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廖刚全和郭和是帮内的好兄弟，马沙为了避免众多徒儿们互相争斗砸了饭碗，自会根据每个人的天赋传授不同的谋生技能。

　　廖刚全自小就反应灵敏，手脚便捷，相貌又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实在是天生扒窃的料子，顺理成章学成了一套妙手空空之技。

　　而郭和个性高傲，却画得一手好画，马沙便指导他学习伪造各类证件的重要技术。帮内的众多兄弟平常甚少联络，怕的就是彼此交往过密万一遭到警方监控追查时，会牵扯出其他同门。

　　大伙平时各据一方，除非有要事需互相支援帮忙时，才会出面联系，甚至平常交往大多是些酒朋友，以混淆其他帮派和警方线民的注意。廖刚全和郭和当然也是如此。

　　只是两人年轻时曾经共同做过许多荒唐事，包括把马沙老大从日本请来的两位女师傅肚子搞大这件轰动帮内的大事，所以情自是非比寻常。

　　两人隔个个把月总会挑个隐密的酒店或是餐厅把酒言，而一对小女儿更是不把帮中规矩放在眼里。

　　毕竟身为江湖儿女，要找个年龄相仿的贴心知己并不容易，所以没事就爱拉着自己父亲到对方家串门子聊天。大人喝酒，两个小女生则是腻在一起吱吱喳喳讲个没完。＊＊＊

　　郭和在道上专门伪造各类身分证件和古画钱币，闲暇时却也爱涂涂抹抹画些山水虫鱼自娱娱人。这天廖刚全带着女儿到郭和家里，趁着两个大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郭杏茹悄悄拉了廖嘉到父亲的工作室里。

　　“干嘛啊？这么神秘兮兮的。”嘉笑着问。“你觉得这幅画好不好看？”郭杏茹有点欣喜的轻轻掀起一块半掩的画布。

　　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一幅画像，画中的少女，巧笑倩兮，明眸盼兮，痴痴情的小美女手挽着一片柔云薄纱，半遮掩着全的身躯，含羞带怯的跪在一片明镜前望着自己。

　　“哇，好漂亮喔，是郭叔帮你画的吗？”廖嘉忍不住惊呼起来“嗯…”郭杏茹没多话，望着自己半的画像，脸颊不有点晕红。“真好，难怪你那么崇拜郭叔，有这样的父亲真好！”嘉称赞的说。

　　“只是…”郭杏茹似乎言又止，柔顺的她想向好友吐心声，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怎样？”嘉应声着“喔，没事，只是跪着当模特儿，连膝盖都跪肿了。”郭杏茹悄悄把话转了弯。

　　“嘿，咱们小美细皮的，太经不起折磨啦。”廖嘉捉狎捏了郭杏茹股一下。

　　“嗄，你吃我豆腐！”两个小女生开始嬉闹起来，有一天，郭和找了廖刚全讨论一件事，香港三合会要他帮忙做两块美钞锌版，顺便请他监督电脑印刷的调工作。

　　廖刚全找旁人打听了一下，便劝好友说可以接下这笔生意：“对方蛮有诚意的，安全上应该没问题。”接了这笔大生意，没多久，郭和就带着两块在台湾做好的美钞锌版偷渡去了菲律宾。

　　郭和到菲律宾那段期间，郭杏茹来到廖刚全家中住了下来。刚开始，廖刚全和女儿还勉强避着客人，但是时一久，哪管得了那么多。一天傍晚，廖刚全从外面喝酒回来，郭杏茹还在客厅，他就搂着廖嘉关起房门做了起来。

　　青光虽然没有外，不过绵悱恻的横声当然传进了郭杏茹耳里。当天晚上就寝前郭杏茹脸通红的问嘉：“丫丫…你怎么会和廖叔在房里面…”

　　接下来的话她根本不敢说出口。廖嘉若无其事笑着说：“很奇怪是不是？其实我好早就和我爸发生过关系了。”郭杏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们是父女耶！”

　　“那又怎样，你男朋友难道不会打你的主意吗？”廖嘉调侃她。“我还没有男朋友啦，那只是学校同学，我又不欣赏他。”郭杏茹讪讪的应了一声。“怎么会，我们小美温柔又漂亮，怎么没有欣赏的男孩子？”

　　“唉，学校里的那些同学幼稚的，帮里面的大哥们又一副恨不得赶快把你吃下去的样子…”

