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咯咯地笑
“小妖,老子得死在你身上…”他爱不释手地捏着我部,翻身将我搂进怀里,让我趴在他身上。
我累得动弹不得,脸蹭着男人漉健壮的膛,恍惚中,他下巴抵着我发顶,轻声说:“奕,你不不必模仿任何人,你就是你,在爸心里独一无二。
以后别跟爸闹脾气…我不会再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我意识迷糊,这样的承诺听起来像是幻听,我半信半疑地嗯了声,在他结束后的下一秒,沉沉昏睡过去。
醒来时,我睡在自己上,身边没有人。我盯着天花板,心想一切像场梦,可我清楚的知道,不是梦,都是真的。
他的愤怒是真的,我们的出格是真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发生了,我和他,真的做了,我翻了个身,一身疼痛难耐,骨头像是被拆过重组一样。
私处却是清清,我往旁边一看,梳妆台上摆着支涂抹擦伤的药膏,已经被拆封用过。我取来手机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肚子有点饿。
正准备起,突然想起早上约的那个炮。心下赧然,翻了翻几通未接电话和短信,最新的那条备注“肌男”的信息来往记录使我瞪大了眼。
肌男:“宝贝儿,哥哥已经开房了,华美宾馆44,等你来鸳鸯浴。”后边是自己的回复:“你听着,我是她爸。她还未成年,老子警告你,再来扰她,老子杀了你!”
像是抓着个烫手山芋,我赧然地将手机丢开,下。穿着睡衣,我姿势别扭地扶着墙出去,四肢的酸痛感和腿心的刺痛感让人很不舒服,几步路走得气吁吁。
窗外雨已经彻底停了,碧空如洗,光照亮房内,洒落一地。沈毅光着上半身在阳台上晒衣服,一身壮的肌,健康的偏麦色皮肤。
如此刚之气,却在给我挂蕾丝内。他听到响动,回头瞥向我,瞧向我虚浮的双腿“肚子饿不饿?”我脸发热,恍惚地摇摇头。
“厨房里有当归蛋和蒸紫薯,填填肚子。”我“嗯”了声,小步走到他面前,张开双手,从他身后环住他部。他顿住,停下手中晾衣服的动作。
“爸,不是住苏香那去了么,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我问。他并没有排斥我的亲呢,就着我的动作继续晾我的黑色裙子“没事坐在阳台上玩什么,看着要掉下去,”我心里一动,挑眉:“你看见啦?”
“嗯。”苏香租的房子在我们这栋楼对面,苏香的那套房的窗口正对着我的卧室,这一个月,我常坐在阳台上观察他们所在的位置,他们房间窗帘始终拉着,越看越心灰意冷。我倒是忘记观察,今早究竟是开着还是拉上了。
我脸贴着他后背,手指屈起,挠他的背阔肌,淡声道:“哦,只是这样啊?”他挂完最后一件衣服,回头抓住我不安分的手,眼神带着警告意味:“下次别再拉黑老子电话,再大的事也不行,明白吗?”
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好像不那么怕他了,哪怕他此刻正不地瞪着我。我嘟了嘟嘴,伸手再次搂住他的,脸埋进他的膛里,懒懒地回复:“哦!”***
我们,在一起了,我好几次想过问他,为什么决定和我在一起,可我害怕,终究是没问,我害怕听到我不想要的答案。我宁愿让自己当个傻瓜,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欢喜里,傻傻地品尝甜蜜。
至于真相是什么,我可以假装不在意。说起一中的四款校服里,数秋款最美,冬款最丑。冬款校衣浑身暗黑色,衬托得肤发沉,老气横秋。我不乐意穿,嫌土得碍眼,毕竟那款式老旧得掉牙。
邹凯也跟着我吐槽,提及他一个已经结婚生娃的表哥当年读书时就是穿的这个款式,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创新改良过,料子都如出一辙,我听得越发嫌弃了。
十月下旬,江城天气转凉,班上同学都迫不及待换上了冬款校服,可我近段时间比较臭美,十七八度的温度,仍旧不愿意穿冬款冲锋衣,只在吊带外套一件薄薄的秋款校服。
邹凯昨天还戏说我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承认,爱情使我忘记寒冷。早上起来出门,沈毅送我,他从我头打量到脚,再回到我单薄的上衣上,不认可地拧眉:“换上冬款校服吧,奕,你这样看着都冷。”
我挽着他手臂,脸埋在他手肘上,迷糊糊犯困,睁不开眼睛“不要,丑死了。”他了我脑袋:“带着吧,冷了再披上,乖。”
我勉强地点点头,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那好吧。”他回我房里去拿校服外套,我闭着眼睛在玄关那儿瞌睡,他把校服搭在手肘处,陪我一起出门。
