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如果还不満意
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洛水。寸寸柔肠,盈盈别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秋山,恋人更在秋山外。
等我念完这首词,伊人已芳宗无觅,远远地只留下一抹尘土等我回到香华小筑,却看见镇北王华楚的副将王雄已等候多时,见到我,连忙行礼道:“末将王雄拜见驸马爷!”
我虽未与此人见面,但听华天香提及过他,他原是镇北军一位普通将领,但武道天赋不凡,曾经去过“青牛宫”得到圣人李青牛的指点,早已达到一品宗师境界。华天香还提及到,青牛宫女总管赵幽兰深恋此人,但想到我与赵幽兰的关系,感觉见到他有点不自在。我回礼道:“王将军在此等候晚辈,可有要事?”
王雄仰起豪的脸庞,回道:“不错!王爷有事情代驸马爷。”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小筑的后山,继续道:“在后山有王爷训练的八百骑,随时听候驸马爷的调遣。”
我疑惑道:“晚辈至今仍未和岳丈见面,为何将此兵托付于我?”王雄笑道:“驸马爷不必疑心,王爷听公主提及过你,知道你文韬武略,见识不凡,因此才让你执掌这八百骑。
况且骑兵对守城没有多大作用,让你开出城去袭扰敌军,反而能尽得其用!”我点点头,赞同道:“正是如此!
骑兵只有在野战袭扰中,才能发挥优势,这样吧,王将军你先拿我手令,将骑兵开往北郊萧山之地,与我娘于意涵合兵一处。
等我在洛办完事,再与你们会合!”王雄想不到我在萧山还有势力,脸色闪出惊讶之情,但仍是抱拳道:“遵命!”
说罢,他转身直奔后山而去我来小筑庭院内,此时地上到处都是残叶,秋风一起,四处飘零,这里已经没有人打扫了。
小筑内寂静一片,估计下人们都走光了,毕竟香华小筑位处北郊,敌军刚刚开到,尚未注目,如果战争持续下去。
此处也定会成为洗劫目标。我长叹一声,意兴索然,收拾好一切,便往洛城而去,此刻我必须将张进财接出洛,还要与傅郁青会合。
在两大神将联手攻击下,谁也不能保证洛城不被攻破,如果张进财和如诗还留在此处,实在太危险了!此刻北城大军云集,显然不能从此入,只能奔赴西城,刚好香阁就在西城,倒也省事了。
想到这里,我骑乘战马,像西城疾驰而去…洛东城下水街,街道上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丝毫未受到战争的影响,兴许这帮穷困百姓并未将自己生命看得有多重,如果像富裕人家一样。
大门紧闭,估计他们还未等到敌军破城,就早已饿死了,在街道旁侧的一个破旧院子里,一名凶僧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前,一只手端着大碗往嘴里灌酒。
而另一只手抓着大块骨头,不断用白森森的牙齿用力啃咬,时不时还嚷道:“痛快痛快啊!这有酒有的日子真是好!”在他旁侧有个眉清目秀的男子。
正小心地给他添着酒,连大气都不敢一声,而在他对面坐着一名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体雄壮的中年男子,他猛灌一口酒,将大碗往桌上一扔。
“哐当”一声,吓了眉清目秀的男子一跳,连忙低眉顺眼走到他身边,殷勤地给他上酒。凶僧见此,哈哈大笑,道:“赫连兄,果然了得,短短时就把这小子训得如此听话!”
雄壮男子赫连霸冷哼一声,道:“如果他不听话,某家就砍他一手指头,直到他听话为止。”听到此言,凶僧不戒和尚转头向眉清目秀男子看去。
只见他左手只剩下大拇指和食指,而右手小指和无名指被齐削去,就连他看得也瘆得慌,不由心想此人当真凶恶异常,等这次事情了结。
就和他分道扬镳吧!想到这里,他嬉笑道:“赫连兄,不知你的旧部联络上了没有?这次可是对上强敌,万万不能大意!”
赫连霸点头道:“某家心中有数,早已与旧的兄弟联络好了,不过大师你的消息确切吗?”
“赫连兄放心,我教在西晋宫中有暗探,这次确认是北朝女神华天香带队,就连他们的行程也掌握得清清楚楚!”不戒一脸深信不疑地说道。
郝连霸那张凶恶的脸上终于出笑容,说道:“这次某家作为突袭的主力,出力最大,到时送给林胡“配郎节”的贺礼,某家要七成!”
不戒和尚也没多想,笑道:“哈哈,赫连兄果然爽快,不过贺礼你可以拿七成,但“北朝女神”则要归洒家所有!”
赫连霸大眼一睁,寒光四,冷声道:“大师的意思,还要生擒华天香?”不戒和尚点头道:“当然,这是教主吩咐要办的事情,洒家也不得违背。
赫连兄当明白,黑龙教主支持的那一位与镇北王不对付。此次北朝女神出使林胡,与立嗣不了关系,因此我们无论如何都要生擒此女!”
