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时用香舌

　　深夜，洛城郊。孙家庄内依然灯火通明，大厅里，庄主孙员外不停地踱来踱去，焦急地等待着，嘴里喃喃道：“都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

　　旁边三位爱妾或慵懒地坐着，或偷偷地打瞌睡。“老爷，不好了！”管家许嫂跑进来惊慌地大喊。

　　孙员外登时浑身一震，三位小妾则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孙道林是洛城赫赫有名的富商巨贾，生风，院窑子少不了他的光顾，更糟蹋了不少黄花闺女，由于他和朝中的众多高官相，因此当事人家不敢告官，只能忍气声。

　　也许是报应，孙道林和原配子黄氏成亲三十载，膝下未能增添一男半女，孙员外一直引为扼腕之憾，有心娶几房小妾，奈何黄氏生善妒，一有风吹草动，便寻死觅活，使得孙员外也不敢造次。

　　直至前五年，孙员外眼见自己年事已高，体力渐衰，不忍见祖宗的大好基业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于是再次软语温存，求黄氏准其纳几房小妾，且再三声明，只为播种，并无他意。

　　黄氏也不忍让他孙家就此断了香火，就勉强答应。结果一年之内，孙员外娶回三房小妾。第一个就是洛青楼名刘小青，她本是暗娼，由姘头王建中帮其拉皮条，遇见有钱的客人时也作些打闷之类无本的买卖，几年之内就聚敛了不少钱财。

　　但是这两人由于分赃不均起了内讧，王建中一气之下把刘小青告到了衙门，要求她归还所欠银两（本案轰动全国。连朝廷也惊动了）。

　　刘小青急忙上下打点，官司是赢了，可是几年的积蓄化为乌有，没办法干脆把自己卖到窑子里，一来不愁吃喝，二来也求个风快活。

　　一来二去就和孙员外勾搭上了，这次孙员外纳妾，就把她娶回来了，第二房是洛名旦巩梨，她自小被卖到戏班子，而后展转到了名老板张一谋手下，虽然戏唱的不怎么样。

　　但是她一身狐媚功夫，的张老板神魂颠倒而被大捧特捧，成了万人瞩目的名戏子。孙员外爱看戏，对这位名旦自然不能放过，巩梨也看上了他的家财和特权，勾搭成后也被孙员外纳入房中。

　　第三房陈红本是良家妇女，因其爱慕虚荣，便不顾年龄的差距，嫁给了洛另一位富绅陈开哥，过了几年衣食无忧的荣华生活。

　　后来陈开哥家道中落，陈红甚至还要出去卖艺来养家糊口，再加上陈开哥具短小可怜，陈红得不到足，就把目光投到了陈开哥的挚友孙员外的身上。

　　孙员外早就对陈红的姿垂涎三尺，但是陈红外表总是那样冷漠而清高，一直不敢下手。这次她主动投怀送抱，想不到她竟然是外冷内热，而且竟然无比，孙员外自然不肯放过，好过后，孙员外设计了一个毒计，挤垮了陈开哥的生意。

　　而后又假仁假义的借给陈开哥大笔银子，陈开哥自然感激不尽孙员外这时再直陈用意，陈开哥之辈本就是视钱如命之徒，口答应，于是陈红也进了孙家。

　　三位美娇娘嫁到孙家后自然夜夜笙歌，孙员外也冷落了原配黄氏，一月中只有两三天宿于黄氏房中，不料想宠幸受的多的人竟然没有怀孕，反倒是黄氏被一炮命中，去年腊月有了喜。

　　而今天就是黄氏待产之。＊＊＊孙员外颤声问：“可是孩子有了意外？”许嫂回道：“孩子生下来了，还是个公子。可是…”“哈哈”

　　孙员外不待许嫂说完，狂笑道“我孙家算是有后了！”言罢，不老泪纵横。“可是老爷，夫人却…”“夫人如何？快讲！”“夫人恐怕不行了。”

　　“什么？还不快叫大夫。”“已经来了，说是产后大出血，而且夫人年龄已大，已经没救了。”孙员外木然而立，几秒钟内，他经历了人生从大喜到大悲的全过程。厅内一片寂静，这时，刘小青站起来。

　　袅袅挪挪地走到孙员外身边，轻抚他的后背道：“老爷，您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何况夫人也没有白走，还延续了咱们孙家的香火，我想夫人也算瞑目了。”

　　另两位小妾一个忙道：“是啊，毕竟孙家有后了，夫人不在了，我们会好好照顾公子的。”另一个道：“老爷，您要保重啊，夫人不在了。

　　您要是有个好歹，我们姐妹三人可就没了依靠啊！”说的凄凄惨惨，三个人不以丝帕掩面或轻拭眼角，可是每个人眼角都干干的，甚至还有喜。（书中暗表，自从三人进门以来受了黄氏许多鸟气，都巴不得她早死。

