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练习本门武功

　　家丁们看得咕咚咕咚直咽口水，连孙员外也有些把持不住，要是在平时早就扑将上去，大干一场了。

　　只是今关系到孙家的香火，故而不敢造次，但见尼姑又向小内入一颗红色药丸，默运神功。

　　不一会儿，尼姑的小就象孩子的嘴一样一开一合，两片大拍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里还出些红汤。尼姑道：“开始。”

　　傻二向奇泠香木狂撒不止，半柱香后，见一中指大小的黄物事，爬将出来，从头到尾金光闪闪，身上间或有些银色条纹，每走一步都伸着头左顾右盼。

　　大概是它很害怕那些黄药丸，转了几圈，找不到出路，正自急间，听得那边尼姑的啪啪作响，就小心翼翼地向尼姑的小走来，走到红汤附近，先闻了闻。

　　然后就大口大口地食起来，慢慢地向里走去，就在它的身体一半进入尼姑的小里时，尼姑突然二目一睁，喝一声：“夹。”大、小先合上了。

　　牢牢地把毒物夹住，毒物的后半身还在兀自摆动，尼姑手持一白色空瓶，罩住了它，又喝一声：“退。”

　　毒物进到瓶子里，尼姑迅速盖上盖子，吐了口气。又往小里入一颗药丸，重复刚才的步骤，静静地坐着，她在等母蛇。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不见动静。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依然如此。

　　尼姑腾身而起，穿好子，道：“先把公蛇服了吧。”把瓶子交给孙员外，自己绕着树转了几圈，又走到笑官旁边，托起巴仔细观瞧，不时用手捏捏，忽然面喜。

　　这时孙员外拿着药回来了，尼姑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药灌下后，不一时巴的肿退了，笑官醒来道：“我在哪儿？”

　　孙员外松了口气，道：“儿啊，你中了毒，多亏这位师太救了你。”笑官爬起向尼姑深施一礼：“多谢师太搭救。”尼姑微笑道：“还早呢，这只是治了标，要想治本，必须找到母蛇，否则三年后，毒发时无药可救。”

　　孙员外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员外莫急，贫尼倒有一招。”“快快请讲。”“你将公子托付与我，我带他到昆仑山找母蛇，一年之内，保证将公子治愈送回，不过公子须得拜我为师，否则一路行程多有不便，同时我也可以教他些武功。”

　　孙员外看看儿子，看看尼姑，心里着实有些舍不得，但不如此没有别的办法，一咬牙“也罢，儿啊今后一年，你就跟着师太吧。”笑官早想出去见识见识，一听大喜，双膝跪倒，向尼姑就磕了几个响头：“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起来吧。”尼姑转向孙员外“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孙员外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今后，你要自己照顾自己，多听师父的话。走吧。”

　　尼姑拉着笑官的手喝一声“走。”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两人不见了。＊＊＊笑官被尼姑拉住，向前飞奔，只觉得风从耳边呼呼吹过，路旁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吓得忙闭上眼睛。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尼姑停了下来。

　　笑官睁开眼睛，发现来到了一座山谷，三面环山，山绿树，郁郁葱葱，间或开着些五颜六的野花，脚下踩的是如同地毯一般的绿草，向前约有百步的地方就是峭壁，泉水从岩壁的中出，逐渐形成瀑布，到峭壁脚下的水潭中。笑官口道：“好景致。”

　　但见那尼姑拉着笑官，走到一道很隐秘的罅前侧身挤了进去。穿过罅，里面豁然开朗，是个黑漆期的山，尼姑依然不做声，带笑官走进去，很浅，十几步就走到尽头，尼姑伸手在壁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一按，只听得“嘎嘎”一声响亮，侧面岩石竟然打开了。

　　二人走进去后，尼姑回身不知动了哪个机关，门又自动关上了，这是一个三十尺见方的石室，每面墙壁上镶了五颗夜明珠，是以室内煞是明亮，石室一角有个书架，上面撒落了一些丝绸绢物。地上扔着几个蒲团。二人坐下后，笑官忙问：“师父，这是何处？”

　　尼姑道：“这就是我的栖身之所。”“我们不是要去找母蛇的么？”尼姑微笑道：“母蛇就在此处。”

　　笑官茫然望着师父，尼姑指着笑官的跨下道：“母蛇就在你的巴里。”笑官惊的张大了口。

　　“当时公蛇为何咬你头，我就心存疑惑，此物最是怕人，为何今如此反常，而后我探察你的巴时，发现其虽入手绵软，但用力之下，却觉内中有一硬线，定是那母蛇无疑，公蛇救心切，因此冒险，只是它为何进入你那里，我却不得而知了。”

　　“那便如何是好？”“不必惊慌，待为师将他出来，”“啊？！”“有何不妥？”“前几，我三妈帮我过，什么也没有。”“那你的巴可曾昂然而立？”

