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跌了一跤
隔着单,我能够感觉到苏怡穿着裙子光着的小腿传过来的体温。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闷头吃饭。好象过了很久,苏怡的腿,终于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伸了过来。
这次,是两条腿,它们一左一右夹住我的小腿,在轻轻地用力,我感觉就象有两条藤蔓一样。
或者有两条蛇,正顺着我的小腿儿慢慢地爬上来。我的脸飞烫,下面已经开始肿得要命,我开始呼吸紧张,我发下筷子,低低地叫了声苏老师。
苏怡也放下了筷子,她把手伸过来,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轻声地说:不要叫我老师。叫我苏怡。说完,她就拿起我的手,吻了起来,她边吻边说:卢梭,你把**写的太美了,我想要体验一下你说的那种意境。别拒绝我,别拒绝我。苏怡这时候已经站起身来,从我的背后搂住我,探过头来,开始和我亲吻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学校。在苏怡的上,我把从真纯秀美身上学来的功夫,全部都使了出来,嘴里含着巾,不敢大声叫喊的苏怡,被我整个晚上得死去活来,直到凌晨三点多,我们俩才疲惫不堪地睡去。
这是我目前为止所上过的女人中年龄最大一位,也是我唯一有犯罪感的一次**。因为我和一个完全可以做我母亲的女人,我的老师伦了。***
从那天起,苏怡就开始在我的生活里扮演起了情人、子、姐姐甚至母亲的角色。我也三天两头地往她家里跑。每次去,都会和苏怡在上折腾到深夜。
一次周末,苏怡让我陪她一起去商店买东西。路上,苏怡碰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只见那个女人十分夸张地大叫着:哎呀!
这不是苏妹妹吗?怎么几天不见,就又变得漂亮多啦。你的气好好呦,怎么保养的,快说。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采补这一说,但是,我的确发现,好比一块久旱无雨的大地,几场雨过后。
终于长出醉人的绿色,苏怡比几个月前水灵鲜滋润多了,就象是一个刚刚结了婚的少妇,周身散发着人的风情,但是,我却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支。当时只有十八周岁的我。
虽然身体基本上发育完善,但是,每天除了应付大量的功课和学生会的工作外,下午我在校园的运动场上或体育馆里还要进行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大运动量训练,晚间,再陪苏怡**到深夜,就是铁打的汉子,时间长了,也会撑不住。
有两个多星期,苏怡几次叫我去她家,我都推托说功课忙拒绝了,一天傍晚,我推着自行车,和几个平时就喜欢和我腻腻歪歪的女生有说有笑地去图书馆上自习。路上,我碰到了苏怡。她把我叫住。
我让那几个女生先走,给我占个坐位,我就和苏怡站在路边的梧桐树下聊了一会儿。苏怡问我,是不是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了?我说不是。她又问我,是不是我谈恋爱了?我淡淡一笑,望着渐渐远去的那几个女生的背影回答道:就这些女孩子,还不配我喜欢。暮色中,我感觉到了苏怡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接着问我,那为什么我不愿意去她家。我低头沉思半天后扬起脸,对她说:我感觉有些累,课堂上常常犯困,我想休息几天。
苏怡马上十分心痛地对我说:都是我不好,今晚下了自习后,你来我家,我给你熬了些冬虫夏草水鱼汤,帮你补补身子。
晚间不到十点,从图书馆出来,我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了苏怡的家。那时候,已经是六月天,江南的这座大都市,夜晚也变得很热。精心打扮过的苏怡,穿着件水粉的真丝吊带睡裙,着雪白的肌肤,为我开门。
她接过我的书包,先让我去冲个凉,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已经把一碗冬虫夏草水鱼汤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我不太想喝,可是她非着我。喝完后,她又让我进卧室躺下,去子。我说今晚我不想**了,我太累了,苏怡冲我一乐,说是为我按摩。
连续几天的大运动量训练,我大腿的确酸得很。苏怡的十指在上面,我感觉到痛楚难耐,便忍不住叫出声来。苏怡她一边抱怨我不会照顾自己,一边继续轻轻地为我按摩,直到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苏怡在一起却没有**我和苏怡的这种曰子并没有维持多久,事实上,从她女儿,也就是我的第三个女人雅男北京放假回来后就结束了,雅男比我大半岁,和我同一年上的大学,也是读新闻,不过她是在北京一所大学。
我见到她时是她从北京放暑假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本来,暑假我也想回陕北老家,回到生我养我那片黄土高坡,看看我那还在放羊的老爹还有昏暗油灯下踏着纺车车的娘。
可是,苏怡她为我找了份工作,帮助她和另外一位全国知名的美学教授整理学术资料。就这样,我就留了下来。雅男几乎是照着苏怡的模子扒下来的,也是个十足小美人儿。
只是与苏怡相比,更青春,更鲜亮,更活泼,更有朝气。雅男虽然长相特象她母亲,但是性格上却与她母亲迥然不同。苏怡,平时看上去是个典型的中年女知识份子。
文静、端庄、贤淑,多少有些内向。夜晚上的那种疯狂,被白天的她小心翼翼掩藏得很好。
我和她走在一起时,认识的知道我是她学生,不了解的还以为我是她的弟弟或什么别的亲人,反正绝对不会联想到我和她是上的情人关系。雅男则恰恰相反。
她虽然长着个万里挑一的女儿身,但却是一个风风火火的男孩儿性格。难怪她的名字叫雅男。见面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时,雅男问苏怡:妈,我和你的大弟子谁大呀?