　　甚至准备把这几年受的气已经转嫁到了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到底是成了大事的人，孙员外擦擦泪水，笑道：“难得你们姐妹三人如此美意，夫人如此对汝等，你们竟然以德报怨，难得！”

　　转身对许嫂道：“速去办夫人的丧事，不过不可太过张扬，让气冲了孩子的元气。叫接生婆把孩子抱来我看。”

　　许嫂答应一声匆匆出去了，一会儿，接生婆抱着孩子进来“见过老爷。”“唔，孩子怎么样？”“回老爷，八斤四两的大胖小子。只是…”“怎么了？”

　　孙员外心里一惊，忙走过去细看，三位姨太太也围拢过来，只见孩子一双漆黑的大眼珠骨碌碌转，从孙员外身上依次转到了几位姨太太的身上，一双小手挥舞，咯咯的笑着，让人油然生出一分爱意。

　　“呦…多漂亮的孩子啊。”几位姨太太道“真俊。”“他好象要你抱呢！”“那你就喂他点吧。”几位姨太太轮番地抱着，亲着。

　　刚才由恨黄氏转而恨孩子的心情早抛到九霄云外了“以后我们三人就是你的亲妈了，知道吗，小乖乖！”几个人做一团。孙员外不放心地问接生婆：“你刚才说什么，只是什么？”

　　“回老爷，我接生快三十年了，第一次见到孩子生下来不会哭只是笑的，而且这个孩子的特别大，比一般孩子大上三倍有余，这恐非吉兆。”

　　“呸，再说我撕烂你的嘴，孩子会笑当然是吉兆，大是遗传老爷我的风骨。不必再说，去帐房领钱滚蛋。”接生婆喏喏而去，孙员外从陈红手里接过孩子。

　　看着孩子向他咯咯笑着，大喜道：“我看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就叫他孙飞虎吧，这么爱笑，小名就叫笑官吧，你们姐妹三人今后要好好照顾他，视他如己出，这可是千倾地里的一独苗，要是有什么以外，我剥了你们的皮。”

　　“老爷看您说的，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交给我们吧。”“老爷你放心。”自此笑官在孙家过起了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

　　＊＊＊时光荏苒，转眼笑官已经15岁了，孙员外从笑官5岁起，就请护院武师教他学习武功，尽管只是一些浅功夫。

　　但足以强身健体，再加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年仅15岁的他已经长得和大人差不多高了，面容英俊，身材修长，英气，神采奕奕，不知倒了多少女子，连孙家的三位姨太太…

　　刘小青、巩梨、陈红也是芳心暗起涟漪，只是孙员外对笑官看管甚严，且笑官至今和妈同而睡，一直不得下手，只能暗谗涎。

　　这笑官另有一样好处，就是他的具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得硕大无比，长约一尺二寸，宽约三寸，端的是个宝物。

　　只是笑官一直未能尝到个中滋味，不知其中妙处。一深夜，陈红独自侧卧在软榻上…今轮到刘小青伺候孙员外，辗转反侧不能成眠，虽说孙员外年事已高，精力有所不济。

　　但有一来回送毕竟要比内空空那种到骨髓的痛苦要好受得多，想着孙员外和刘小青抵死绵的情景，陈红的身上更感到燥热无比，小也答答的，再也无法入睡，于是披衣而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遍栽奇花异草的园子里转了许久，内心的波澜方才稍稍平静一些，正准备回房睡觉，猛抬头发现笑官的房间灯还亮着，就轻轻走了过去，此时正值夏日，笑官洗澡后贪图凉快，就光全身衣服，全着睡着了，灯也忘了吹灭。

　　陈红探头向内张望，看见笑官宽厚的肩膀，发达的肌，壮实的胳膊，不由得叹了口气“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

　　这时，恰好笑官翻了个身，跨下那累累垂垂的物件耷拉了下来，陈红一见大惊“15岁的小家伙怎的物事如此宽大？”

　　刚刚平息的火不可抑制地熊熊燃烧起来，内的水象泉水一样汩汩而出，濡了，顺着大腿潺潺而下。陈红感觉全身的血“腾”地一下全部涌上头部，再也顾不上什么辈分，只想着“好几年没吃了。

　　我今天一定要让这大巴好好我的小，疏通疏通。”于是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走到笑官身边，托起大巴轻轻地抚着，而后慢慢把头送到嘴边，品咂起来。

　　轻轻的含着紫红发光的大头，不时用香舌，舐着大头及那马眼，又不停的用双和用牙齿轻轻咬着大头的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