　　“那你想要怎样条件的男孩子？”嘉颇感兴趣。郭杏茹想了一下“除非他们能像我爸那么有才华才行。”眼中闪出对父亲崇拜的光芒。

　　她是一个很乖巧柔顺的小女孩，对自己的未来也充了憧憬。过了一会，她把话题转回嘉“你和自己爸爸做的感觉怎么样？”郭杏茹有点小心翼翼的发问。

　　躺在上的嘉轻吐了一口烟：“很刺，唉，也许真的是自己犯吧，只要一想到正在坐一件非常叛逆的事，叛逆到整个世界都不容许我这么做时，我就不由自主浑身都兴奋起来。”

　　“尤其每次当我爸要进来那一刻，他温柔念着我的名字，我疯狂喊着爸爸时，那种做的高就挡都挡不住。”

　　廖嘉侧身撑住腮帮子，陷入回想笑着说，似乎眼前又看见一幕幕自己和父亲伦时的画面。郭杏茹带点钦羡的表情看着她，同样十七岁的嘉一直是杏茹崇拜模仿的对象。

　　“那，那你爸不会拒绝吗？”她又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拜托！我勾引他的时后，你就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噢！”她叙说着十六岁生日那天被父亲夺去贞发生的详细过程，听得郭杏茹眉飞舞又脸红心跳。

　　“哇！”纯情的小女生听了也不心漾“他…会不会要你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她看过一些a片，越是忌的事就越想问。“当然会啦，我爸最喜欢我帮他吃小弟弟啦！最好再连也下去，他更呢！”

　　“嗄，那不是很脏吗？”嘴上这样说，郭杏茹好奇兴奋的语气比厌恶还多。“还好啦，可是我也很喜欢他我那里，我的水停都停不下来哩！”

　　两个小女孩讨论到这里，吃吃的笑个不停。廖嘉看着郭杏茹掩脸上盖不住的表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你爸爸帮你画体画时有没有对你手脚？”嘉反噱了杏茹一下。

　　“他、他…他才没有，我们作画是很单纯的，才不会…”郭杏茹红着脸说不下去“哦，心虚了喔，他一定有摸你对不对？”廖嘉感觉碰触到了郭杏茹的秘密，笑得花枝颤。

　　“你不要说，我爸才不和廖叔一样呢！”爱女忙着为崇拜的父亲辩白。“嘻嘻！好有趣喔，告诉我啦，他是怎么样占你便宜的，告诉我嘛！”廖嘉涎着脸要郭杏茹从实招来。

　　“真的没有啦，我爸才不会对我轻薄呢！”郭杏茹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说。

　　“是吗？是吗？”廖嘉觉得很有趣，忍不住开始逗起好友来。“我都告诉你我家的秘密了，你还瞒着我哦。”看准了事有蹊跷，廖嘉开始使出将法。

　　拗不过好友的功，心软的杏茹开始动摇起来：“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喔！”“哎呀，这种事我要告诉谁啊，管区警察吗，嘻！”

　　郭杏茹顿了一下，颇为腼腆的说：“我爸常会叫我…把衣服光，然后。

　　然后他用画笔在我身上画彩绘，有时…有时画得兴起，他甚至就用手指或舌头沾上颜料在我身上作画…画好后再拍成照片存起来…

　　这，这只是艺术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和你们…在上…真的不一样的啦！…”

　　郭杏茹害羞的说完，廖嘉睁大了双眼：“真的吗，你们是这样玩的吗？用手指和舌头在美女身上作画，哇噢，好有气质哦！用这样子的方式来‘欺负’自己女儿，哈，真是艺术家？，哈哈！”

　　“唉，想不到道貌岸然的郭叔原来也和我爸一样，‘吃里’又‘扒外’，嘻嘻！”廖嘉一语双关，笑得有点乐不可支。

　　“丫丫，你…千万不可以告诉廖叔喔，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郭杏茹看在眼里有点心急。“小美，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很爱郭叔？”郭杏茹想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

　　“那你想不想让郭叔直接一点，和你…”廖嘉笑而不语。“…”郭杏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姐妹淘的问。“说嘛，你也会想要嘛，对不对。你到底想不想把第一次给最心爱的人？”廖嘉催促着。

　　“可是那样子不就是伦吗？你要我以后怎么办？”郭杏茹眼看好友父女俩人竟然不顾一切搞出如此行为，有点心动又有点犹豫。