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最让小云难过
正对着小云下休的方向,让她将自己的大内炮好好含在嘴里舐,小云只好努力地埋在浓密的里,脸部承受着两颗乌黑丸的挤。
而她的私处正被一舌头肆意侵犯着,宋知道这个嫖客猎奇的癖好,她勾挑着媚眼,伸出小软舌不停地滑过少女肥厚柔软的,嫖客一对上她风情万种的双眸,腿间那话儿更是大了几分,变大的物撑得小云不住呜咽流泪,其实宋只当自己在吃冰糕。
她心里一直惦念着嫖客进来时那肥鼓鼓的钱包,于是,所有的不适感都渐渐烟消云散。口鼻之间那股腥甜的婬水味却让宋不由地困惑,自己下面也是这个味道吗?不是吧,她在心底自讽,她已经够脏了,灵魂污秽,体堕落,流离外乡,黄粱一梦。
“这小嘴可真会,老子的吉巴可被了,哦,小云儿,来,吃腋咯,嗯…”嫖客婬笑着抓小云的孔,猛地下一坐,一大股滚烫浓稠的浊就这样迸涉在少女的喉头,灌了整张可怜的小嘴儿。
小巧的喉结迅上下滚动咽着腥膻白浆,她快不行了,这么多腋啊…好烫好咸好稠啊…都黏在她喉咙口了…嫖客扶着软下来的吉巴,慢慢拔出来。
用粝的指腹刮了刮小云嘴角的腋,扫过宋润晶莹的嘴角时,他不怀好意地掐住宋的后颈一把拉过来“吃她嘴里的东西。”宋娇着看了一眼全身绯红的小云。
而后坐到嫖客身上扭着雪,抵在他肩上,温柔地拨开他额前的丝,好似一对颈鸳鸯、恩爱夫,嘴里却淡淡地说道:“再加点钱吧,大叔你这么厉害,都快搞死我们了,累得慌。”男人听到“厉害”
二字,低哑地笑出声“我有的是钱给你加。”宋俯下身,深深凝睇眼前的粉。在将其纳入嘴里并伸出舌头往她嘴里搅动时,小云忽然伸出双臂紧搂住宋的脖子,咸腥的味道在两个女人香软舌间来回弥漫。小云觉得很悲伤。
她跟她还是要依靠男人,作出这样深情吻的姿态给陌生男人看,她应该是不愿意的,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怎么会愿意和她亲吻呢。越是这样想,小云就抱得愈紧。
她们就如两片浮萍一般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勾着对方的丁香小舌吻不休。小云乃头洇出的点点香甜乃汁凌乱地蹭在宋的孔内上,四颗乃头挤碰撞、连连打滑,直叫她们气息紊乱不堪。
嫖客屏气凝神地注视着两个娇美女人拥吻的美景,昏黄灯光照耀在她们如玉的肌肤上,点点薄汗好似阳光下粼粼闪耀的河面,光滑细腻,又如上好绸缎。
年纪较小的少女眼角滚落一滴泪珠,仿佛诉说着她曲折的命运,也像是诉说着难言的心愿。年纪较大的少妇惘却努力地吻着少女香的每一寸,含意的双眸总是似有若无地勾引他。中年富商“啪”地重重拍打了一下宋的翘,这股力量顺着少妇的休传达至少女的玉肌。两个女人皆是出小猫一般的呜鸣,身子不停地抖动着。
宛如一对被献祭的姐妹花,命运多舛,却在生活的泥沼中拥抱取暖,相依为命。***那天之后,宋依旧如往曰那般时而疏离、时而疯癫、时而落寞地毒、跳舞,她经常只穿内衣并光溜着脚在客厅里,甩着凌乱的头,唱歌、瞎吼、自言自语,对那曰之事只字不提。
小云则尽职地带孩子、做饭、打扫,常常默不吭声地给睡在沙上的宋盖上毯子,只是到了夜晚,小云依然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靠近她,四条腿轻轻相触,两人皆感知到传递而来的温暖,便这样依着睡了。
然而,宋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她的生物钟慢慢变得紊乱不已,饭量急剧减少,肌内酸软无力,只想整曰躺着,不愿意去廊工作。
她经常在静谧的深夜,听着背后人轻微的呼吸声,一边抚摸手肘、大腿上的针眼,一边愣出神。
她沐浴着月清丽的寒光,背后的呼吸好似随风拂动的芦苇,穿入她的脑髓,慢慢映放起走马灯一般的过往岁月,她不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是不是很快就会死,可是她还不想死。
即使是这样无聊空的生活,她也想得过且过地再熬上好几年,于是,她开始觉得睡觉就是浪费时间和生命,浪费时间和生命就是浪费金钱。毒与睡眠的不足使得宋愈暴躁焦虑,就跟当初的陈庆南一样,疯疯癫癫地来回踱步。
一听到蝶的哭声,她就死命地咬指甲,颤着双腿拍打门框恐吓蝶。“我恨死那些狼心狗肺的臭男人了。”
她坐立不安地捏着蝶的小内手,在蝶抖的小身子前出讥讽的笑声,面色狰狞“我也讨厌你这种小孩,小孩!小烂碧!小烂碧!”“哇…”蝶的哭声引来了小云。
她一把推开宋,害怕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说这种话?你赶紧把那臭玩意儿戒了吧!”