秋末冬初,楼下的内部道路上吹落一地黄叶,凉风习习,萧瑟地吹拂过两旁树干上寥寥无几的枯叶,沙沙沙沙,又有几片坠落,凉意袭人。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弯着,小虾米似的将脑袋直往沈毅怀里拱,他无可奈何叹口气,拉开车门,挡着风按着我肩膀将我送进去,把外套丢给我:“披上。”
我鼻子,老实地披上,等他绕过车头上车。沈毅最近关店比较早,每天夜里十二点前就回来,早上哪怕起得早,眼角下也不再一片令人心疼的青黑,看着气神相当不错。
我偷偷地观察他。米纯棉背心外披着件黑色夹克,健壮结实的四肢,宽圆的肩膀,充力量的肌线条,浑身刚十足,看着特有安全感。
我喉咙发干,心里一,脑袋里回想起近两周来腻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羞羞地红透脸颊。“以前在一中读书的时候,我们那届也穿这款校服,不过那会儿没人说它丑,毕竟我们是穿上江城一中校服的第一届学生。”
“啊!爸爸,你也是一中毕业的吗?”江城一中是所百年名校,在江城首屈一指,我闻言惊讶地转过头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目视前方路况,正闲适地开着车。
他瞧我一眼,笑笑:“是啊,我16岁读的高一“对的!爸爸比我晚两岁读高中!”我读书读得早,一个人带我辛苦,又因为小学在老家门口,在我五岁那年就送我读小学了。
“爸爸,你们那时候几个班啊?”“八九个吧。”我抬起脸看他,甜滋滋地问:“那你的校服还在吗?”
“早丢了,留着干什么?”我眨眨眼,头昏脑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小啄一口,心里麻麻软软:“你要留着的话,我们就有情侣校服啦。”
他伸出手捏捏我的脸:“想啥呢,真留着也穿不了,我那时候一米七五,这会儿都一米八八了。”我抱住他那只手,贴着蹭了蹭。
突然觉得身上黑不溜秋的校服也没那么碍眼了,我喜不自胜:“反正你那么一说,我觉得冬款校服好像也不错,这大概是爱屋及乌吧。”学校越来越近,车停在西校门口不远的马路边,一中走读的学生多,门外车来来往往,我脑袋歪着。
窝在沈毅怀里,不愿意下去,他手不知何时从我衣服下摆攀上来,精准地掬住一只脯掂了掂,三两下拨得头发。他贴上我的耳后,嗓音沙哑:“再不走,老子就想要上你了。”
我心里倏地一跳,浑身过电一般,脸腾地热了“爸爸再见!”我脑袋空白地推门下车,飞一般地逃走了。
***今天晚自习放学,一轮明月挂在天边,繁星天。邹凯载我回家,我坐在后座慵懒地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儿,仰着脸陶醉在美景中,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邹凯双脚替轻松地向下蹬着踏板,下坡时,他站起离开车坐,酷炫地站起来吹了声口哨,再回头瞥了眼被风吹得发丝凌乱的我,笑着问:“奕,你最近心情不错嘛,有什么好事?”
我最怕他这招,之前摔过一跤,膝盖上蹭得血模糊,回想起来真是心惊胆战,我拽住他衣服后摆让他坐下“别装了,已经很帅了啦邹小凯。”
他闻言一股稳稳坐回车坐上,清俊的脸上表情吊儿郎当,他状似安抚我:“甭担心,我现在技术相当成,不会再摔你。”
我啧啧啧地嗤一声,上次他也这样说的,最后把我摔了个四脚朝天,才不信他。自行车驶过离家最近的街道,夜宵摊红红绿绿搭着长棚,熙熙攘攘生意火爆,邹凯认真问我:“你爸那女朋友是不是吹了?”
我点头:“对啊,不合适就分了。”“之前不是都到结婚的份上了么?”我梳理自己糊了一脸的发,沉默片刻:“大人的事情,我哪知道,毕竟我还只是个小孩子。”邹凯极不给面子的哼哼,瞥了我的一眼:“小孩子,嗯,的确很小。”
我气得跳脚,懊恼地从车上跳下来,去揪他的耳朵:“啊,邹小凯,你敢嘲笑我,我打死你,有本事你别跑!”可这家伙溜得飞快,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
我低头瞅了一眼自己口,脸红地想起昨晚,他膛熨贴着我后背,手从后方绕过来,下壮的男愈发膨顶在我后,右手指腹厚茧摩挲过尖时的刺感,得我浑身一震。
…明明沈毅昨晚还说,好像大了不少。怎么就小了嘛!我捂住羞红的脸,低着脑袋走进自家烧烤店。店里生意不错,五六桌坐了人,最近店里又招了个人,是黄大海叫来的伙计,十九岁,名字叫周三,俩人一起负责店面的卫生、记账和上菜等活。
周三长得很黑,个子不高,一双眼睛黑溜溜的,黄大海和他关系好,戏称他为周黑鸭,他也不生气,咯咯地笑,单纯地出一口雪白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