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笑官看了
叶不韦又道:“兄弟不必如此,须知天下男人可以三四妾,花天酒地,为何女子不能找个男人一解闺中寂寞呢?无论怎样,你娘还是你娘,毕竟对你有生育之恩,这恩情是你永远也无法报答的。”
笑官毕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一听之下,心中释然,笑道:“是啊,叶兄说得有理,想我爹可以有三个小妾,为何我娘不可?来来来,咱们喝酒。”
两人又要了两坛子好酒,边喝边说,不知不觉已至傍晚时分,仍觉意犹未尽。叶不韦看了一下天色,道:“与兄弟交谈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可是今天色已晚,小兄尚急于服用那神奇之药。我看不如咱们就结为兄弟,后再谈不迟。”
笑官大喜,忙唤店小二取来香烛等物,两人就在店中结为金兰,叶不韦年长为兄,笑官年幼为弟。
喝过三杯结义酒,叶不韦将那避水犀的具和酒服下,过不一刻,脸色红,忙道:“兄弟,此物果然不凡,小兄现在感觉火中烧,急于找地方发,今权且如此,后相见再喝它个一醉方休。”
笑官拱手道:“大哥请便,后小弟行走江湖之,再去找你便了。”两人互相拱了拱手,叶不韦起身便离去,忽地想起一事,反身道:“小兄走的匆忙,险些忘了一件事。”说着。
自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道:“小兄去年求医天下,行到广东,一位江湖艺人送给我此秘籍,唤作《佛山无影嘴》,乃是和女子房中合时节,戏所用。
大意是合之前先行用嘴其部,增其趣,便于后边进行合,那人送我此物,原是怕我具不行,以此作为代用之物。现在我那话儿功能已复,把此物交给你好好修习。”笑官听得脸红耳热,道:“好个大哥,总是教兄弟一些亵之法。
想那女子部必然肮脏,叫我如何下得嘴去?”叶不韦正道:“兄弟且莫小觑的此法,每个人都是从女子部生出,又何脏之有呢?
世人头脑多不灵光,只允许女子为男子吹箫,一旦男子为女子却道肮脏下,因此为本书起个诨名叫《佛山无影嘴》,真是狗不通,愚不可及。
须知男女合,本就求个极乐而为,此法可以增添二人的兴致,合起来更是舒,怎是亵之物?且你上嘴下,可以同时对付二女,岂不乐哉?”
笑官原就是个林奇才,自然一点就透。登时心下大喜,接过秘籍,向叶不韦深施一礼,道:“如此多谢大哥了。”
忽然又想起一事,道:“敢问嫂子的闺名,后小弟见到,也好规劝她早还家。”叶不韦道:“她名字唤做林心如。后还要麻烦贤弟。”
再向笑官略一拱手,扔下一锭银子,道:“告辞了。”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笑官暗自忖道:“想不到大哥的武功竟如此之高,真希望那药物能对他有所帮助。”
怅然地想了一会,收拾好物品,慢慢走出了酒肆。到得大路上,笑官有些愉快,又有些烦,暗想:今真是又遇奇人,还得了件宝物。
转而又想:想不到娘竟是如此饥渴,定是爹平里极少和娘合,才至于此。想来这世上的女子,无论文静贤淑的,还是风的,定是个个都想找一个大巴好好通一通,那三娘平里冷冷淡淡的,那见到我的大巴还不是的口水。
师父姐姐说的对,只要我抛开长幼、辈分、尊卑,世上无不可之女。好吧,我来了,想到此,心中的那一点点烦也无影无踪了,高高兴兴地走回家去。书中暗表,那笑官只是如此闪一闪念,殊不料他的功夫又进了一层。
这天机神功本就是要练功之人抛开一切世俗杂念,尽情地和异合,如此神功才能一千里,而这一节对于俗人来说,恰恰是最难的,想不到最难的一环竟被笑官如此轻易地迈过了。
***笑官到得家门已经是二更时分,本敲门,又怕惊醒全家。心下打定主意,只需今晚悄悄进到自己房间忍一宿,明再给大家一个惊喜罢了。
当下微微提气,只一纵身便飞过了高高的院墙,沿着墙慢慢向前。笑官的房间在院子的偏房最里面,需要经过管家许嫂的房间,再向里穿过花园方能到达。
笑官刚刚走到许嫂的房间旁边,听到有人低低细语,间或夹杂着女人的嬉笑声。登时心下疑惑,这时分,下人早该入睡的。于是悄悄沾着唾沫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把眼凑过去观瞧。
这一看之下,笑官立时惊呆了,那许嫂闺名唤作许晴,本是孙员外买回的丫头,颇有些姿,被孙员外玩了两年,转手许配给了原来的管家,过了三年,那管家由于夜夜伐旦,掏空了身子,一蹬腿死了。