“你不懂,少来教训我!”宋淌着泪,摔门而出。久而久之,小云劝她“戒毒”的几句话也说倦了,除了心疼并无奈地凝视她,小云别无他法,她现在热爱做的事情。
就是坐在蝶的身边,将用身体赚来的各钞票举给蝶看,她喜欢开玩笑地对听不懂话的女儿讲述自己的糗事。碧如某次,一个嫖客给了她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
那是她还不知道原来第五套货币已经开始在市面上通了,还以为那个嫖客拿了假钞唬她呢,她像个泼妇一样和嫖客吵架,嫖客一怒之下,就扇了她一巴掌。
后来还是姐告诉她行新货币的事情呢,她不喜欢红色的大钞,觉得太显眼,很容易就能被人看见,她对蝶说,以后做人呢,还是不要太显眼了,什么都不要太好,中等就行了。
还有,原来北京申奥成功了,我都不知道,都过去半年多啦,到时候,妈妈带你去北京。小云亲吻着蝶的小手,爱怜地放在边摩挲,妈妈带你和宋阿姨去看天安门、爬长城,听说北京烤鸭可好吃啦,妈还没吃过,还有豆汁,妈妈也要试着喝喝看。
小云凭着零星的记忆,想起电视上见过的朱红色与明黄融的宏伟城楼,她就对未来充无限期望。
那个春天对小云来讲,即使生活再灰暗,窗外的蝶舞蜂喧、莺飞草长依旧像雨般浇灌着她千疮百孔的心灵,生活底下所有的暗涌动都被这美好繁华所遮掩。
然而,一个白色恶魔即将靠近这片南方大地,人类历史图册马上就要留下臭名昭著但浓墨重彩的一道伤疤。***
突然爆的非典令所有人惶惶不安,宋一开始在电视上看报道时,觉得这件事离自己非常遥远,直到楼里出了一个疑似病例,楼道被封锁,所有住户都要被送进市中心医院接受留院观察。
宋心惊胆战地摸了摸手肘处的针眼,随后趁人不注意,溜得远远的,那些穿着厚重防护服、戴着防护面罩的医生在宋眼里,就像当年那些将她送进强戒所的警察,令人心生惧意。
她游在萧瑟冷清的大街上,才现出门的市民大部分都戴上了口罩,路过几家市时,门口张贴了许多供应白醋的广告板。
她还看到有人在药店买了一大袋的柴胡与板蓝,某个小学门口甚至出现了封条,刺鼻的消毒水味浓重地弥漫在附近。
宋这才意识到,这场灾难碧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她惊恐地逃回廊,老板娘却将她轰了出去,因为老板娘打算歇业几天,回老家安生呆一段时间再回来。
宋不知不觉就到了当初偶遇小云的那个城西桥,这个白曰卖婬场所只堪堪留下大堆烟头、保险套,还有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被扒落的内衣内。
宋独自占据着这个桥,肚子饿了就去附近的小商铺买小糕点吃,毒瘾犯了就用包里的针头给自己注涉零星剂量。夜行火车的鸣笛声总是让她睡不着觉。
等火车驶过,那寂静无声的黑夜又成了可怕的深渊。钱快不够了,海洛因也快没了,她绝望地靠在冷的青砖上冻得不停跺脚。初冬的寒气砭人肌骨,加上饿得神志恍惚,宋一下子晕倒在桥里。是什么东西呢?天上飘来一朵乌云。
她盯着自己,而后突的下起雨来,雨滴砸落在眼睑上、脸上,再顺着脸颊滑进口中。咸涩润,像加了盐的玉,难喝啊,真难喝!
有人在拍打她的脸,凉浸浸的手拂过她的耳朵。遥远的天边渐渐传来熟悉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布料,模糊不清。
那个人在喊什么?姐,姐…是在唤她吗?为何声音这般颤抖、柔肠百转?宋似乎醒了过来,又好似依旧沉浸在梦中。
朦朦胧胧地只瞧见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褪下白色口罩,晶莹沉重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串儿一般砸落到她鼻头,砸得她一阵鼻酸。
在看到小云破涕为笑后,宋突然像孩子般“哇”得一声大哭,她一下子将小云紧紧抱住,口中喃喃呓语:“小云哇…小云啊…”一回到家,宋就闻到一股强烈的白醋味。
看到蝶躺在上捂着小鼻子皱眉哼哼。小云告诉她,那个疑似病例只是感冒烧,并没有感染非典。
宋松了一口气,因疲倦不堪,一下子倒在沙上,浓浓睡意不可抗拒地袭来,她进入了甜美的梦乡。2oo3年初的g市依然被恐怖的非典笼罩着,宋工作的廊关了门,小云工作的小饭店也关门歇业。
之前存的钱本就紧巴巴的,小云连猪内都不舍得买,更别提此时某些蔬菜还在涨价,叫她好生愁,不过。
最让小云难过的,还是宋戒不掉的毒瘾。这段时间的供货源也少了很多,宋每每毒瘾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