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向丁一问去処
丁一解开中衣,自枕下摸出一把匕首,除了鞘,割开前染血的绷带,出心口附近一处寸许伤口,看样子像用什么狭长利器刺下的。
丁一将绷带连同衣物一并投入火中,又指使我取了伤药、干净绷带、新衣,他沾了些药物,自行处理妥当,根本不用我帮手,手法纯的很,像是常做此事。
待穿好中衣,灭了火盆,放到原位,丁一拉着我上了榻,拔了我头上簪子,我的发,扯下外衣,成一团,扔在地上。
待解我亵衣时,我抓住他的手,丁一笑了一声,道:“要不你自己来?”我呆了一下,松了手,任凭他将我剥个净光。丁一在我颈旁锁骨间咬了几处,才放了手,道:“真是乏了,就这般将就下。”然后搂我在怀,拉了被褥,盖起。
即便这般状态,他也没个安分,一双手不停得拨着我,怕碰着他伤处,我竭力小心,慢慢向外挪动,丁一不出声。
只是锁住我,不依不饶的慢慢拨,直至我情动,息着软在他怀中,他顺手拿了我的亵衣,擦拭干净我的下体,拍着我,道:”睡吧。”
然后便没了声音。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想着他方才的那句”这条路太寂寞,总得有些什么排遣。你就当这是消闲罢了。”疑惑渐生,这个人当真是凌家之案的祸首么?
虽然先前肯定他与此事有关,但他的这番话倒像是安慰我,给我找个目标。微微的暖意从丁一那里传来,我向他那边靠了靠,忽得动作又顿住了。
僵了下,躺在原处动也不动,这样的温暖毕竟不是来自自身,又能持续多久呢?或许等他厌恶了这游戏,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的结局。我望着雕着长藤图案的楣,发着呆。
身后人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恢复了往常的清微凉,看来已无大碍。待他醒来时,少不了又要陪他演一出戏,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小心,连府中人都瞒着密不透风。
丁一丁一,我终究放不下,只是,这情已不在是当初。再次醒来已是酉时,红妩媚的阳光透过窗格子照进屋中。
回转身,发觉丁一依然沉睡着,呼吸悠长轻浅,脸上褪了嫣红,只剩苍白。伸出手,轻抚他的眉眼,大约是倦极,丁一竟只是微微蹙眉,并未醒觉,抚到他的眉心,停了下来,摩挲片刻,心中渐起波澜。
手腕处忽得一痛,抬眼,丁一正看向我,那目光平静冰冷,犹如寒潭,他呆了一下,松了手,道:“痛你了。”然后又轻柔的覆上我的腕,闭了眼,力道适中的按摩着。
时间就在无言中静静流逝,至到门外传来刘管事的声音:“兵部侍郎元大人求见。”丁一闭着眼,应了一声,随即便有丫鬟使女进来,其中的一位身着宫装,梳着样式繁复的发髻,眉间眼上有着不属于家仆们所应有的世家气息。
她见了房内一片狼籍,微微红了面,指使其他人收拾妥当,上挑的凤眸,向我这边瞧来。丁一搂着我,并没将被褥盖得严实,只是拉到肩膀处,偏偏出之前故意留下的痕迹。
那女子的目光实在犀利,看得我心中发,不住向丁一怀中蹭了蹭,她这才垂了目,安静的立在原地,等着丁一发话。
丁一没看她,甚至连眼都没睁,只是道:“找些合适的凌夷的衣服来。”她欠身,然后走了出去,不到一柱香的时刻。
就捧来一套崭新衣物,放在榻上,拉下帏帘。丁一这才起身,并将衣物扔给我。一面穿着衣服,一面瞄着丁一。
他是不是总有这种习惯,不许旁人服侍他起身,否则这些丫鬟使女的们的行动也不会如此。丁一忽得伸手了我的发,道:“我与别人好时候便不许他们服侍。”
我讪讪得笑了一笑,默默穿着衣服,这个家伙,是别人肚中虫么?怎的每次都猜得这般精准?穿上衣物。
即便是三层领,也遮不住丁一故意出的青紫淤痕。待收拾妥当,丁一才领着我去了正堂,一眼就瞧见元大人坐于一旁。
他见了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恭谨的向丁一行了礼,道:“襄王气似乎不太好。”说着向我瞄了一眼,似是要证明什么。
我站在丁一身旁,看向他,元大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脖颈处,顿了下,不着痕迹的收了视线。丁一笑了笑,道:“今是乏了。”
说着将我一带,拉入怀中,低语道:“午膳还没用吧?倒是我疏忽了。”虽说是低语,相信底下的元大人能听得分明,他面窘,拿了茶杯,胡乱喝了几口,才道:“这几总不见襄王,同僚们都担心您的身体,若是有个万一,麻烦可就大了,兼霞地处要,不可一无守将。”
