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既然要抓人
女子跪坐在男子上,修长的玉腿折起,丰腴而紧实,她动作剧烈地骑乘着男子,翘的肥美球不断地被他猛烈地冲撞。
而男子的大手深深埋入女子的滑腻的里,像是面团一样蹂躏着那变幻着形状的美果实,看得让人口干舌燥。
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在那白花花的之间,那神秘花园的入口,一小撮黑色之下的一片粉的红,被男子壮的撑开,强劲地进出。
女子的面容光彩丽,猩红的嘴微微张合,秀气的鼻子上可以看到滴点香汗,她黑亮的长发散开在洁白的背脊,随着两人的动作摇,像是一道墨的瀑布。
而她细长的美目半张,媚意毕,享受着这淋漓,赤的爱,她的樱时不时会出几声魅惑低沉的娇,像是电般刺着男子让他更卖力地动。
有几分的野,又有几分少妇的风韵味,这个女子的气质,她美的身段给人的观感。
就像是狐狸一样风而火辣。我仅仅是在窗外看便似乎感觉到房间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和那扑面而来的热,让我心内一股原始的念油然而生。
至于她身下的男子,身材健壮,五官端正,倒是有点小帅,然而面容狰狞,看来是完全丧失了这场颠鸾倒凤的主动权。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美女郎有些熟悉,似乎是聚香苑里的一个姑娘。
名字好像叫絮花,有时来见青鸾时会见到她,但是,我却不是很肯定这是同一个人,在印象里。
那个女子虽然长相相似,也称得上可人,却毫无眼前这个美女光四的风姿,这时絮花改变了姿势,将丰润的体柔若无骨地弯下身去,从男子的小腹连吻带咬地慢慢升上到男子的头。
她调皮地舐着男子的头,肢下的美圆却丝毫不停地上下坐动,双管齐下地冲击着男子。男子半是呻半是咬牙切齿:“絮花,絮花,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絮花听了男子的话,娇俏的脸蛋红霞如,出了满意之,小口小口地从男子的腔咬到他的颈间,然后揽住男子的头痛快地吻了下去,只见絮花捧着男子的脸庞尽情着。
两人的口舌一阵纠,换着彼此的体,而絮花更是时不时分开一点距离看着男子伸出的舌头哀求着她的临幸,逗着男子。
我感觉有些不对了,仅仅是看着屋内的一幕我便感觉下身充血,脑门发热,被房间内散发着无穷魅力的花絮紧紧吸引住视线,只恨屋内与她共赴巫山的不是自己。
怎么说我也是生活在信息爆炸的现代人,AV也看过百八十部,又不是没见过美女,怎么反应这么不堪?我退开一步,看了看唐禹仁。
他脸色阴沉,似乎根本没有像我一样受到屋内烈的场景所影响。唐禹仁察觉到我疑惑的目光,向我示意退后几步,我们离开了窗户来到灌木旁。
“唐兄,这个女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她好像有点太…人了?”我脸色晴不定,有点难以启齿。唐禹仁冷笑道:“你很敏锐,不错。
这个女人有问题,她在云雨时的表现和旁观者所受到的影响根本不正常。我怀疑这是花间派的人。”“花间派?”
“花间派是一个只有女的道门派,她们信奉女子天生不该被礼教束缚,不应视男女之事为洪水猛兽,而是应该解放天合自身的望。”
唐禹仁的脸色阴郁“花间派修炼的是一种合的双修武功,名叫”云雨花诀“,想要进必须和男子合采补元。因此门人很多会投身青楼,或者在市井中播散魅力寻找合适的对象。”
我怔了怔,这个教义不就是解放嘛,还超前的:“那,她们为什么是道?因为被采补的男人会受到伤害吗?”