　　“没有。”“着啊，母蛇乃是天下至之物，它在里面，巴自不会立。”尼姑顿一顿道：“你三妈不过寻常女子，不懂武功，自然不行，为师乃天下有数的高手，自有办法救你。事不宜迟，我先把它出再说。去子吧。”

　　二人去子，面对面而坐，尼姑双手握住笑官的巴，将肥白无的小微微起，把巴凑将上去，小象嘴一样一口叼住头，慢慢地了进去。

　　接着默运神功，将开来，同时双手紧紧捏住巴的部一点一点向上挤。笑官只觉得尼姑的内温暖绵软，包住头好不舒服，兼之里面力强大，好象要把头和身分离，忙道：“师父，您可别把徒儿的巴揪断了。”

　　“你放心，真要揪断，为师还舍不得呢。”过了盏茶时分，笑官只觉得，有东西从马眼中慢慢挤出，尼姑这时将小松开，把头吐出，右手捏住身，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布袋套在头上，紧接着，侧身用左手猛地拍了一下笑官的肾盂，喝一声：“起。”

　　笑官觉得一条线从巴内急速窜出，蹭得马眼生疼。随后，尼姑松开了手，将布袋送至笑官面前，笑官张眼一望，一条两寸长、浑身银色遍布金色条纹的四脚蛇爬在袋内一动不动。

　　尼姑道：“自从它进入你的巴时就死了，不过它虽死，却仍有灵，你的童子气滋养着它，它也滋养着你，不然你的巴哪能有这么长、这么呢。快把它嚼烂了，从此你百毒不侵，另外一旦你所食之物、所饮之水中有毒，心中自会生出感应，令你能事先防范。

　　同时你的能力也会天下独步。”笑官大喜，下母蛇后，纳头便拜：“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起来吧。”尼姑道“今里在庄门口，我见你骨骼清奇，面貌不凡，是个练武的奇才，兼之你鼻如悬胆，巴自然可观。

　　面貌不凡，然眼角中略含意，正是练此独门武功的上上人选，不知你是否愿意和为师同练武功，早登化境呢？”笑官更是惊喜有加，道：“徒儿自然愿意，但不知是何种功夫。”

　　“你先莫急，待我把原委一一道来。”尼姑停一停道：“为师法号了缘，俗家原姓李，叫李娜，因情场失意，遭歹人骗，意图寻死。

　　当我就站在此谷的山顶，一闭眼跳了下来，不想刚好落入水潭之中，爬上岸后，寻死之心已泯，误打误撞就来到此处，机缘巧合，这里是一个武林前辈…

　　极乐道人的居所，他老人家参悟天地玄机，自创了天机门，当年兵器谱排名第一的天机老人就是他的弟子，为师参看了极乐道人遗留下的武林秘籍，经年苦修，竟也成了武林高手。

　　而后，我遁入空门，法号了缘。回到家乡，反倒污杀了那个贼，从此迹江湖，遇见为富不仁、欺良善的败类，我都是先后杀。”笑官奇道：“师父，对坏人杀了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搭上您的身子呢？”

　　“天机门的武功，就是从男女合入手，每一次，功力就深一层。只是本门武功的至高境界，却不是采补或采补，而是合，彼此互补，才臻化境。

　　为师多年来，一直想找到能和我对练之人，可不是巴短小可怜，就是不耐久战，天可怜见，时至今，才算找到。”“那就是说，我可以和您对练。”“正是。

　　不瞒你说，今我去你家，本是去取你爹性命，为民除害的。要不是你对我礼遇有加，孙家庄今就会被我尽杀光。”

　　笑官了一口冷气：“好险呐。”“别担心，今后只要你爹不再糟蹋黄花闺女，欺良善，为师是不会动手的。”

　　“是，我一定力劝我爹多行善举。”“好了，时辰不早，我这就传你内功心法吧。”了缘从书架上取下丝绸绢物，铺在笑官面前，道：“这是本门无上心法…

　　合大法，比起江湖上贼们惯用的采补、采补的招数自不可同而语，本法原只为男子所习。

　　但是极乐道人天资绝顶，结合采补，举一反三，从而在秘籍最后补上了一小段女子心法，为师只学到这一部分。

　　但已足以在江湖行走，你若全部领悟后其威力可想而知。本门另有一部天机法，共分四式，取无极四象之意。

　　四式中每式又分九招，取九九归一之意。每招又分十二个变化，取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意，共一百零八种变化，此法只能男人使用。

　　不过你现在还不行，待得内功基础扎实后，再学不迟。”笑官听了，喜上眉梢，心难，忙道：“师父，咱们这就开始练吧。”

　　“慌什么，练习本门武功，跨下之物不仅要、长，更需有耐久之力，因此现在需要你和为师合一次，待为师考察考察你而后再做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