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眼底更红

　　徐浅昇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引发观众席的惊呼。和他擦肩而过的同学举高双手，证明自己没犯规，心疼的女生捂着嘴惊叫，快要为他掉眼泪。

　　地面糙，他摔倒的声音那么响，不知道有没有哪里受伤。众人围成一团，发现他身体蜷缩，不停颤抖，嘴泛白。

　　有人拍了拍他，试图确认他的状态，徐浅昇眼前冒着金光，所有声音都像来自外太空，什么都听不清。他想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他怎么了？”人群窸窸窣窣，讨论著，没有人知道答案。

　　“是不是筋了？”他打篮球前没有做过充分的拉伸，跳起传球之后突然摔倒，也许是落地时崴到了脚。

　　这样傻看得不到结果，几个有力气的男生赶紧在老师的指导下把他搬到医务室。校医检查半天，觉得他的表现像低血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葡萄糖，给他兑水喝了。

　　“这有用吗？”同学疑问“他看起来怎么还在抖？”质疑他的医学水平，校医没好气“就算吃药也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生效，急什么？”

　　他说的也对，医务室吵吵嚷嚷的打扰人休息，他们暂时离开这里，让他好好缓和。“怎么样？”刚回到球场，抱着水瓶的女生们就围过来，询问徐浅昇的近况。

　　“呵，怎么我摔倒的时候就没这么多人关心？”球场上的男生嫉妒地说。引来旁人戏谑“徐浅昇和你，那能一样吗？”他徐浅昇是什么人。学生会会长，老师眼里的者，女生眼里的校草，学渣眼里的神仙。上帝造徐浅昇时用了多少耐心，造他们时就有多敷衍。

　　无数人听见他的名字都要感叹一句，自己是不是来人间凑数的。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徐浅昇，一出生直接在罗马，从内到外，但这样的人也有缺点，就是身体不太行。

　　明明体育测评从来都是分通过，青春期的雄荷尔蒙身，体检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但他就是会像现在这样突然倒下。

　　听说徐浅昇有一些突发病症，他们都怀疑是不是他的灵魂其实来自外星，不太适应这具身体，所以经常超载。徐浅昇用他那感至极的薄做出回应“有病。”

　　就连骂人的清冷眼神，都会令路过的女生芳心暗许。徐浅昇男女通吃，一次开学典礼上，莫名收到一个男生的当众表白。他的脸黑透了。

　　觉得是哪个讨厌他的人组织的恶作剧，放学后喊人把那个男的狠狠揍了一顿，拎着鼻青脸肿的人在班里郑重宣告“我对男的没兴趣。”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提这种事。排除了一半竞争者，喜欢他的女生表现得更加直接，给他买东西，当众追求，数不胜数。

　　但是他都没有答应过，原因仅是“对谈恋爱没兴趣”人们后来都戏称他为“徐大师”说他无无求，连黄片都不看。

　　长这么大，连女人的子都没见过，是不是不行。徐浅昇更不会向他们证明这种事，随便怎么造谣，如果有人因为他“不行”而减少打扰，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边的帘子拉上，葡萄糖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徐浅昇攥紧枕头，额头沁出密密的汗，一直在忍耐。

　　他的承受力和耐心都要到达极限了，这次怎么这么慢。空旷无人的走廊，忽然有蹑手蹑脚的皮鞋踏入。圆头绑带，女生的款式。

　　她的手放在医务室的门把，踮起脚通过玻璃向内看，窗帘挡住上所有风景，屋里没有人。她左右环顾，确认安全，利索地迅速开门再关上，闪入其中。徐浅昇觉得有人靠近，带着令他难以拒绝的，熟悉的感觉。

　　他松开指甲，发出一阵沉沉的哼。似幼狼松开爪牙，睁开眼睛，锐利的瞳仁直想要的地方。裴柒降下窗帘，生怕有人从外面经过时看见，待房间彻底熄灭，解开前扣子。

　　衣服越是敞开，上颤抖的动作就更加剧烈，迫不及待什么，直到她掀开罩，出少女娇的双峰，头依旧呈人的粉红色，却又比寻常人的要大一点。

　　接触到空气，头立即变硬翘起，混沌的视野中徐浅昇只能看到两团摇晃的子在向他靠近。

　　粉的两个点挪到身前，他猛地伸手抓住一只，惹得裴柒因疼低哼。饿狼管不了她那么多，张口咬住头，狠狠。

　　“嗯，啊…”感的地方被男孩含在中，裴柒发出浅，他那么用力，疼痛下却又有一丝快。

　　抱住这颗茸茸的脑袋，裴柒主动把子到他中更深的地方，硕大的在他的脸上，差点引发呼吸不畅。

　　徐浅昇已管不了那么多，双手抓住巨用力捧高，无比投入地含。怎么这么慢。他了这么久头，晕都被他红，还是没有。头痛裂下，他发地拍打两团。

　　前忽然落下脆脆的巴掌，裴柒口晃动，头却还被他叼着，无法烈动作，只能承受。她的脸布红，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不要…不要着急…”