丁一道:“不过是贪了些,让诸位担心真是过意不去,此去兼霞不知又要停留多少时,这边总有人让我放心不下。”
他一面说着一面似有似无的在我身上抚。元大人道:“襄王无恙便好,否则这兼霞将领可要换做他人,别说我们,陛下也定会头疼,哪里能找到襄王这般文武双全的名将。”
丁一道:“元大人放心,本王身体自己心中有数,勿须大人心,兼霞守将,想必还是能担当得起的。”
听了半晌,才自他们打太极般的对话中找出那么一丝头绪,难怪丁一如此辛苦瞒着受伤一事。无聊的玩着丁一修长的手指,忽又觉得不妥,即便如此。
也不至于连家中人都一并瞒着,想起那名目光犀利的女子,看模样,象是丁一侍妾一类的身份。
只是她看我的神态实在奇怪,像是要探了究竟似的,要是平常女子,多半是嫉妒,再不就是坦然。
丁一与元大人下面的话,我几乎没听进去多少,推来搡去,除却那些重点,几乎都是客套的废话。好不容易待到他们寒暄完了。
我对着正走出的元大人,道:“元大人,漆夜一直想着您,连他自望辉台跃下那一刻,还念着您的名字。”元大人的身型一僵,顿了下,并未回头,径自离去。
***伏在丁一膝头,眼眶热热的,中憋闷的难受。漆夜,这片刻的停顿,便是你倾尽所有换来的回报。
丁一哄孩子般抚着我的背,不言。微微的凉意,顺着他的指尖,透过锦衣,传至肌肤上。引得我微微战栗起来,只剩我们二人时,丁一才道:“皇上立九皇子为太子,这才引得五皇子一派不。”
我想了想,道:“你是太子派的。”丁一微微颔首,修长的手指抚在我身上,目光却不知落在什么地方。过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反应,我将他得更紧,道:“你不理我。”丁一笑起:“我怎么不理你?”
他如此回应,我也无话可答,不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丁一啊了一声:“小混蛋。”正与他闹着。
丁一忽然了声,扣在我部的手也施加了力,见他凝神向大门处看去,我也乖觉的伏在他身上,不出一声。静了稍许,丁一忽得将我打横在膝盖上,道:“我要教教你什么是礼仪。”
接着就见他自案台上拿了一只干净笔,然后又褪了我衣服,我微惊,挣了几挣,又被他下。丁一道:“我写一字你就念一字。”
我愣了下,的感触从背部光的肌肤传来,还没反应过来,他便道:“什么字?”我摇头,丁一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股上,道:“是‘礼’”随后他又叹了一声,道:“真是不知礼数的小混蛋。”我急道:“方才是我没注意。”
丁一哦了一声,道:“我再写一字,你仔细了。”我颔首,全部心神都放在那在背部游移的笔上,渐渐的,我红了脸,待丁一落下最后一笔,看向我,伏下身,耳语道:“什么字。”
我热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得意,道:“还是答不出。”然后又听他道:“这回打哪里好?”正说着。
柔软的笔已经探到后庭之处,轻柔的在边缘划着圈,搔着,我颤了颤,私密处因为而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我伏在他的膝上,咬牙道:“你才是…才是…”丁一笑了一声道:“是什么?”际感触到突如起来的刺,我惊叫出声,道:“…混蛋…”
我听见丁一大笑出声,茸茸的笔头肆意在双腿之间游移,那种触觉仿佛隔靴搔般万分难过,我颤声道:“你…别用笔。”丁一道:“你说用什么?”
我窘了脸,说不出话来,狠狠在他腿上咬了一口,丁一道:“你是小狗么?”我不答,只是息着,忍了许久,被他拨的实在受不了,终于微声求道:“…用手。”
本以为丁一会继续发难,谁知他竟抛了笔,认真拨起来,正胡闹着,忽听见开门之音,丁一厉声道:“没规矩。”说着就拾起衣物将我盖好。
我攀着他的身体,拽着他的衣服,坐起,斜眸向来人看去,那人正是之前在丁一房中见到的宫装女子,她面讶,道:“…我方才见元大人离去,以为厅中无人…我…”丁一不耐的挥手,抱起我,向外走去,临出门前,对她道:“晚膳直接送去房中。”
丁一起程却是半月之后,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府上,丁一像其他纨!子弟一样,夜夜与我厮磨。
只是碍在有伤在身,真正好却没有几回。其间丁一未曾招过他人侍奉枕席,想是为了隐瞒受伤之事,更深层的意味,我不知晓,他不说,我也不问。不知丁一是不是管理得太好,竟没妾男宠来找子。呆得实在无聊,想起小皓,向丁一问他去处,丁一只是道太子身体微恙,小皓与他母亲回太子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