都是。二狗子扔下皮带,又去做消毒工作了,一股清凉的感觉,暂时覆盖了灼痛,白兰花悠悠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厨房的地上,身上的束缚和嘴里的布都已经不见了。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除了痛还是痛。二狗子手中橡皮水管出的水是清凉的来源,那种感觉就好像大冬天里光着身子,靠在一小堆火堆旁边。

  尽管其他地方还是冰冷的,但靠着火堆的地方却给人支持下去的力量。水管移到了白兰花的两腿之间,浇在密门上,白兰花不自觉的叉开双腿,希望最痛的地方能得到缓解。

  二狗子冷哼一声,把水管抵在白兰花的密上,大量的冷水冲进了密里,舒服得白兰花沙哑的呻起来,等到门也洗干净了,二狗子发现白兰花但褐色的头已经翘起了老高,显然是发情了。

  “这样也能发青,真是个不要脸的妇,好吧,既然洗干净了,老子就来一炮。”说着低吼一声。

  也不管地上,扑在白兰花身上,把子往下一扒,就猛地把早已起的大狠狠的进白兰花倍遭蹂躏的密里,大力的起来。

  白兰花嗓子哑了,这是也叫不出声,只是咬着嘴发出呜的声音,密里又痛又,难过极了。

  等到白兰花慢慢的出水了,脸也开始有了红润,二狗子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大巴,对准白兰花可怜的门一下子了进去。

  “呀…”白兰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哀鸣,头一歪便失去了知觉。二狗子好象没看见一样继续大力的着白兰花再度裂开的眼。

  “叫你,叫你…”二狗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使劲的入,拔出,等到了才发现白兰花昏过去了。

  于是,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换了衣服,锁了门,开着拖拉机出去了,白兰花醒过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屋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想是二狗子还没回来,急忙想撑起身子,却一点劲都提不起来,缓了好一阵子,才扶着边上的柜子站了起来,又歇了好半响,才找了子拄着。

  一步一摇得往大门口走,没穿衣服也顾不了了,一推大门竟然上了锁,急的白兰花拍着大门,想喊救命,却因为嗓子哑了,怎么都叫不出声来。过了老半天都没来人询问,白兰花敲的手都发麻了。

  却听见远处传来拖拉机的声音,以为是二狗子回来了,赶忙拄着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后院逃,希望能翻过那堵矮墙,逃出去。矮墙就在前方,白兰花越走越急。

  木却磕在块石头上,白兰花重心一失,往后倒去,股先着地,一股剧痛传到了脑子里,白兰花啊的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太阳再一次升的老高了,二狗子才身酒气的回到家中,打开门走进厨房一看,白兰花竟然不知所踪,只觉得一阵恶心,张嘴吐了一地,人也醒了,赶忙,到处去找。二狗子终于在后院找到了白兰花,看到她卷缩在地上,下体处血了一地,门哪里、大腿上还有干了的血迹,全身惨白,牙齿紧紧咬住下,眼睛紧闭着。

  哪里还有一丝血?二狗子虽然恨白兰花对他不贞,但看到白兰花这样也是一阵心痛。俗话说爱有多深,恨有多切本也不错,于是,急忙冲到白兰花身边一摸还有气,也就放下心来,赶忙把白兰花抱进屋中放在炕上,给她盖好被子。

  从那天起,二狗子关了店铺,在家一心一意的照顾白兰花,也再没提起刘二堡的事,倒是白兰花整天向他忏悔他也不肯声。日子一晃就是半个月,白兰花的身子慢慢的好起来了,伤口早已痊愈。

  只是手脚仍然感觉无力。家里的米已经吃光了,二狗子无奈,只好锁了门,出去买米了,白兰花躺在炕上,边想着心事,边不停的自言自语。

  “狗子哥对俺现在到底咋想的?是不是原谅俺了?不像,原谅俺了也不会老虎着个脸,难道说…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一定是怕把俺死,所以想等俺好一点再说,不行,好可怕,现在就得走。”

  白兰花想到这里急忙硬撑着爬起来,穿好了衣知道大门锁了,颤颤巍巍的还往后院跑。后院的墙本不高,如果是以前白兰花很轻松就能爬过去,可是现在手脚无力,等垮了一条腿在墙上已用了好半天功夫,累得出来一头汗。