赫连霸脸色微沉,想了半晌,才说道:“听说北朝女神不但貌若天仙,而且武功也是超绝,想要生擒下她,恐怕不容易。如果直接杀了她,倒也好办。”
不戒和尚摇头笑道:“赫连兄果然心肠坚硬,想想北朝女神绝群芳,号称北国第一美人,又让我等怎么狠得下心来,辣手摧花呢?嘿嘿,赫连兄当知道黑龙教主为人,说实话他早已对这位天仙美人觊觎久矣!只要赫连兄愿意出力,贺礼你可以全部拿去!”
听不戒和尚如此说,赫连霸才点头应下来。不戒和尚举起大碗,笑道:“赫连兄果然痛快,洒家敬你一杯,助我们旗开得胜!”此时赫连霸的碗已经空了,眉清目秀的男子白正连忙给他添酒,但只倒了小半碗,酒壶就空空如也。
赫连霸脸色一沉,冷冷地盯着白正。白正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到地上,扯起尖细的嗓音,道:“主人,已经没钱买酒了,这是最后一坛。”
赫连霸大骂一声,抬脚就把白正踢得飞起,撞倒院墙上,瞬间白正就口吐鲜血,躺到地上惨嚎着,赫连霸仍不罢休,拔出大刀便往他双腿砍去。
“主人饶命!”白正吓得浑身颤抖,双腿一,一股出,正当他觉得双腿不保时,不戒和尚适时出现,用双手架住了大刀。
“赫连兄息怒,像这样听话的兔爷杀了,可不好寻找,不如饶他这一回。待我招回白那个婊子,就有钱喝酒了!”
白正见双腿得保,长出一口气,连忙跪下磕头,道:“多谢佛爷救命之恩!”不戒不理他,只冷冷地说道:“还不快把你姐姐叫回来,洒家还等着喝酒呢!”
“是是,小人遵命!”说完,白正颤抖着身子,连忙站了起来,向大门外走去在热闹的大街上,一名打扮风的中年美妇正站在街头,招呼着过往的男人,她穿着暴至极的衣服,上身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轻纱,一对有点下垂的硕在轻纱中若隐若现,头乌黑异常,显然被男人玩多了。
才会这样发黑,如果细看,还会发现她头上以十字形状了两细针。当她手臂扬起,招呼来往的男人时,便会看见她结实的雪臂上,竟然纹着一条布黑鳞的蛇,从手腕开始,绕着整个左臂。
那三角形蛇头印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峥嵘凶恶,又靡至极,而她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半透的短裙,堪堪裹住肥。
那对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大方方的在外面,白得晃人眼睛。更让人惊叹的是,她短裙下竟然空空如也,隐约间竟能看见雪白小腹上纹着两个歪歪扭扭的两个黑色大字“蛇奴”走动中。
黑色户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泛开着,连带着下面的小,俱是乌黑一片,就像两个黑木耳,耷拉在穿着十字细针的蒂下方,这时一个乞丐打扮的糟老头来到她身后,伸出一只肮脏老手探到她的裙子里面。
在她黑木耳上摸了一下,笑道:“大妹子,多少钱一次?”中年美妇白忍住恶心,微笑着说道:“爷!只要三两银子,妾就随便你玩。”
“呸!就你这种烂货也值三两银子?”老乞丐嫌弃地看着她,骂道:“都被黑了,出来的水又又臭,白送给老子,还不愿意呢!”白忍住羞怒,堆起笑脸,腻声道:“爷!如果你嫌贵,给二两银子,就可以了!”老乞丐白了她一眼,不屑道:“二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在你隔壁的同行,人长得跟个天仙似的,不但活好水多,就连也鲜可口,哪像你的臭像个黑木耳一样,让人看了倒胃口!妈的,还好意思收二两银子,人家胜你百倍才收一两!”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白一把拉住他,媚声道:“爷!你别走啊!奴家也收你一两银子,如何?”老乞丐一听,停下脚步,白趁热打铁,继续道:“隔壁只是新出道的雏儿,哪比得上奴家花样多?爷!只要你出一两银子,奴家保证让你上天!”
老乞丐眼珠子一翻,哼道:“那你说说看,你会什么花样?只要老子听得满意,就嫖你!”白将丰的身子贴到老乞丐身上,媚声道:“人家身上三个可以随便让你,还可以吹箫,菊”
老乞丐摇摇头,不屑道:“就只有这些?那老子何必找你。隔壁那个更加年轻漂亮,花活一点都不比你少”白一把搂住他,用的玉腿隔着衣服摩擦着他的,打断他的话,说道:“爷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做夜壶,让奴家喝你的,如果还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作母狗,随便牵一头公狗过来,人家的烂!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