苏怡告诉雅男她比我大六个月。雅男听到后,马上高兴地用拿着筷子的手捅了捅我说:快叫我姐姐,听到没有?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吃我的饭。
见我不理她,雅男干脆把筷子一放,伸手揪住我的耳朵,大笑着:你叫不叫?好好好,疯丫头姐姐,我叫我叫还不行嘛。我的耳朵被她真的揪得很痛。一旁的苏怡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样子,有些心痛了,她对雅难说:刚刚见面就疯,没深没浅的。
心地单纯的雅男放开我的时候,在桌子下面又用脚踢了我一下说道:哎,你是怎么把我妈哄得这样护着你,她对我都没有这样好过,干脆你做她干儿子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我感觉到身边的苏怡也有些不自在。
因为雅男回来了,我和苏怡就很难有机会在一起**,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件好事儿。我可以乘机休养生息,并借着整理资料的时间,在学校图书馆里面多读些书,但是,这多少苦了苏怡。
小时候常听大人讲,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和苏怡上过后,我才深有体会。
有时候我去苏怡家吃晚饭,看到苏怡如饥似渴的目光,我心里特难受,我真想把她抱上,马上让她好好滋润一番。
终于有一天晚上,雅男和她的高中同学去看电影。雅男刚刚出门,苏怡就把我手里的筷子抢下来,拉起还想继续吃饭的我,进了她的卧室。
我没敢把子全,怕雅男回来。匆匆忙忙,等苏怡一来完高,我没有就赶紧提上子进了卫生间。
那是我最后一次和苏怡**。雅男和高中的同学见过几次面,新鲜劲儿一过,就开始三天两头地着我陪她游泳和打网球。
游泳和网球都是真纯秀美在的时候教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东洋魔女虽然猝不及防地夺去了我的童贞,但也的确真的教会了我不少东西,不仅仅是上**。
暑假的学校体育馆,人不多。一般是下午三点钟开始,我和雅男先打两个小时的网球,偶尔苏怡也会来在一旁边助阵。打完球后,我们就去游泳,这时候,游泳池里的我,一左一右,常常是苏怡和雅男一对儿漂亮的母女。
有一天,雅男趴在游泳池的边上,开玩笑地问我:哎,我说弟弟,回来这么多天,怎么没有看见你女朋友。藏起来了?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着回答:没有。那个女生会喜欢我呀。
真的?雅男有些不相信。骗你是狗。我回答她。我高中的那几个漂亮女生那天在我家看见你,都喜欢上了你。要不要我给你介绍认识。雅男笑着说。就那几个?切!
省省给别人介绍吧。我脸不屑的样子。哎哎哎,你以为你是谁呀?那样漂亮女孩子你都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的?雅男有点和我急了,喜欢你…你这样的,我本来想说喜欢**那样的,但是话到嘴边,改了。
开什么玩笑?喜欢我?我是你姐,你敢胡来,小心我妈教训你!雅男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脸儿却泛起了红润。不和你说了,雅男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情绪,一转身,游开了,从那次对话开始,雅男不再张嘴闭嘴地叫我弟弟了,而是改口直接叫我卢梭。
***或许我命中注定要犯这场桃花。苏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亲,因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苏怡接到电话后当天就坐火车去了杭州。苏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里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学校宿舍砸门。她让我陪她去自由市场买菜,说晚上要在她家里要开个小聚会。我象个男仆,身前身后地跟着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费劲巴拉地做出了几道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