  就在白兰花想再加把劲翻过墙去的时候,只听见二狗子一声怒吼:“你他妈的还敢跑!”心头一颤,再扒不住墙头,摔在地上。

  二狗子本来想原谅白兰花,跟自己说‘她是被的,都是刘二堡那个混账王八蛋的错。’只是一股气仍然消不下去。

  这时看见白兰花想翻墙逃出去,以为她又要出去偷汉子,压制了好多天的怒火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揪住白兰花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里。

  “你是我的,那里也不准去,又想去偷汉子,嗯?休想,你是我的!”二狗子对着白兰花一阵咆哮。

  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自己和白兰花的衣,狠狠的起来,白兰花着泪,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认由二狗子,等二狗子了出来,才呜的哭出声来。二狗子从白兰花身上爬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呀,不要,求你了,狗子哥,不要。”白兰花看见二狗子拿着纳鞋底的改锥走了过来,惊恐万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面哀求着一面往后缩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二狗子抓着白兰花的腿把她拉过来,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强迫白兰花大大的分开双腿,然后去摸白兰花的密。白兰花的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二狗子看着更加愤怒,又把单扯了。

  照老样子把白兰花捆了个结实,然后捏住白兰花左边的一片大,用改锥狠劲的钻了起来,白兰花啊的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二狗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一边嘟囔着“你是我的”一边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到白兰花醒过来,二狗子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上绑着的布条也不见了,下体那里钻心的痛,颤颤的伸出手去一摸,竟然摸到了冰冰凉的一个铁东西,心里一惊,忍着痛坐起身来,看见下体居然落了锁。

  而且不止一把,密三把,连门也落了一把。又是疼痛,又是羞愤,捂着脸呜的哭了起来。

  打那儿以后,二狗子又变了,白天不是打台球、喝酒,就是打架生事,稍微谁惹到他一丁点就被海扁一顿,大家都又开始躲着他。

  只是猜不透,为啥二狗子又变回去了?而且,比原来更过分。到了晚上回家,随便带点馒头、什么的,喂自己和白兰花后,开锁,一阵,自己足后,把白兰花拉去厨房,让她方便完,再给她洗一洗,重新落锁,抱回去睡觉。

  白兰花本已经大病了一场,哪经得起再这样折腾?没几便又病了,加上锁是铁的慢慢有些锈了,道里跟着也就有了炎症。二狗子依然我行我素,不去管她,这一,白兰花他娘工地上忙完了。

  回到二汪村,听说二狗子变坏了,赶忙去找他,商店却关着门。到他们家一看落了锁,没有办法,只好先回大贵村,见到老杨头一问,说有快两个月没见白兰花了,要不是老杨头腿脚这两年不灵光了,早就找去了。

  杨淑芬一听心里越加担心,重又回到二汪村二狗子家,用力的敲门喊着:“兰花,你在不在,俺是你娘!”

  白兰花这时已经病得不轻了,听见她娘的声音可是急忙喊不大声,急得举着双手在空中胡晃,刚好碰到炕头边上的一只瓷碗。杨淑芬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应,还以为没人,刚想走就听见里面“哐啷”一声。

  知道有人又去敲门,多半天还是没人应,急得围着房子转起圈来,看看两边的侧门也都落了锁,正无法可想,抬头看见后院墙很矮,这才勉强翻墙过去,在屋里找到白兰花。

  白兰花看到杨淑芬,呜的抱着她哭起来,杨淑芬看着心痛,问她咋了,白兰花只是摇头不肯说明。杨淑芬看着白兰花大白天的着盖了被子躺在炕上,感到很是奇怪,于是,一把把被子解开,看到自个闺女下体竟然被锁了,气得差点晕了过去,白兰花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给娘听。

  杨淑芬听完,人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现在去找二狗子是于事无补,对白兰花说:“兰花,闺女,你在忍两天,娘这就去派出所告他去。”然后,再安慰了白兰花几句,重又翻墙出去,坐车去了县城。

  “你是二狗子?”一只手搭在二狗子的肩上。“找爷做啥?”二狗子依旧趴在台球案子上,瞄着球没有起身。

  “我们是县城派出所的,我们怀疑你有待、殴打妇女的嫌疑,跟我们走一趟吧!”“臭娘们,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你休想,你是俺的!”

  警车在村民们的目送下,鸣叫着走了,台球案边留下了四把被折断的钥匙,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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