唐禹仁点了点头,然后又缓缓摇头:“采补肯定是以一方亏损来成就另一方的,但是花间派虽然理念奇诡,行事也算不上光明正大,门人却大多低调且聪明。
她们采补的对象虽然元气会有所损失,但通常算不上什么大伤,何况,”他举手往房间那边示意“几乎所有跟她们合的男人都心甘情愿。
在花间派弟子离去之后仍然念念不忘,毫无恨意,而只有相貌堂堂,有一定武功根基的人才会被花间派,尤其是修为高深的弟子,看得上。”
“也正是因此,再加上她们踪迹难察,身份隐蔽,很少有人会主动找她们的麻烦。这种魅惑人的效果可比她们的武功杀伤力高明多了,一般人仅仅是旁观她们行功便会火焚身,若是真正受其正面惑的话,没有功底深厚的静心功诀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人鱼。”
我摸了摸下巴,疑惑地问道:“那她们算是危害比较低的道喽?只是有潜力成为更大的威胁而已。”唐禹仁点头,脸色仍然冷硬:“可以这么说。
但是她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聚香苑里,我很难不怀疑她跟我们这个案子有什么关联。”“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再看看她采补完之后会怎么样,然后你我分别离去。我会继续在苑里盯紧她的。”
于是我们俩回到窗外,再次往里窥探,这时絮花和男子似乎已经到了结尾,换成了男子趴在絮花曼妙的玉体上,埋首于絮花那对圆润的玉内,大手不断地捏着那两团柔软滑腻的。
下身势大力沉地对着絮花的丰厚的肥冲刺,他们的极为烈,隐约可以看见体和汁水从俩人连接之处不断溅出。
饶是我已经明白了这是花间派武功的效应,目睹这一幕仍然是无法控制地起了火,让自诩自控能力上佳的本人非常惭愧。尤其是当我转头看到石佛般挂着死人脸的唐禹仁丝毫不为其所动。
“袁郎,妾身要去了!”絮花发出一道呻般的求声,声音有些沙哑,却也说不出的感,她身上的袁姓男子似乎受了鼓励似的,速率不变但是加大了力度冲撞着絮花的,每一次的送都让絮花翘的球波涛起伏。
那白花花的感瓣无论如何蹂躏都能恢复到完美的球形,令人口干舌燥。絮花将一对玉腿上男子健壮的上,媚眼如丝地抚摸着男子的头发。
袁姓男子最后一阵送之后深深地捣入絮花壶的最深处,像是濒死的野兽般狠狠地抓住絮花的美,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猛然在絮花的花径里出全身的华。
他死死抵着絮花的户,了足足有三十秒,才整个人跨倒在絮花身上,不住地气。絮花则是香汗淋漓地昂首靠在枕头上,沉浸在爱的余韵中,玉足轻轻地在男子背上画圈。
我和唐禹仁却注意到花絮似乎在闭目行气运功。看来唐禹仁的猜测八九不离十,这个花絮确实是借着袁姓男子来修炼某种武功。我和唐禹仁悄然离开窗口,正开口时,突然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
“小老鼠…”我大惊失,想要转头往后看,却颈后一痛,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在一切变暗之前听到的是那个男声说的后半句话。
“…该看完戏了吧?”***我在一片昏沉中慢慢醒来,昏前的记忆顿时涌入脑海,让我汗瞬间立起,不敢动弹。
我头颅被布袋罩住,双手也被绳索缚在身前,挨着冷硬的地板,浑身僵硬。这是哪里?刚才那是谁?我们的身份暴了吗?
我心脏狂跳,浑身不住地发抖,竭力地控制住自己呼吸的规律,聆听着四周的动静,除了旁边几道微弱的呼吸声,只有偶尔的轻声咳嗽。周围的是谁?唐禹仁呢?我又惧又疑,被束缚的身子也酸痛难捱,却丝毫不敢动弹。
冷静,冷静,现在需要确认的是我在哪里,那个神秘人将我带来的目标,和我身份或者目的的风险。
我睁开双眼,却只看到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线透过头上的布袋。看来我所在之地有可能是个密室,或者现在仍然是晚上。周围除了一点馊臭的异味之外,并没有其他可以供我了解外界的痕迹。
我回想着跟唐禹仁之间的对话,稍微安心了些。嗯,还好,我们两的对话顶多是有些可疑,但是没有透任何紧要的细节。既然花间派被归为道,那她们的活动应该是见不得光的。击晕我的人可能是花间派的人,也可能是掳人案那边的人,有一定概率这两者其实是同一方的人。
现在的问题是,对方准备把我怎么办?杀人灭口?不,应该不会,要杀的话当时直接下手就是了,索要赎金?有一定可能。还是说,要把我也给拐了去足某个不为人知的阴谋?
…这个也有可能。我仔细地分析了一番自己目前的境地,悄悄地运起异能将布袋掀起一道隙往外瞅了一眼,不行,什么都看不见。
又在黑暗中等待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后,终于忍耐不住,将双手小心地从被异能撑开一点空间的绳索中挣脱,隐蔽地换了个稍微方便一点的姿势,然后假装自己终于苏醒。
“唔,咳咳,这…这是哪里?有人吗?”我的声音充了惊惧。嗯,这点倒是不用装,情绪立马就上来了,黑暗中一片沉默。
我不死心地再唤了两声后,一道沉闷的男声响起:“别叫了,这里的人都跟你一样,被抓来的。”果然如此。
那么我听到的那些其他人发出的声音应该都是和我一样被抓来的。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既然要抓人,那应该不会有迫切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