孙员外念在旧情份上,加之许嫂聪慧伶俐,就命她做了管家,到今年也该有三十六七岁了,但见那许晴全身赤,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双手抓住那男人的命子,不住地,舌头在头上不停地游走,牙齿还时时咬着,连两个蛋也不放过,不时在嘴中吐。一边着。
一边不断把媚眼向那男人抛过去,道:“好大的大巴,全庄的男人上到老爷,下到十五六岁的家童,除了少爷,就属你的巴最长大了。
可惜我没福气,没尝过少爷的大货,不然叫上少爷,你们两个人一个我的,一个我的眼,那才叫爽快呢。”说罢,闭上眼睛想着那情景,地扭扭身子。
两个硕大的子用力挤在男人的大腿上,成了两个饼。那男人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听了许晴的话“呵呵”笑了两声。
笑官这才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厨子傻二。前文已表,那傻二本是童男,还因此救了笑官一命。笑官和了缘走了以后,孙员外对傻二也高看了一眼,命他为厨子头,可以出入姨太太们的卧室送菜。
可是自从他了相,先是许晴利用职务之便,假意让他送夜宵到房间,破了他的童男之身,而后三位姨太太也想出此法,趁老爷不在自己房中歇宿,将他叫到自己房中,都感到平生未遇之奇,尤其是这半年,老爷渐衰老。
渐渐抵不住这三位女将的讨伐,出门就找些处女开苞取乐,也往往是三五十就匆匆了,在家只是高挂免战牌,单独歇宿,倒叫三位夫人颇生怨怼之意。
有了这个傻二倒是解了燃眉之急。在这一年中,这傻二在三位夫人和许晴屋中歇息的时倒是比老爷还多。
只是苦了傻二兄弟,有时一夜之间要跑三四个房间,纵然是铁打的汉子也不住如此折腾。到得后来,这傻二从一处转到另一处,连子也无力穿上,索手里拿着子光腚来回,到了一人房间,仰面躺倒,任由其将死蛇般的巴品咂起来。
再腾身而上,女上男下,前后耸,也分不清究竟是谁了谁。却说那许晴一边,一边说些话,以助兴趣。
不一会儿,那巴变的半硬了,许晴早已兴致大发,翻身而上,面向房门,把个巴如早已水横的里,动了几下,便大肆鼓煽起来。
捣了没有三五十下,便话连连:“亲丈夫…我被你…死了…你真厉害…得我…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舒服死了。”
笑官的脸紧紧贴住窗户,这是他头一次看到活宫,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环节,只见许晴两个大子一上一下跳动不已。
下体的黑一直长到肚脐,卷卷的趴在肚子上,她的生的很低,旁边却是不之地,可以清楚地看到巴退出时带出了两片小和浅红的,黑褐色的大夸张地向两边分开,上端顶着一个突出的花生米大小的核。
笑官心道:“这个比起师父的来实在差的太多,不过和师父一样都长了这么大的核,定是奇之象。”那许晴正在要紧时节。
忽然停了下来道:“亲汉子,你的巴没怎地就软了?”傻二道:“我刚从三夫人那里回来,她了我三次。今天下午,还和大夫人和二夫人各自了一火。”
许晴气愤愤地道:“这几位夫人也真是的,各个嘴都那么馋,今天老爷才上湖南办事,她们就熬不住了,用过了才轮到我。到老爷回来这七八天里,肯定夜夜不能虚度,要是把咱们的宝贝坏了,大家都没的吃。”
笑官本来对这傻二的功夫颇为鄙视,这才明白,敢情庄里的女眷都和他有了苟且之事,还要一晚赶好几个场,怨不得他如此不济呢!
心下暗生同情之心,同时也暗暗欢喜:本来我也有意和这几个小妈通同取乐,原想三妈没问题,大妈、二妈还要费些周折,不料这几位夫人如此。
恰好爹又不在,倒是省却了我一番工夫,只听的许晴道:“不要紧,且让我的把巴夹硬了再干不迟。”
言罢,俯下身暗暗使力,傻二觉得许晴的小突然夹紧了,套的巴好不舒服,傻笑道:“许嫂,你的真有一套。”
许晴回眸媚笑道:“傻弟弟,姐姐和全院的男人都干过,就是生铁也锻成钢了,有一次和老爷,连让他硬了三次,才让我俩过了瘾,不过他可比你差远了。
你这么年轻,巴又长又大,我稍微用些气力,自然会让你死蛇复活的,不过,待会儿你要是不让姐姐过足了瘾,姐姐可不饶你。”又过了片刻,许晴笑道:“行了。”
便再次套起来,笑官看了,觉得这种硬上弓的办法对男人来讲没什么意思,女人也得不到多大乐趣,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