　　他怎么能不急，徐浅昇更不，这个不成就吃那个，抬起头换了一边，继续，忽然有一股酥麻感从身体窜到尖，裴柒锁住他的脖子，连声安慰道：“来了，来了，哦…”听到提醒，徐浅昇就加大了的力气，巨被他扯成一团锥形，近乎撕咬，引起她阵阵鸣。下一秒，带着体温的汁从头涌出，滚入他的舌尖。“慢一点。”

　　上来以后，裴柒就不急了，哄着徐浅昇动作轻一点，他又啃又咬，根本不是在喝，只是在咬她的子。好不容易到嘴的汁怎能阻止他，徐浅昇不仅不听，还得更加用力。

　　两个头都在淌，可他只能照顾到一边。空余的那头顺着峰的弧度滑下一道痕，沾到他的指尖。又粘又滑。

　　喝到以后，那股晕眩感渐渐退去，徐浅昇变得稍微清醒一点，他刚刚睁眼，面前就是雪白的两团，与他的鼻子不断摩擦。另一边，四溢。医务室充香，他伸出舌头，把已经落到肋骨的汁从下到上走。

　　＊＊＊舌尖过的路径比水打的更加粘稠，一股热感顺着身体的欺负袭来，直到头上停住，接着被包裹，继续。

　　徐浅昇一手握住一只，拇指和食指捏在晕边缘，时不时缩紧挤，又一道汁受到压力，入喉咙中。

　　带着少女的香甜和汁的腥气，被他入腹中。裴柒被得也有些舒服了，轻轻地他的头发，想在一个与她同样岁数的孩子“不着急，都是你的…”

　　摄入汁后，徐浅昇的意识逐渐恢复，虽然身体还发软，已经能说出话。他的嗓子在疼痛后沙哑着，用力手心这两团巨，宣誓所有权一样“是我的。”

　　接着埋首继续。刚刚急于缓解他的症状，裴柒只扯开了口的扣子，硕大的团锢在衣襟之间，被勒得呼吸不畅。

　　姿势也很奇怪，他侧躺在上，她就着嘴的角度直接入口中。现在徐浅昇渐渐变好，开始解她的扣子，让全部子释放出来。

　　“上来。”上半身彻底赤，衣服被他随意扔到地上，徐浅昇吐出头，要求着，裴柒不敢忤逆他，捧着被口水打的大，掉皮鞋，爬到上，开始解裙子的扣子。

　　从最开始，徐浅昇她的，不仅要她出子，还要她全身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给他检查过，他才肯吃。理由是不想喝脏。如果她的身体都不对了，产出的汁也不会多健康，他喝完更容易出问题。

　　所以他每回都要检查，看看是不是哪里都干净。他只把她当一个娘，一个的工具，裴柒心里想。

　　内也到一边，在徐浅昇眼底下，她出光洁干净的。下半身的被剪过，徐浅昇的杰作。

　　他有那么多课业，还是能每周出时间给她修。他喜欢这里光秃秃的样子，能让他看到完整的，小一条藏在肥厚的中，只有用力分开，才能见到浅浅的粉眼。

　　“给我检查。”每次都会这么做。徐浅昇平躺在上，裴柒的膝盖放在两侧，在他身上跨坐。向前挪动，直到股对准他的眼睛，小在这样的距离下一览无遗。他的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以后的味。

　　“自己分开。”他说。裴柒只能尽量保持平衡，两手伸到双腿中央，在他的注目下掰开大，把完整的口展示在他眼前。他的目光仿佛有温度，几秒钟的注视，裴柒忍不住猛缩小，挤出几滴水。死了。

　　早晚有一天要把这里也像子一样干。徐浅昇的这些想法，裴柒一无所知，安静地保持掰的姿势。

　　他看到满意为止，屈指一挖她的口，受到抚摸的小不颤抖，裴柒夹紧的双臂把子捧得更高，却无人照拂。空虚和被抚摸的足感同时占据，他把那几滴水沾入中喝掉，眼底更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